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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人都不忍心再看,閉上眼側開臉,只有少數睜開眼的人看到了。 男人的棒子沒有落到二哈身上,而是被一個漂亮的小姑娘抓住了。 被籠子卡住的二哈斜著眼看清了來的人,激動得嗷地一聲,然后又斜眼看男人,縱然頭被狼狽地卡著,但冰藍色的狗眼依舊高傲,好像在對男人說“你完球了”。 男人沒打到狗,眉毛倒豎,面相更加兇惡,上下打量了一遍身材纖細的卿歡,根本沒把她放在眼里:“滾,別擋著老子教訓老子的狗!” 男人使勁抽回了木棍:“滾開,不然老子連你也打!” 說著他再次高舉起木棒,如果卿歡不躲開,這棍子就會砸到她,后趕過來的越樹等人才擠進來就看到這一幕,趕緊大叫讓男人住手。 但男人儼然為非作歹慣了,越有人攔著他就越興奮,手上運足了力氣往卿歡身上砸下來。 卿歡注意力其實不在男人身上,她在和二哈確認眼神。 沒錯,卿歡心里激動,不會錯,是它就是它。 她前世唯一的伙伴。 親愛的沙漠之雕。 雖然它不知道為什么變成了狗,但她還是能認出它! 周圍的嘈雜都不重要了,卿歡和二哈四目相對,忘記了一切。 不過卿歡的本能還在,感覺到男人的木棒下來,隨手擋了一下。 就聽梆的一聲脆響。 被卿歡手臂彈開的木棒敲在了等著看卿歡被他打得頭破血流,笑容變態(tài)的男人頭上。 男人帶著笑,向后倒去。 卿歡余光掃到男人倒下,終于回神,看到男人微笑地躺在地上,臉中間還有一道血痕,嚇了一跳。 “他怎么了?”卿歡驚慌,“我就擋了一下,他怎么就……” 越樹他們都跑過來,確定卿歡沒事以后,越樹非常淡定地安慰卿歡:“沒事,不怪你,我們都看見了,是他自己打了自己?!?/br> 第49章 我也太美了叭 正經人胡說八道的時候最為致命,不過沒人吐槽越樹,在現場的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無言中達成默契,紛紛點頭:“對,就是那個小伙子自己把自己打暈的,你們看打暈他的棒子還在他的手里呢?!?/br> “白蓮也瞅見了,是那個哥哥自己削暈自己的?!摈彀咨彶环胚^每個刷存在感的機會,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她和之前主動做記者的老阿姨成了姐妹,兩個人手挽手看熱鬧,看著可好了。 老阿姨觀察著黛白蓮的神情,似是覺得好玩,也跟著黛白蓮做出同款白蓮表情:“對的,這小伙不是有精神失常的鑒定么?肯定是犯病了,自己打自己的,好可憐啊?!?/br> 黛白蓮和老阿姨做出一模一樣的同情表情。 衛(wèi)川捏著拳頭,怒視地上的男人:“幸虧他自己把自己打暈了,不然我就把他打暈了!” 圍觀路人們也都煞有其事,對男人把自己打暈了這件事發(fā)出自己的看法。 卡在籠子里的二哈完美演繹了什么叫狗仗人勢,縱然腦殼還被籠子拿捏著,還是斜著個眼沖地上的男人嗷嗚嗷嗚地叫著,還在籠子門開合的范圍里小碎步前前后后地向他挑釁“起來打老子啊,來啊!”。 卿歡本來還有點擔心,但大家都這么說,她也就釋然了,而且她想起這個男人之前還要打她的沙雕,不是什么好東西,她擔心他干什么? 