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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平靜地應(yīng)道。赤羽王抓起身邊石柱上的一支燭臺就往千月扔去,銅質(zhì)的燭臺撞上額頭,再落到地上,發(fā)出當(dāng)當(dāng)?shù)穆曧?,光潔的額頭上頓時流下一道血痕,躺過長長的睫毛,視線也變得鮮紅,最后順著稍尖的下巴滴落在地上,受傷的人卻鎮(zhèn)定得沒有絲毫反應(yīng)。“給我滾!滾!都給我滾!!”千月恭敬地行完禮,拉起鷺蕭走出了祭室,只留下失望的赤羽王獨自神傷。第17章第十五章與千月所想的一樣,鷺蕭每月只有與他換血獻(xiàn)祭的時候才會來長天,其他的時候就跟沒有這個人一樣。非禹心疼地看著他的主人,赤羽和外族結(jié)契,根本不會達(dá)到血契的最佳成效,再者赤羽和蒼嵐兩族陰陽相克,修行的增長更是大打折扣。不久后千月獨自去了一趟邊北荒漠,再回到長天的時候帶回了一個十來歲的小孩,和一位溫婉嫻淑的婦人。“這是……”非禹看著那小孩,琥珀色的瞳仁炯炯有神,看起來特別機靈,粉嫩的臉頰帶著幾分羞澀,怯生生地拉著婦人的手,那婦人裹著厚厚的披巾,略帶憔悴,但不難看出曾經(jīng)是位美人。“是我侄子?!鼻г卤鹦『⑿Φ?,“來,叫叔叔?!?/br>“別……等等……我記不記得殿下有什么侄子……”“青凌可是王室血統(tǒng),非禹你這樣不敬可是會受罰的哦?!鼻г乱贿呎f著一邊撥&弄著小孩白&嫩的小手,又將小孩放回地上,吩咐侍者將他們帶回房間洗凈休息。“殿下,這究竟是怎么回事。”“青凌是以后赤羽的繼承人。”“!”“青凌的祖母曾經(jīng)是陛下的寵姬,懷孕之后母親當(dāng)然千方百計想要除掉她,陛下花盡心思才說服母親將那寵姬的命保下,但是放逐邊北,永不得回長天,不久后那寵姬在邊北誕下了一位皇子,也就是我的王兄,青凌的父親,后來王兄娶了一位邊北的女子為妻,就是剛才那位女子,王兄一向體弱多病,青凌出生后不久便去世了。我曾在邊北呆過三年,卻沒來得及見王兄一面,王兄去世后不久,青凌的祖母也因思子心切在病榻上郁郁而終,只剩他們母子相依為命。青凌是個特別懂事的孩子,在邊北和他相處的三年里,我十分喜歡他。將來……他一定可以治理好赤羽……”“這就是殿下給赤羽的交代?”千月不語。“殿下還未承襲王位便帶回這個小娃娃,未免太心急了些,殿下剛及盛年,想這些莫須有的事……”“非禹,你我都清楚,我能不能活到承襲王位之時我自己都不知道,就算我僥幸長壽而終,我也是不會再有子嗣的,所以早一刻帶回青凌,便多一分安穩(wěn)?!?/br>次日長天城宣告天下,青凌為歧王,其母為花枝夫人。鷺蕭當(dāng)然在秋水城也聽聞此事,他知道千月為他付出的苦心,卻不知自己是該感動還是無動于衷。今日又是鷺蕭每月去長天的日子,現(xiàn)在的他再也不用像曾經(jīng)那樣騎好幾日的馬才能來回與長天和秋水,只需動用靈力法術(shù),便能很快到達(dá)長天,不過這種法術(shù)耗神費心,還是少用為妙。午膳過后,千宸殿竟四處無人,只有滿殿的窗幔帷帳隨風(fēng)輕搖——今日天氣確實很好。鷺蕭在長明山頂看到了他要找的人,一旁站著的還有非禹和幾名隨從。