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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問的,然而,他會給這些人機會嗎?而司徒風(fēng),你注定背負我無處聲討的恨意。解開火焰荊棘后,司徒風(fēng)光潔無瑕的蜜色皮膚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痕,不過林朗知道,很快這些痕跡還是會消失的,修士只要靈力回復(fù),身上的傷都是會很快愈合不留痕跡。這次沒能成功用這方法征服他,下一次不知道有沒有這樣的機會,相信司徒風(fēng)以后一定是極度防備自己了,那今天做的一切都白費了。不行,林朗對自己的手段有些不滿,這個方法必須得成功,否則何談將這個男人踐踏在腳下呢?將司徒風(fēng)帶到他在南部邊境的臨時洞府內(nèi),在周圍布上拒靈陣,讓這個洞府隔絕靈氣之后才慢條斯理地將司徒風(fēng)一腳鎖在床沿,然后治療起他體內(nèi)被他不知輕重磨破的傷。司徒風(fēng)醒來時面對的就是自己的臀部高抬,后xue被藥瓶插入的姿態(tài)。藥液劃入體內(nèi)修復(fù)著柔嫩破損的xue壁,然而司徒風(fēng)卻并不因此松口氣,他感覺到了周圍一絲靈氣都沒有,那么顯然林朗并不打算放過自己。清理了傷口后,司徒風(fēng)才翻身緩緩坐起,沉聲問:“林朗,告訴我,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是我哪里得罪了你?”好像就從那次深藍之地回來后,林朗對他的態(tài)度翻天覆地的變化,曾經(jīng)被他狀似無意地推入沼澤中還不斷給他找借口,然而之后對他的疏遠,眼中時不時閃過的冷意和多次陷他于危險中再再告訴他,林朗變了,莫名其妙地變得對他有敵意,然而這是為什么?林朗直視著這雙黑的純粹而無垢的雙眼,沉默了片刻,才忽然如云銷雨霽一般綻開一抹干凈卻又包含著無盡憂愁的笑?!八就綆熜郑@是生我氣了嗎?是我不對,我只是……只是發(fā)現(xiàn),我對師兄盡然生出一種齷齪的心思,我很痛苦啊,不想面對師兄,然而卻止不住這個念頭,師兄又偏偏總是關(guān)心我,總是對我那么親近,于是……我就想做點什么讓師兄遠離我,絕了我這樣的念頭,然而事后我卻更痛苦,于是……今天,我就想趁著師兄無力反抗,想與師兄生米煮成熟飯,也許……師兄會接受我也說不一定……?!绷掷手e話說的極其順口,甚至還配合著露出痛苦哀傷的神情,眼框微紅,薄唇輕咬,盈盈的目光說是可憐不如說是一種無言的誘惑。林朗前生也是閱美無數(shù)的,怎樣勾起一個男人的保護欲或者愧疚感,他隨意拿一個女人的表情參照還是能演的七八分像的,何況林朗本身長相是頗有些雌雄莫辯的艷麗的。心里那種違和感被他極力按耐住了,雖是面上如此做派,然而林朗心中卻不斷想象應(yīng)該要從司徒風(fēng)身上討回來的利息,他堂堂一個男人,要用上這樣的辦法對付司徒風(fēng),不能一劍抹了他是多么恥辱的事,因此,他做的越多,就越恨司徒風(fēng)。司徒風(fēng)卻被林朗的話刺激地愣住,本能地覺得似乎不像他說的那樣,然而看到林朗的神色哀傷,他便無措地不知道該如何接口,抿了抿唇,他臉上開始泛起一股潮紅色,勉強被本來的麥色皮膚掩飾了一點。林朗一直表現(xiàn)的很獨立,并不像會依附于誰的樣子,他從來沒有把他往那方面想過,盡管他時常也經(jīng)不住想親近他,寵溺他。就是林朗曾經(jīng)與他的幾個侍女在他面前肆意嬉鬧親密時,他也只是暗暗壓下那股失落與不該有的滯悶感。