卿歡干脆不看男人了,蹲在興奮得過了頭的二哈身邊,纖細白皙的手指搭在籠子欄桿上,像捏橡皮泥一樣輕松,馬上就把欄桿擴出足夠的空間,然后二哈并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自由了,還撅著屁股保持著腦袋被卡住的姿勢專心地放肆。 “雕雕?!鼻錃g看著它熟悉的傻樣,眼睛有些泛紅,感動,無論在哪里,無論是什么樣子,她的沙雕還是和以前一樣。 二哈聽到卿歡的呼喚,冰藍色的眼睛也看向卿歡,它一下子站起來,沒有束縛的感覺讓它驚訝了一下,左右看看發(fā)現籠子已經不是它自由靈魂的羈絆了。 它充滿感情地扭回頭看向卿歡,這一眼三分感動三分邪魅還有四分是獨屬于二哈的特別氣質,無法用語言形容,那一眼深情得讓彈幕都為之動容,接著二哈往后面退了幾步,助跑一段,縱身一躍,撲向卿歡。 它在空中矯健的身軀漂亮得像只豹子。 它的雙眼炯炯有神,比太陽還要明亮。 然后一個狗啃屎摔倒在伸開手臂歡迎它的卿歡身邊一公分的泥土地上。 彈幕:…… 一人一狗卻對這個結果習以為常,像是什么也沒發(fā)生一樣,自然地換了個姿勢,抱在一起。 彈幕幽幽劃過,為這個值得紀念的畫面起名:【雙雕合璧】。 還有沙雕網友把這一幕截下來,P了一個穿過二哈和卿歡的箭矢,將這一幕升華為:【一箭雙雕】。 男人沒什么事,在人們想起來打120之前就醒了,醒來后他叫囂著要告卿歡,還把警察找來了,但現場所有人都能給卿歡作證,是男人把自己打暈了,和卿歡沒有關系。 男人氣得咆哮:“老子他媽有病么?自己打自己?” 警察叔叔面無表情地拿出男人之前存檔在派出所的精神失常鑒定書復印件,點頭,同意男人的說法:“是的,你就是有病?!?/br> 男人最后被警察叔叔帶走了,以前他偷狗虐狗沒有實際的證據,但這次有節(jié)目組錄像為證,現場還有那么多證人,就算他有精神失常的鑒定書也再也逃不過合理的制裁。 村中禍害被抓走,群眾都很開心,而且他們從來沒見過卿歡這么漂亮還厲害的女娃娃,都特別喜歡她,跟黛白蓮成為姐妹的老阿姨直接把心愛的馬賽克大蔥送給卿歡一捆,周圍的攤主,圍觀的村民也都熱情又大方地拿出各種各樣的東西往卿歡手里塞,卿歡拿不住了,他們還不知道從哪扯來個大麻袋,繼續(xù)往里面裝,還跟卿歡說,缺什么再去找他們拿。 人類的悲喜并不相通,卿歡那邊歡歌笑語,導演則在旁邊流著寬面條淚,他好不容易讓卿歡把錢花了,結果一轉眼,卿歡就湊齊了所有食材,他傷心地在麻袋里翻了翻,發(fā)現有的食材,他們節(jié)目組都沒買到,是人家村民私產的限量典藏版食材。 悲傷! 一悲傷就出了事兒,導演把盛明煊給忘了,帶著卿歡她們回到小樓,喝了半天水才想起來,盛明煊還在小飯館呢,導演趕緊派人把臉都黑成包公的盛明煊給接了回來。 卿歡親手給二哈準備了一大盆rou食,放在地上,二哈尥蹶子跑過來,一臉沖進飯盆,成功把飯盆里的rourou都擠了出去,然后撒歡地舔著空空如也的盆。 彈幕紛紛叫純,這二哈簡直是他們見過最純的二哈了。 卿歡也不生氣,耐心把rourou又都撿回來,一塊塊喂給二哈吃,還給二哈準備了一盆水,當然時刻彰顯血統(tǒng)的二哈喝都沒有喝,直接把前腳踩到水盆里,堅持做一個講究狗,必須在洗干凈了腳以后,才肯喝水。 彈幕哈哈哈地看著卿歡照顧二哈,發(fā)出感嘆:【歡歡這是在二哈身上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