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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去。 而今日,除掉烏羌和尉遲一族,只需靜觀其變。 …… 與此同時(shí),錦虞正在金鑾殿外。 她站在白玉雕龍的長階上,仰頭望著莊嚴(yán)凜肅的宮殿,那兒大門緊閉。 方才她本是想進(jìn)去的,但恰遇皇兄到來,被他制止了,只好乖乖待在外邊兒等著。 而同樣在殿外靜待的,還有蘇湛羽。 她獨(dú)自等在外面就罷了,偏就是有個(gè)煞風(fēng)景的。 錦虞也不給他好臉色,故意站得離他遠(yuǎn)一些。 好在皇兄帶了幼潯來,還能陪她在說話解悶。 陰天的風(fēng)有些寒涼。 幼潯從宮婢手中接過那件雪色狐氅,輕輕披到她身上。 溫柔攏了攏,幼潯莞爾:“倘若陛下知道公主如此寶貝這件狐氅,一定會很高興吧?!?/br> 錦虞愣了一愣。 這狐氅是阿衍哥哥送的,上輩子她也常穿,饒是尚衣局更漂亮舒服的數(shù)不勝數(shù),可她卻是不想再要?jiǎng)e的。 但那人逗她成癮,一念及便是他壞壞的笑容。 錦虞眸光微微飄忽,正兒八經(jīng)地口是心非:“我只是,沒其他的了而已?!?/br> 幼潯也不拆穿她的心思。 素手靈巧地系著她頸前絲帶,微微含笑:“那日丹寧郡主請求陛下履行先帝賜的婚約,被陛下拒絕了,還得了個(gè)難堪,不僅如此,陛下又當(dāng)著所有王侯公孫的面,說是要迎娶公主為后呢。” 瞬間怔住好半天,杏眸眨了眨。 錦虞懵懵問:“……什么時(shí)候的事兒???” 系好結(jié),幼潯耐心地?fù)崞剿绫厶幬\的皺痕。 輕聲笑語:“就是陛下登基那天,在宣延殿。” 又是一段冗長的怔忡,錦虞才慢慢想起當(dāng)時(shí)的情況。 那時(shí)候她不慎喝了杯烈酒,便去玉瑤殿歇息了,后來重生回來,那人沒對她說過,她亦是沒去多想,故而這些事兒她是概不知情。 宣延殿的筵席都過去這般久了。 他既然有言在先要娶她,怎的偏生在她回來后又沒了動靜呢,甚至嫁娶之事,他是提都未提一句。 想到這兒,錦虞心里有些不大舒坦。 她似乎,是有些患得患失了,生怕那人有了別的想法。 清容凝脂如玉,陷在頸間那一圈柔軟的狐貍毛里。 錦虞垂著眸,攢珠繡鞋有一下沒一下地踢踏著腳下水漬。 語色溫溫吞吞的:“可他都沒同我說起過,這么多日了,也未曾送來聘問之禮呀。” 作者有話要說: 笙笙乖乖的哦,阿衍只是另有打算 畢竟我是女鵝親娘,鵝子后媽(づ ●─● )づ —————— 感謝在2020-11-29 23:55:24~2020-11-30 23:51:1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嘉嘉、15329462 1個(gè);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庭砌、希望 10瓶;撿回一只小破婉、沉迷無法自拔 6瓶;巴啦啦 5瓶;舊時(shí)光與遠(yuǎn)方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84章 記憶 如若他有心在此, 早該三書六禮相聘了,還有何可猶豫的? 見她有些怏怏不樂,幼潯靜思片刻。 柔聲道:“興許已經(jīng)在籌備著了呢, 公主放寬心,誰都看得出來, 陛下對您情深入骨,婚娶時(shí)日可待?!?/br> 那人的情意, 錦虞當(dāng)然不懷疑。 只不過, 他們還能有如今有多不容易, 旁人是不知的, 此生的每一朝每一夕,錦虞都不想再與他錯(cuò)過。 唇畔極輕地唉嘆了聲。 長睫微揚(yáng), 錦虞抬了眸,方欲言語,身后忽而一道隱含不安的聲音響起。 “林總管可否告知, 陛下突然宣召, 究竟何事?” 林公公目光微側(cè), 撣了撣拂塵:“羌王進(jìn)去便知?!?/br> 而今情形, 猝不及防被傳召入宮, 羌王自然忐忑難安。 殷夕蘭入獄, 昨日他親自去求太子殿下出面不成,又暗中派遣親衛(wèi)到尉遲府, 想請那尉遲亓相助。 誰知這一夜之間,人便沒了。 奉他命前去的親衛(wèi)竟是被禁軍逮捕,即便尉遲亓的死與他無半分關(guān)系,他也不敢坦蕩地講明實(shí)情。 私下勾結(jié)尉遲亓這個(gè)帶罪首輔,他是不想要腦袋了。 眼下被宣召, 羌王心里多少是有些數(shù)的。 故而他才這般惶恐不安。 戰(zhàn)戰(zhàn)兢兢隨在林公公身側(cè)。 經(jīng)過蘇湛羽時(shí),只見林公公頷首向他行了一禮。 心中郁結(jié),又是萬般擔(dān)憂。 蘇湛羽鎖著眉:“林公公,殿中情況如何?” 圣命不敢耽誤,卻也不能無視他。 林公公便言簡意賅,回道:“一切皆待陛下決斷,咱家豈能多言,世子似乎氣色不佳,不如回去歇著,咱家先進(jìn)殿復(fù)命了。” 說罷,拂塵一撇,他側(cè)身而去。 再走幾步,又見著錦虞。 這位被陛下當(dāng)寶兒寵的九公主,林公公再耽擱時(shí)辰也不敢怠慢。 他忙福身:“公主殿下金安——” 錦虞隨意暼了眼,認(rèn)出他身后那人。 芙蓉溫面瞬間沉下來:“他來做什么?” 烏羌和東陵,從宣延殿起便就很是微妙。 且那丹寧郡主被扣押刑部,也是因?yàn)榈米锪司殴鳌?/br> 她不喜這羌王也無甚奇怪。 林公公如實(shí)答道:“回公主,是陛下要問話,因而傳召羌王入殿。” 錦虞對這人并無興趣,甚至是厭惡的。 眼風(fēng)淡淡掃過,興致索然地“哦”了一聲。 殷夕蘭因這九公主被扣押,羌王本就心有怨恨。 到底也是錚錚鐵漢,屬國之王畢竟心高氣傲,這會兒觸上她傲慢又輕蔑的眼神,如何能忍著。 “明人不說暗話,小王有一問,想請教公主?!?/br> 羌王端起王主的架勢,眼底一抹狂傲。 不等她表態(tài),便振袖道:“夕蘭入獄,其中是有所誤解,還是公主意欲如此?” 這般語氣已然有了質(zhì)問的意思。 林公公暗道他沒眼力見,低聲提醒:“羌王……” “你們?nèi)羰菃栃臒o愧,何懼牢獄之災(zāi)?” 林公公的話尚未言盡,錦虞便就面不改色徑自懟了回去。 那羌王方一張嘴想說什么,又被她一句堵得啞口無言。 錦虞抬頭,黛眉杏目間斂盡嬌蠻。 挑眸睨著眼前那健壯的男人,“本公主瞧你這面相也不像是好的,興許是你自個(gè)兒命中帶煞,才牽連了她受累呢?!?/br> 這話氣得他是一股惱意直沖腦門。 羌王臉色一怒:“你……” “再讓陛下久等,羌王可是能擔(dān)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