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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喊了一句:“夫君……”“夫夫夫夫……夫君???!?。 睏钚び蟹N瞬間被萬箭齊射的感覺。可是……可是為什么這么爽……楊肖覺得這一刻腦中電閃雷鳴,渾身血液奔流……“夫君?怎么了?”白律一掃之前有些羞澀的神態(tài),眼中明顯的擔(dān)憂讓楊肖尷尬地躲開他遞過來的巾帕。等等……干嘛給他巾帕?!“夫君……可是方才修煉有什么問題?為何流鼻血了?”白律疑惑地撫上楊肖的手腕,“氣血盛行,并無經(jīng)脈滯澀的樣子,奇怪?!?/br>“咳咳,無事,我就是氣血太盛時常這樣,沒什么?!睏钚づ謯Z過他手中的巾帕擦了擦鼻子一開果然一灘紅。……簡直了……他楊肖是這么純情的人嗎?!見到裸男沒反應(yīng),到時一句夫君讓他噴了鼻血,若是讓人知道,他就立馬死一死看看能不能回老家。“若是如此,恐怕是夫君這具從未修煉的身軀太過脆弱。如今之計,還是要盡快修煉到虛仙。”“這虛仙……難不難?”楊肖覺得問這個男人似乎比便宜師傅靠譜一些,他自己自認明明是個rou體凡胎,忽然起點就是個仙,心理總歸沒底。白律聞言嘴角微微勾起,本來有些平板木訥的眉眼一瞬間彎出一道溫柔的弧度,讓楊肖眼睛一亮,甚至沒仔細聽他那句,“有我在,今晚就能到?!?/br>于是到了第二天天亮,楊肖起來搓搓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前所未有的耳聰目明甚至有種身輕如燕的感覺才知道自己這一晚得了什么樣的便宜,更明白為什么霧谷道人竟然會拿白律做誘。這男人竟然真的是個寶貝啊!吃了還想吃怎么破~?。。(?Д?)w昨晚的rou是這樣的……楊肖享受地回憶了一遍,深覺自己簡直是囫圇吞棗太過快了點。說完那句話的白律眉眼浮起一絲魅惑的神色,明明這張臉是肅然刻板的,然而當(dāng)他的雙眼浮起一抹春水盈盈地勾住楊肖目光的時候,楊肖才知道,這張臉跟魅惑兩個字也同樣搭配的起來,甚至效果格外的好,好到他的目光只能直愣愣地看著面前男人的雙眼,絲毫沒注意到腰上的細帶被他輕輕抽了去。此刻的白律似換了一個人,不用低頭去看就能找得準需要落手的點,雙眼一瞬不瞬地與楊肖的目光交纏,似乎是一種挽留,一種無聲的纏。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并不顯得十分粗大,甚至在彎曲后一勾一挑的時候顯得極為修長,他就這么輕描淡寫不疾不徐地將楊肖的衣衫一件件剝下。“肯定被蠱惑了!這肯定是媚術(shù)?。。。〗^壁是!”楊肖的內(nèi)心世界在吶喊,不知是興奮激動還是什么,總之他亢奮的臉都紅起來了。“夫君……”白律湊到楊肖的耳邊,溫?zé)岬臍庀娡略谒牟鳖i處,楊肖可恥地渾身一顫軟倒了下去,任由白律依著他趴俯在他的身上。世人都說人有軟肋有逆鱗有萌點。楊肖從不知道自己的神經(jīng)末梢是連在這兩個字身上的,否則他就是再愛死這個詞也要堵住白律那張嘴,阻止他再用這種纏纏綿綿低低沉沉的聲音一聲聲在他耳邊喚。他不會是發(fā)現(xiàn)了吧?。?!他一定發(fā)現(xiàn)了!!??!這個男人根本不像表面看去的那般老實!楊肖覺得自己此時真相了。“夫君切勿多想,一切交給律?!卑茁奢p聲說著。