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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千月做了個請,便抬頭飲盡。“好酒!傳聞珞王千杯不醉,本王卻是想會會。”千月冷冷地看著那酒樽,仍是一動也不動,長天城內(nèi)人人皆知,他珞王什么都好,可這酒量實屬難以恭維,這西貢王是不會放過他了,那這酒里又放了什么。“千月近日的確不適飲酒,西貢陛下若是想上貢,千月便帶予父王,只是今日,恐怕要掃了西貢陛下的雅興?!?/br>“誒?!蔽髫曂鯏[擺手,“珞王來我這里什么都沒碰過,是我西貢招呼不周,唯有這酒算是拿得出手的,珞王殿下再推卻可就是瞧不上我西貢了。”“是呀,我們陛下可是誠心實意地招待珞王殿下呢?!?/br>“對呀,對呀?!?/br>“珞王殿下可真是難伺候啊。”席間七嘴八舌,紛紛附和道。“回陛下,我家殿下病得厲害,這剛淋了雨,再飲烈酒只怕身子吃不消,不如讓非禹……”“啪!”非禹正準備端起千月面前那盞酒,話未道完卻被西貢王一拍案桌止住了。“非禹,什么時候輪到你插嘴了?”非禹正欲還口,卻見殿門的侍衛(wèi)握緊了手中的兵器,懸在半空中的手,只得又放了回去。“珞王殿下,請?!蔽髫曂踹@一次的口吻卻是不容推脫。千月看著那幽幽的液體,蕩漾著令人煩悶的光。他若是不喝,他們今天是不是就走不出這大殿了,他的一騎士兵是不是都走不出這西貢王城了,他若是喝了,他手指輕叩著案幾,西貢王扣住他時,或許非禹還能帶著鷺蕭逃走……修長的手指快要碰觸到酒樽時,卻被后面的人搶先一步奪了去。那人端起酒樽一飲而盡,細看卻還只是一個少年。蕭兒!千月心驚,面色卻如故。鷺蕭擦了擦嘴角,說得倒很誠懇,“西貢陛下對不住,殿下的確身體抱恙,鷺蕭聽聞這酒如此的好,忍不住就替殿下飲盡了,陛下若是不滿,鷺蕭愿意受罰?!?/br>千月?lián)屧谖髫曂跚伴_了口,“鷺蕭,跪下!宴席之上如此胡鬧,成何體統(tǒng)!”鷺蕭刷地一下跪在了地上,不知是不是酒的原因,臉也泛起了紅。千月回望西貢王,又道,“西貢陛下,千月教導無方,才讓鷺蕭如此不知輕重,他是我最小的徒兒,又是蒼嵐的五皇子,難免被驕縱慣了,失了方寸,”他故意將蒼嵐五皇子說得很慢,好讓西貢王有所忌憚?!氨菹氯羰窍涣藲?,鷺蕭任由陛下處置。”“呵,起來吧?!蔽髫曂趵湫?,“本王怎會同一個小孩子斤斤計較,只是蒼嵐五皇子年歲還小,怕是禁不起這酒勁,來人帶下去休息吧?!?/br>果真如此,鷺蕭覺得自己暈得厲害,若不是半靠在非禹身側(cè),自己快要站不住了,外表卻努力保持著平常的樣子,不能露出一點破綻,外人看來也只是臉紅了些。這是酒勁嗎,還是別的什么……鷺蕭迷迷糊糊地想。侍女過來扶鷺蕭,卻被千月抬手止住,“陛下大可放心,我這徒兒年紀雖小,酒量卻是極好,他若是走了,我總覺得這背后空空蕩蕩地不□□心呢?!彼菩Ψ切Γf得認真,又似戲言,西貢王也見好就收,跟著干笑。“這酒后勁十足,不如叫做一醉經(jīng)年吧?!?/br>“好,好名字?!?/br>西貢王故意拖著筵席的時辰,想看看那位小皇子究竟能強撐到什么時候,可那人卻看不出有中毒的跡象,好似真的只是不勝酒力一般輕靠在非禹身側(cè)。