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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不說,抽神牌魔牌的游戲還是有用處的,讓她看清了自己的心,關(guān)觀觀說的對,她喜歡上嚴訣了。 不然就她這個慫包,絕對不會為了一個人和幾百個有修為的修仙者正面剛。 既然喜歡,那就沒什么好矯情的,雖然還是很害羞,但卿歡現(xiàn)在不會單方面被嚴訣撩得老臉一紅,而是學(xué)會反撩他了。 她發(fā)現(xiàn)大魔王sao是sao,但也很清純。 被她撩起來,他也會臉紅。 大婚定得順理成章,她和嚴訣都喜歡對方,當(dāng)然要結(jié)為夫妻,白首不相離。 卿歡懷疑嚴訣一直把那件心口染血的嫁衣隨身攜帶,他們稀里糊涂地回到魔殿,他身上還帶著那套嫁衣。 他說,這是因為,他每時每刻都想娶她過門。 然后,洞房花燭。 卿歡就知道這個狗魔王心里惦記的是什么,不過她跟他說了,以前有個很厲害的老婆婆給她算了一卦,說她暫時不宜雙修,什么時候宜,得等到她再遇到婆婆,再問清楚。 老婆婆本婆·嚴訣冒著生命危險把真相告訴了卿歡,當(dāng)晚被逐出魔殿,可憐巴巴地和外面的小魔擠了一晚上。 看在第二天要大婚的份上,卿歡暫時原諒了他。 大婚的早上,比卿歡還興奮的尖耳朵小魔女們早早就把卿歡拉了起來,按在梳妝臺前,一頓忙活。 一個時辰后,鳳冠霞帔的卿歡站在房中,小魔女們的尖叫響起來,都特別羨慕地看著她,憧憬她們自己大婚那日,也可以這么美,笑得這么開心。 滿目都是喜慶的紅色,外面的鞭炮和笑聲就沒停下來過,魔寵到處跑,邊跑邊噴出各種圖案的魔云。 可卿歡總覺得心里有些不安。 事實證明,她的感覺很準(zhǔn)。 那幫面具人又來了,而且他們還帶來了一個天地為鎮(zhèn)壓邪祟,孕育出來專門對付天生魔物的神器,那神器實在太厲害,卿歡都沒有察覺到它的存在,便看到它深深地刺入了嚴訣的心口。 血色極快地從他臉上褪去,他看著她,嘴巴張了張,只來得及叫了她的名字,便不動了。 卿歡那時才知道,人在極度震驚和難過的時候,不會哭。 甚至連一滴眼淚都不會掉。 她很悲傷卻感覺不到自己的悲傷,只覺得憤怒。 她要把那群人全都殺光,那些道貌岸然的人,打著正義的名號追殺她一世,又在這一世,在她最開心的那天,奪走她最愛的人。 殺意,收斂不住,化成狂風(fēng),將藏在賀喜人群中的面具人吹得睜不開眼。 就在卿歡將要大開殺戒的時候,耳邊響起聲音:“你殺光他們,嚴訣也不會活過來?!?/br> “我不殺他們,嚴訣就能活過來?”卿歡已經(jīng)失去理智,眼神癲狂暴戾,“殺了他們,可以給他陪葬?!?/br> “他可以活過來?!蹦莻€聲音頓了頓,“只要你能想起,他不該死的理由,或者說……不應(yīng)該被屠魔神器殺死的理由?!?/br> 雖然這道聲音來源不明,但是唯一的希望,卿歡壓下殺意,追問那道聲音:“你說的是什么意思?” “你不覺得發(fā)生的這一切都很熟悉,就像你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差不多的一樣么?”那個聲音問卿歡。 “是?!鼻錃g從走出帳篷開始,就有種微妙的熟悉感,“但是……” “但是和你經(jīng)歷過的有些不一樣,對么?”那個聲音很耐心地引導(dǎo)卿歡。 “對?!鼻錃g點頭。 “是哪里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卿歡閉上眼,努力地想,“到底哪里不對?” 雜亂的思緒被她拋開,腦海里最終,剩下的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鈴鐺。 魔鈴為什么會突然破裂? 明明嚴訣沒有死。 為什么她碰到魔鈴時會有想要毀掉它,厭惡極了的感覺? 明明她抽到的是神牌,那樣的靈器,她不應(yīng)該排斥。 還有,魔鈴破裂前,鈴聲不在遠處,而是在她的旁邊,離她很近很近,就像…… 卿歡睜開眼,就像從她身上發(fā)出來的一樣。 她知道了,她知道在林子里時。她怎么靠純法力,把面具人全都掀翻的了,她知道她身體里那股奇怪的力量是從何而來了。 嚴訣不是魔。 她才是。 這個想法一出,卿歡塵封的記憶仿佛開了口子。 她想起來了。 什么都想起來了。 嚴訣不是什么大魔王,至少最開始不是。 他就是傳說中連魂魄都不見了的,隕落的神。 第102章 我也太美了叭 無數(shù)畫面從卿歡眼前閃過,她在不知不覺中落淚,轉(zhuǎn)頭去看嚴訣,抬起手,用手指拂過他的輪廓。 “對不起?!鼻錃g低低地說,“對不起,我把你忘記了。” “你終于想起來了。”天邊的聲音有些欣慰,“那你應(yīng)該知道他不應(yīng)該這樣死去的理由了?!?/br> 卿歡點頭,看向嚴訣心口處的屠魔神器。 他不是魔,怎么能被屠魔神器殺死? 她攥住屠魔神器冰冷的手柄,微微用力,將它拔出,黑色的魔息從嚴訣心口泄出,溫柔地纏上她的手腕。 卿歡現(xiàn)在對魔息的感觸要敏感很多,她能清楚地分辨出,嚴訣的魔息并非天生,而是后天修煉出來的。 眼淚從她眼睫下滴落。 她無法想象,一個神修魔是多么痛苦,多么艱辛。 而他做一切都是為了她,為了保護她這個從誕生就被世間所不容的天生魔物。 她卻在他最需要的時候,忘記了她。 “對不起?!鼻錃g低下頭,眼淚一滴接一滴砸下來,她有很多話想說,但又只能說出這一句話。 在她最傷感的時候,她聽到有人輕笑了一聲,雖然聲音很輕,但卿歡一聽就聽出來那是誰的聲音,她帶著他重新回到她身邊的驚喜,還有對她在哭他竟然在笑的氣憤,抬起眼,還沒來得及說話,唇就被封住了。 帶著淡淡血腥味的吻。 淺嘗輒止,卻因為他在分開時,輕輕舔了下她的唇珠而變得色氣滿滿。 “流/氓?!鼻錃g下意識罵了一句,接著又覺得對一個曾經(jīng)為了她連神都不做的人這樣說話太不好了,所以抿了抿唇,把語氣放溫柔,又補了一個字,“氓。” 疊詞,不管說什么,都是撒嬌。 嚴訣又漾開個笑,握住她的手,把剩下的屠魔神器全都□□,然后隨手把這匯聚天地靈氣才鑄成的神器丟到一邊。 “你還是想起來了?!眹涝E看著卿歡,就這么一會的功夫,她的容貌又絕麗幾分,一顰一笑都帶著她自己都未發(fā)覺的魅惑,隨著記憶解開封印,她體內(nèi)與生俱來的魔息開始活躍,在她周身形成可怖的法力場,與她清澈單純的眼神形成鮮明的對比。 “你為什么不希望我想起來?”卿歡有點害怕,這么容易就活過來的嚴訣是假的,一會會突然消失,所以手緊緊抓著他,看到嚴訣好像又不想回答她的問題,躲開了她的目光,她立刻用手捏住他的下頜,“不許再瞞著我了,我不喜歡?!?/br> 嚴訣任由她鎖住他,靜了一會開口:“因為你想起我,就會想起你從誕生起,就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