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瞇,貼上他的嘴唇。蘇玨,你愛他嗎?怎么不愛?當然愛。剛才在家里靜靜坐著等待陳文浩歸來的時候他就應(yīng)該知道了。因為等待,因為期待,因為愛,所以才像一個家。才像一個有著眷戀的家。這個舉動讓陳文浩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雖然知道今天蘇玨的確有動搖,可是這個吻絕對是出乎他意料的,所以作為調(diào)情的高手,陳文浩第一次在被吻時反映如此生澀,或者可以說是根本沒有反應(yīng)。而等他反應(yīng)過來這是千載難逢的蘇玨主動式獻吻的時候,蘇玨已經(jīng)送開了他的嘴唇,笑得竟然有些邪氣。"明白了嗎?"陳文浩頭一次從蘇玨眼中看到一絲張揚的神色,如此眩目的眼神。在以前這些日子里,他的一切都十分內(nèi)斂。"我也是真心的。"蘇玨伸手將陳文浩圈進懷里。而陳文浩還在細細咀嚼著蘇玨的話,回神的時候只看見地上擁抱在一起的兩條影子。這......好象顛倒了吧?這動作不是應(yīng)該他來做的嗎?可是現(xiàn)在被抱著的人卻是自己。但是這個喜悅真的來得太巨大了,陳文浩除了眼睛發(fā)酸以外做不出任何反應(yīng),整整慢拍了十秒才想到要抬手抱住蘇玨。那天晚上兩個人很早就躺在了床上,陳文浩說了許多他以前的事情,大大小小。蘇玨一邊聽一邊點頭,同時也說了許多他自己的事情,說他父母離婚,說到小時侯在學校被人欺負,也說到夏翌。"現(xiàn)在想來就是因為太渴望愛了,所以很容易就接受了夏翌。"蘇玨淡淡的說著,末了笑了笑。曾經(jīng)覺得很痛苦的事情,現(xiàn)在想來其實也不過如此,雖然心里隱約還能感到一點當時的疼痛。但是恨了那么多年,記掛了那么多年,也該夠了。現(xiàn)在細細品來似乎也是一種樂趣,回憶的樂趣。陳文浩握了握蘇玨的手,相視一笑,然后繼續(xù)說著以前的事情。時而微笑,時而皺眉,時而興奮,時而沮喪。一直講一直講,直到躺在邊上的人漸漸沒了應(yīng)和的聲音,進入夢鄉(xiāng)。如果不是蘇玨想知道,他原來也不知道自己竟然有那么多事可以說。許多他以為被歲月沖刷到退色的事情其實并沒有從他記憶里淡出,說的時候仍然如數(shù)家珍。記憶的閘門一打開就說個沒停,掏心掏肺的想將所有的東西跟躺在邊上的人一起分享。他的成長和他的成敗。這樣的話蘇玨才能更了解他,而他也更了解了蘇玨。拉近彼此的距離如此簡單,可自己以前從來沒想到過這個方法,或者是想過又被自己否決了。他和蘇玨,都太會壓抑自己防備他人了,這也是歲月和經(jīng)歷對他們做的一些改變。陳文浩看著睡得很自然的蘇玨,捏了捏他的眉心,如愿的看他動了動嘴唇,呢喃了一聲,然后繼續(xù)睡。這才是真正的蘇玨吧,因為小時候的事情,內(nèi)心敏感又容易受傷。硬撐著要堅強起來,所以一直保持著冷靜冷淡的姿態(tài)對著任何試圖想要接近他、可能給他帶來傷害的人,久而久之便成了一種習慣。說不出的心疼。陳文浩借著月光看著蘇玨的臉,湊得很近,仔細的看。蘇玨其實真的長得一般,五官中長得唯一好看的是鼻子,很挺拔。但是皮膚很好,也很白,眼睛邊上有兩條細小的皺紋。