那人身穿赤紅色的長袍,長袍上刺著暗紅的鳶尾,妖嬈地盛開著,明媚的陽光照得他耀眼燦目。他負(fù)手而立,眺望著遠(yuǎn)方,后又抬起手,順著他眺望的方向望去,一只巨大的鷹從遠(yuǎn)處飛來,在上空盤旋幾圈之后收起豐&滿的羽翼停留在了他手臂上。“這是——?。俊柄樖捒觳阶吡诉^去,眼中藏不住的欣喜。千月聽到腳步聲回過頭,“來了?”鷺蕭直直地看著那只鷹,“這是我……呃……子瑜從蒼山捉回來的那只蒼鷹?”雖然已經(jīng)成長到和幼年時完全不同的體型,但他還是一眼就認(rèn)了出來,當(dāng)年自己趁著千月不在跋山涉水跑去蒼山捉了一只年幼的蒼鷹回來給子瑜,子瑜一開始喜歡得緊,可不知為什么幾天之后就失了興趣,把它扔給了偏院里的仆人喂養(yǎng),后來鷺蕭就沒怎么看到過它了,也不知是放生了還是繼續(xù)養(yǎng)著,今日才知原來被千月馴養(yǎng)著。“你的那些爛攤子最后還不都是我來收拾?”千月一揮手臂,蒼鷹騰空而出,隨從在不遠(yuǎn)處擺滿生rou以喂食。“……”鷺蕭一時詞窮,這幾年他已經(jīng)變得圓滑伶俐,可不知為什么,在面對千月的時候,他仿佛還是曾經(jīng)那個稚嫩的少年,笨拙的被他戲弄。“這可是蕭兒第一次出遠(yuǎn)門抓到的第一只獵物,當(dāng)然要好好照看著。”千月看著入食的蒼鷹,笑道。他……怎么會知道……他應(yīng)該以為是子瑜才對……千月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蕭兒的事情我全都知道,因為我心中有蕭兒。”和煦的陽光將他的發(fā)梢都沐浴得熠熠生輝,鷺蕭覺得他實在美得太過耀眼。“凌風(fēng)花我也替你照看著,還有你的房間,日日有人打掃,蕭兒若是喜歡,隨時都能住進去?!?/br>“不……不必了?!柄樖捯崎_被刺得發(fā)疼的目光。那里承載了他太多回憶,而他,已經(jīng)不需要了。他們并排坐在山頂上,面朝著長明山腳的幽幽小湖,就像曾經(jīng)那些個在長明山頂對聊的夜晚一樣。鷺蕭躺在柔軟的草地上,在千月身側(cè)沉沉睡去,長天和秋水不同,秋水氣候陰濕,常年濕漉漉的,很少看到這樣愜意的天氣,而長天總是溫暖又舒適。千月含笑著看著鷺蕭熟睡的容顏,手掌小心翼翼的撫上了他的臉頰,鷺蕭的膚色也很白,不過和千月比起來稍微偏一點麥色,千月的手背在他的襯托下,顯得白皙透明,肌理下的青色脈搏若隱若現(xiàn)。修長的手指優(yōu)雅而有力,像一朵盛開的白蓮,拂過飽滿的額頭,高挺的鼻峰,單薄的嘴唇,美好的下顎,好似要在指尖上仔細(xì)勾勒出他的眉眼,一寸一毫地刻進心里。鷺蕭已經(jīng)很久沒有睡得這么深了,他這十多年,總是不敢深睡,害怕一旦沒有了意識,他就再也醒不來了。而千月,這個于他糾葛最多的人,在他面前,自己竟然毫無防備的睡過去了。鷺蕭再睜眼時,已經(jīng)皓月當(dāng)空,非禹和隨從都已被撤退,千月還如他睡前一樣陪在他身側(cè)。鷺蕭慕地坐起了身子,“我睡了多久了?”“已到戌時。”千月笑意盈盈,“蕭兒無須慌亂,你是我的妻子,我自然會護你周全?!?/br>“……”千月站起身,仰望著明月,“聽說蒼山翠峰夜色很美,蕭兒陪我去看看吧?!被仨恍Γ氯A將他籠罩得好不真實。“天色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