今天的經(jīng)歷讓他心緒凌亂,乍聞原因竟然是這樣,他反倒覺得很不真實,隱隱的有種疑惑在心底深處盤旋。然而更多的開心之意卻讓他忽略了那種莫名的不安,他別開雙眼,耳根微紅,低低道:“師弟……你怎么會這么想,師兄沒有生氣……師兄只是……”他越說越小聲,甚至都不去看林朗的表情,此時林朗滿臉的訝異,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這么拙劣的解釋居然被接受了?這男人還是前世會背叛自己的人嗎?他都做好準備司徒風(fēng)會羞憤咒罵自己后就撕開溫和的面具繼續(xù)對這個男人做他預(yù)備好的事。此時這男人的反應(yīng)反倒有些奇怪了……林朗不敢確信,試探地問:“那師兄是愿意接受我嗎?”說完緊緊盯著司徒風(fēng)的臉色,不放過一絲一毫地變化。只見司徒風(fēng)臉別的更過,紅暈從耳根蔓延到臉頰,結(jié)結(jié)巴巴了半響沒吐出一句完整的答案。林朗卻是已經(jīng)沒了玩性,他是想用生理反應(yīng)來降服司徒風(fēng)的,而不是跟他玩這種純情少男少女的戀愛游戲的。當(dāng)然,若是有感情基礎(chǔ),玩起來更有趣才對。想必日后羞辱他時更痛快。林朗適時的綻開一抹興奮雀躍的笑,說:“師兄,你是不好意思了嗎?既然口上說不出來,我問你的身體也是一樣的呢。”他是肯定不會放過調(diào)教司徒風(fēng)的身體的機會的。話一說完就不顧司徒風(fēng)意愿的將他按躺在榻上,三下五除二把衣物都剝了。司徒風(fēng)更是手忙腳亂扯了那邊丟了這邊,隨后自暴自棄地赤著身體躺著不動任由林朗動手了。見此林朗自是欣然笑納。之前就覺得這男人一身蜜色肌理極為性感,此時有了他的默許,更是肆無忌憚的撫摸搓揉,司徒風(fēng)鮮少與女子相處,更別說魚水之歡,他并沒親身體驗過,自然不知道林朗這樣的撫觸哪里有絲毫愛意,到像是褻玩低等性奴的方法。雖然林朗想從身體上讓司徒風(fēng)習(xí)慣被男人上,然而此時摸著手上硬邦邦的肌rou骨架,總歸性質(zhì)不高,分身處半軟不硬的,這樣怎么捅入那處這么緊實的洞xue。忽然靈機一動,起身跪到司徒風(fēng)的前面,用極為期待的聲音說:“師兄既然也是喜歡林朗的,那就疼疼他?!?/br>看著直直對著自己的男性陽物,司徒風(fēng)瞠目結(jié)舌,有些艱難地側(cè)過臉,不等他說什么,林朗立即起身,澀然說:“原來是我會錯意了,師兄明明討厭林朗,卻不忍拒絕,我怎好再強求什么,就當(dāng)是我自作多情……”司徒風(fēng)更是不知所措,林朗一直那么堅強獨立,鮮有這般失意難過的樣子暴露在人前,便頭腦一昏,笨拙地拉住林朗反過來安慰說,“怎么會呢,師兄怎會討厭你,莫要胡說……”“那是喜歡咯?口說無憑,只要師兄親親他,我就相信你?!绷掷示褪谴藭r到時摸清了司徒風(fēng)的性子,沒有成長到前生那個強大的存在前,原是如此好拿捏的人,連老天都在幫他,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林朗綻開的笑容里含著一絲莫名的異樣,只是此時司徒風(fēng)早已被這個要求弄亂了心神,哪里看得出來。硬著頭皮湊到那物前,林朗的分身形狀美好,不過分粗大,色澤淺淡,并不是時常使用的樣子,看去干凈美好,司徒風(fēng)也不知自己此時胡亂的想著什么,竟然真的就毫無不滿地張開嘴將那物含入。“啊……”林朗前世此時正是沉迷于修煉的年紀,并無女伴,因此身體也是青澀的,他都沒想到那處第一次被如此溫暖濕潤的地方裹住會讓人如此舒爽,已經(jīng)體會過魚水之歡的妙趣的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