宴席到了子時才散去,西貢王囑咐侍衛(wèi)一定要好好看守這三個人,發(fā)現(xiàn)任何蹊蹺都要及時上報。千月帶著鷺蕭和非禹從容地走在回廊上,看起來一切都如常?;氐綆恐螅怯聿沤K于呵退了侍衛(wèi)不許跟進,侍衛(wèi)只得在門外尖著耳朵聽房內(nèi)的動靜。房門剛閉上,鷺蕭便再也支撐不住到了下去,口中不停地嘔出鮮血,身子輕微地打著顫,渾身冰涼,眼神渙散得已然看不清面前的東西,即使如此,他依然咬緊牙關(guān)忍耐著不要發(fā)出聲響。“蕭兒!”千月扶起鷺蕭,一邊為他擦拭血跡,一邊為他注入靈力。非禹看著這兩人忽然覺得很奇怪,千月?lián)鷳n又急切的眼神,非禹覺得,西貢王是不是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鷺蕭若是有個三長兩短,他真的很怕千月會不顧大局鬧出什么事來。好容易將鷺蕭的血止住,鷺蕭已近昏迷。千月立馬起身準備取東西,非禹想都不想地攔住了他,“殿下請三思!”千月奇怪地看著他,“讓開!”“殿下……切不可為了鷺蕭公子傷了兩族和氣啊……”“發(fā)什么神經(jīng)?!鼻г乱话淹崎_他,取過一件黑色斗篷將鷺蕭裹了起來。看見千月取的是斗篷,非禹尷尬地跟了過來,只覺自己的想法真是荒謬至極。“非禹。”怕外面聽了去,千月壓低了聲線,“鷺蕭留在此處太過危險,我要帶他先行一步,你在廂房里扮作是我,待到明日日上三竿,他們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不在了,也不會為難你和士兵,屆時你帶著他們平安回到長天?!?/br>“殿下請放心,非禹定……”話還未說完,千月便裹著鷺蕭從窗戶越了出去,窗外依舊是傾盆大雨,吵得心煩意亂,千月的身影消失在窗外,就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千月輕易地將守在后院的兩名侍衛(wèi)擊倒,這樣嘈雜的雨聲中,前院根本沒有任何察覺。千月扶著鷺蕭逃出王城后,在城外找了一匹白馬,帶著鷺蕭一路狂奔。千月駕著馬兒,把鷺蕭護在胸前,黑色披風將鷺蕭裹得很緊,盡量不讓他受到雨水的沖擊。不知跑了多久,路過一片小樹林,千月覺得應該是安全了,才把馬兒停下。雨勢依然不減,四周沒有可以避雨的地方,他只得把鷺蕭安靠在一棵大樹下,撥開遮住鷺蕭臉龐的斗篷,見他又在嘔血,神情恍惚,不知是毒性發(fā)作還是雨水太過冰涼,鷺蕭全身發(fā)著顫,手顫巍巍地抓著千月的袖袍,千月起身,他便抓得更緊,像是抓住救命的稻草,不肯松開。千月只得蹲下,“蕭兒別怕,不會有事的?!闭f著他將掌心對準鷺蕭的胸口,一邊為他輸送靈力,一邊為他蒸干身上的濕氣……鷺蕭是被滴在額上冰涼的露珠叫醒的,空山新雨后,他卻不知自己身在何處。陽光透過樹葉的間隙灑了下來,昨夜的雨水被釀成了露珠,他卻覺得全身干爽舒適,身體暖洋洋的十分舒服。然后一襲紅衣印入眼簾,那人身上還帶著濕氣,睫毛上還有著未干的水珠,略顯疲憊的樣子。那人輕輕一笑,“醒了?”是了,他想起來了,昨日他喝下西貢王那杯酒,硬撐了幾個時辰,后來苦痛難忍,再后來就不記得了,看這情形,他們應該不在西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