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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就對著這個男人。趁著他離開醫(yī)院去公司的時候蘇玨辦理了退院手續(xù),回了家。AMI的效率果然很高,他一打開筆記本就收到了她的郵件??紤]到公司可能的情況和開支,蘇玨選了一個離公司很近卻很小的房子。打定主意后,整理了一些生活的必需品,反正可以直接住,也不用帶什么東西過去。行李很簡單,用了一個小箱子就全部搞定了。拖著箱子走到門口,才要開門門就被打開了,蘇玨被嚇了一跳,隨即又恢復了冷漠。"你病剛好,這是要去哪里?"事情在剛才明朗了,出賣他的是跟了他許多年他最信任的下屬。陳文浩回到公司知道這個消息后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但他第一個想到的卻不是公司巨大的損失。那枚嶄新的鑰匙,蘇玨的離開,蘇玨生病,蘇玨對他的失望。蘇玨離開時那張冷漠的臉。一一翻涌而過。"不要走。"陳文浩拉住他握著箱子的手,"我不是懷疑你,只是害怕......"蘇玨看他的眼神依舊是淡淡的,"哦,沒關系。"其實也不是多大的事情,陳文浩的確沒道理百分之百的相信他。畢竟這個世界上有許多事情會阻隔信任,都是不可抗力。"再給我次機會。"知道錯了,現(xiàn)在補償還來得及嗎?蘇玨將箱子放開,縮回手推了推眼鏡,看著男人有些落寞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再次拉上行李箱,蘇玨繞開陳文浩走到車邊,伴隨著"嘀嘀"聲打開了后備箱,將行李放進去。感覺到他的視線一直粘在自己身上,蘇玨轉(zhuǎn)過頭,"我要出差。"本來不想騙他,可是現(xiàn)在對他來說,騙或不騙還有什么區(qū)別嗎?"去哪里?病剛好。"陳文浩聽見蘇玨跟他說話,欣喜的上前一步,卻又被他冷淡的眼神刺得不再向前。"公司機密不方便告訴你。"蘇玨隨口扯了一句,垂下頭不再看他,打開車門上了車。陳文浩只覺得心狠狠一沉,像被人當胸打了一拳,又悶又痛,卻叫不出來。就是這種感覺嗎?在他懷疑蘇玨的時候,蘇玨心里就是這樣的感覺嗎?還是比這個更加沉重?車子在他的視線下消失,陳文浩站了一會兒才楞楞的轉(zhuǎn)過頭。蘇玨他,甚至連房門都沒有關。車子停到租的房子前,老式的公房,蘇玨拉著箱子走了進去,房東在樓上等他。已經(jīng)打過電話告訴他要馬上住進來的要求,所以一切手續(xù)都變得簡單。"謝謝。"蘇玨將一個月的房租先付了,送走了房東,然后將行李箱里面的東西理出來。房子也沒什么好多看的,這里無非是個避難所,只要不缺什么就可以了。等他冷靜下來的時候自然會再住回去,如果那個時候他還能住得起那樣的房子的話。蘇玨關上門在沙發(fā)上坐下來。他不怪陳文浩,之前他一直做得太好了,反而讓人覺得不安。看過太多陰謀,也經(jīng)歷過太多明爭暗斗,要說信任實在太困難,而且他又憑什么要陳文浩如此信任他?或許該給陳文浩一次機會,但是在那之前,該冷靜一下。如果能再次接受他,自己又該放多少感情?"......"不高興煮飯,打電話叫了一份外賣。菜色還挺豐富,可是說不出的單調(diào)無力。大概是因為病剛好,所以吃什么都沒有味道的緣故吧。一口一口的塞著,才吃了一半就覺得沒胃口,蘇玨將剩下的外賣拿到樓下,剛看到外面有流浪貓,現(xiàn)在天那么冷,沒吃的會餓死吧。蹲在地上,披著厚厚的黑色羽絨服,看著貓猶猶豫豫的走過來,兩只帶著防備的眼睛一直盯著他看。嘴里呼出的氣變成白色的煙,蘇玨將飯盒放在路燈下然后站起來往樓梯上走。如果不離開,它會吃得不放心。推了推眼鏡,蘇玨站在走道的窗口往樓下看,那只貓吃得正香。自己就像這只流浪貓,區(qū)別在于他還有個住的地方。小矮樹叢里動了動,正在吃飯的花貓?zhí)痤^,朝著那個方向輕輕"喵"了一聲。蘇玨在樓上靜靜的看著路燈下兩只小小的身影,拉得長長的影子挨著蹭了蹭,然后先前那只花貓看著另一只花貓吃,偶爾叫上一聲,吃一兩口。......搞不好它們比自己幸福,有個住的地方又怎么樣,還不如結伴同游四海為家來得瀟灑。打開門,還是洗洗睡了吧,病才好,今天不能忘記吃藥了。幾天后,陳文浩最信任的下屬因為竊取商業(yè)情報而被控,并在他家里搜取到了一部分證據(jù)。商業(yè)報頭條新聞,蘇玨看到后也只是笑了笑。很多事情就是那么現(xiàn)實,因為金錢和名利,信任合作多年、幾乎交心的下屬都會翻臉出賣對方,何況他和陳文浩才認識半年而已。他當時心里一定很矛盾,能拖那么久也已經(jīng)很努力了。但如果原諒他,那么下一次呢?已經(jīng)快一個星期了,蘇玨還是沒有回來,陳文浩幾乎每天都守在門口,時不時的張望。最后干脆住到蘇玨家里等他回來。最近煙癮越來越大,本來一天才抽一兩支,現(xiàn)在幾乎要抽半包。每過一天苦悶就增加一點,陳文浩覺得自己快得精神分裂了。一開始還期待蘇玨會突然回來,只要他一回來,自己說什么都要請求他的原諒。可一天天過去,送報紙的,送牛奶的,推銷保險的......每次都興奮的打開門,但是每次都會失望。強烈的落差和情緒起伏,越來越讓陳文浩覺得自己當初真是愚蠢透頂。手機一直不通,也沒有去他公司詢問,怕他會不高興。可都已經(jīng)快半個月,出什么差要去那么久?他走的時候燒剛退,還在感冒。再一次從沙發(fā)上醒來,陳文浩想了半天終于忍不住撥了蘇玨辦公室的直線,沒有人接。又撥了一個到總臺,總算聽到了蘇玨秘書的聲音。但她說她也不知道蘇玨去了哪里,掛了電話后陳文浩心里的不安逐漸擴大,再也等不下去了。萬一是夏翌又來找蘇玨麻煩怎么辦?開車到蘇玨的公司樓下,雖然知道可能性不大,但還是想試著等等看。當那個戴著眼鏡挺拔的身影出現(xiàn)在公司門口的時候,陳文浩揉了揉眼睛。很快夾雜到人流中--黑色的大衣,里面是襯衫西裝,好象還有點咳嗽。他怎么沒有開車?衣著也很單薄,冷漠孤單。陳文浩一直牢牢的盯著,盯到眼睛發(fā)酸才想起來要追上去。將車子鎖了扔在街邊,陳文浩悄悄的跟在他后面,想看他到底要去什么地方。視線里兩個人的距離在一點點拉近,可他卻覺得觸摸不到。或許本來有這個機會,卻被他自己弄丟了。46.只要一想到是自己的錯就會呼吸一窒,這半個月來陳文浩快把自己逼瘋了。不單單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