然后……這一夜是大浪淘沙,這一夜是海中浮沉,這一夜是凌霄飛車,這一夜是……楊肖按住自己不小心抬頭的兄弟,不能再回想了,大早上的……他回頭看了一眼身后躺著還在閉目沉睡的男人。見他的臉色微微有些疲倦蒼白。他回憶的那種感覺當(dāng)然并不是完全是情欲的快感,而是相連處源源不斷涌入的暖流,自他身體各處循環(huán)流淌,這種吸收力量的感覺與同時被柔軟處細密包裹糾纏的快感結(jié)合起來最后終于讓他總結(jié)到一個詞上,欲生欲死。然而最后他是舒服到極致的陷入升級的世界里去了,身邊的人損失了那么多修為,或許正是需要人安撫的時候……楊肖心中涌起一股憐惜與愧疚。還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瘙癢,讓他忍不住俯身在這人的額際落下一個吻,當(dāng)然楊肖意識到自己干了什么后猛然起身捂住自己的嘴唇像個被輕薄的小媳婦一樣哀怨地看了一眼毫無意識的男人后紅著一張羞恥至極的臉飛速奔出房門。房中再一次安靜了下來,床上的人無聲地睜開眼,眸中是一片清明,他緩緩坐起身,若有所思地看著大開著的房門,唇角勾起一抹莫名的笑意。楊肖若是看到必定再一次刷新對他的印象,其實這張臉不光與魅惑合拍,同樣,也能與邪魅搭得上邊……第2章養(yǎng)魔(美攻強受主攻忠犬受)幽深的山林中,有一個男子正跌跌撞撞地攀爬著,衣衫襤褸血跡斑斑,一頭烏黑的頭發(fā)被晨露打濕凝結(jié)成一縷一縷,夾雜著零星的枯草碎葉顯得臟污而凌亂,誰能想到,這個人是魔族的現(xiàn)任魔主呢。夕御,一個恰逢正魔兩道大戰(zhàn)方歇,前任魔主被消滅后,原魔族和魔修都退居到極南之地的魔域內(nèi)休養(yǎng)生息時出生的魔子。魔主的選擇一向不是人為決定的,魔域有個血戮碑,它的出現(xiàn)年代已經(jīng)不可考,大約與神族的天道碑相似。每個魔子出生時,血戮碑上就會出現(xiàn)他的名字,而當(dāng)現(xiàn)任魔主被定時,同樣會出現(xiàn)在血戮碑上,前任魔主死的時候,血戮碑上的兩個血紅的字一下子潰散,隨后凝聚成兩個字“夕御”。若不是魔族式微,夕御也算是含著金湯匙長大的,他的出生算是極有運氣的,不像從前的那些魔子生在凡人世界,被厭惡被用各種極其殘酷的方式消滅,然而沒有仙靈之力輔助,魔子是不死不滅的存在,凡人世界對魔子的白發(fā)白眸抱有的極大惡意只會加深他們的魔化和成長,因此從前的魔子一旦長成都極為兇殘狠戾,嗜血好殺??上τ煌?,他生在魔族一對恩愛的魔修夫妻家庭,特殊的模樣讓周遭所有的魔修都知道他的身份繼而十分的尊敬,雖然跟當(dāng)時的魔主并無血緣,卻也是作為繼承人培養(yǎng)。若無之后的戰(zhàn)事,魔修在道上地位還是被忌憚的情況下,夕御可以所心所欲愛怎么長就怎么長,可是偏偏這次的大戰(zhàn)輸了。作為下一任的魔主,他又是極不幸的,因為他外出尋一株靈草被困在一處絕靈之地的天然大陣中足足二十多年,出來還沒意識到什么狀況,就遭到了一眾凱旋回歸認出他的道修追殺,偏偏他還沒有到魔域的血池中吸收前任魔主潰散后回歸的血煞之氣,更沒跟上撤退的魔族大部隊。為了躲避,他不得不染了頭發(fā)還得偽裝成普通修士的模樣躲入這座深山中。這個深山是這塊大陸最南邊,跨過這十萬大山就是魔域的結(jié)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