看了半天才意識到自己這樣太好笑也太rou麻了,趕緊不動聲色的躺回來。閉上眼睛才一會兒,想想又不對,終于還是湊過去吻了一下他的嘴唇。"蘇玨...?"陳文浩躺在邊上,側(cè)過頭看著他很輕很輕的叫了一聲。男人的頭動了動,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向陳文浩這里靠近了一點。柔軟的發(fā)絲帶著薄荷的香味掃過陳文浩的側(cè)臉,很癢。抬起手抓了抓臉,陳文浩看著靠過來的男人笑了。"我愛你。""恩..."在睡夢中的蘇玨鼻子里發(fā)出輕輕的呢喃聲,聲音特別可愛。已經(jīng)睡著卻仍然牢牢抓著他手的男人不知道在做什么夢呢?陳文浩側(cè)過身,將另一只手搭住他的腰閉上了眼睛。晚安,蘇玨。所有的一切都恢復了正常。蘇玨的公寓里又重新熱鬧起來,而他的辦公室也在同時熱鬧起來。陳文浩的電話又恢復了以前的數(shù)量,仍舊是要說到蘇玨喊停他才肯掛電話。午休的電話掛了之后,蘇玨整個下午都在辦公室里看文件,禮貌的敲門聲響起。蘇玨抬頭看看鐘,還有半個小時就下班了,順手合上文件叫了聲"進來。"一看是AMI,蘇玨微笑,"AMI,什么事?"平時很麻利的小姑娘笑得有些靦腆,將手里紅色的信封遞給他。"恩?"蘇玨看著信封上大大的喜字愣了愣,然后聽到AMI笑出了聲。"老板,我這個星期六要結(jié)婚了,您是否能賞光來參加我的婚禮?""啊?!"蘇玨好象這時才反應(yīng)過來這是張請貼,笑了起來,"恭喜你啊,星期六晚上嗎?"邊說著邊打開了信封,看著宴會的時間和地點。"恩,老板能賞光嗎?呵呵。"蘇玨看她笑得一臉幸福樣,點了點頭,"我一定來參加。""啊,那真是太好了。"AMI笑得很開心,"本來還擔心老板不會來呢。""你的婚禮當然要參加,"蘇玨將請貼收好放進包里,忍不住八卦了一下,"對方是什么樣的男孩子?可靠吧?""恩。"小姑娘點了點頭,微笑著,"是個很體貼的男人,對我很好。""哦,那就好。"蘇玨推了推眼鏡,好象對自己的八卦有點不好意思。"老板,你也要加油哦。"AMI笑著揮了揮手,"我先出去了。""恩,好。"蘇玨看著精力充沛的小姑娘走出了他的辦公室。結(jié)婚啊......他這輩子是不可能了吧,呵呵。不過也沒關(guān)系,感情本來就不是靠一張結(jié)婚證明來維持的。婚姻是神圣的,可結(jié)婚后出了問題也一樣可以離婚,那么那張證明又能真正證明什么?晚上吃完飯后,兩人坐在電視機前看電視,有意無意的將這件事告訴了陳文浩。沒想到男人知道后硬是要跟著他一起去,不管他說什么都沒用。萬般無奈之下蘇玨也只能點頭答應(yīng),有時候陳文浩真的很固執(zhí),就像現(xiàn)在,蘇玨不明白他為什么一定要跟著去。而且還是在沒有請貼的情況下......這要是他們兩個就這么出現(xiàn)在AMI的婚宴上,那該多奇怪啊。蘇玨推了推眼鏡,看著邊上心滿意足的男人。罷了,反正到了那天再說吧。得逞的陳文浩不動聲色的笑著,眼睛專注的盯著電視機畫面,裝得一本正經(jīng)。52.時間說快不快,說慢不慢,似乎也就是太陽幾個起落就到了星期六。陳文浩陪著蘇玨去禮品店挑禮物,看著他神情專注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