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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之物忽然彈跳了一下,夏侯英雙目一撐,急忙撤開,口中瞬間噴射出的溫熱濁液一部分向喉嚨深處涌去,一部分自唇角溢出滑落下巴。釋放后的水千涉長長的吐了口氣,臉上浮現(xiàn)著紅潤的色澤,讓他看上去不似先前那般冰冷威嚴。夏侯英透過被抓的凌亂汗?jié)竦念^發(fā)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張臉。明明長得半點都不像女人,卻給人一種驚心動魄的美……不,或許自己的眼睛早已經戴上了一層光影,看不清面前的人是高高在山又冷酷的皇帝,總不自覺地便會把他看做……曾經那個會依賴自己,會對自己露出干凈純粹笑容的人兒。夏侯英在這個世家權貴掌權的世道上原本不算什么,草根背景,然而敵不過他有個名滿天下的師父圣山老仙。傳聞圣山老仙在兩百年前便已經在各國留下他的足跡,每一處無不被傳言的神乎其神。他的事跡哪一件拿出來都可以找尋到一些國家大族中的權利更替的影子。然而他卻并不為哪方勢力所用。游走在世界各地,甚至連南蠻荒島都有他的石碑。然而當各方勢力都想尋他的時候,他卻消失了,再一次出現(xiàn)已經是百年后。而他的傳說更是演變成了已經是一位得道之人,超脫凡塵,所以活了一兩百年也很正常了,眾人都幾乎相信他已經長生不老,因此被人稱作老仙。誰也想不到,老仙會有傳人。這個人就是夏侯英。有人猜夏侯英是老仙游歷各洲的時候路上撿的小乞丐,有人猜他是老仙在世間留的一點血脈,也有人說他是老仙故人所托。不過,傳說歸傳說,無人見過夏侯英。彼時水千涉不過是剛滿十八的少年郎,是卅摩國不出眼的三皇子,在上有一嫡一長兩位皇兄,在下有最受寵愛的五皇子,再不然就是有小神童著稱的六皇子。他的母族是排行末席的四大家族之一。母妃不受寵,又不善爭,勉強能安穩(wěn)度日還是多虧了一個鎮(zhèn)守南域城的族兄。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殺出一條血路稱皇其艱辛可想而知。誰都想尋到老仙,就是沒有尋到老仙,能拉攏到他的傳人也好,然而想歸想,實際沒有多少人抱有希望?;蛟S是太多年沒有實現(xiàn)這個目標,于是不約而同諸多勢力忽略了這個神之助力。夏侯英至今仍舊清晰的憶起初見水千涉時的情景。他與師傅人稱圣山老仙相處的時間實際并不長久,老仙常年漂泊不定,甚至在他十二歲時便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他甚至都大逆不道的想,或許已經賓天了。他不是世人那般沒見過老仙只聽過傳說,他是實打實地被老仙撫養(yǎng)長大的。知道他不過也是凡體rou胎,也是會生老病死的,撿到他的時候,老仙已經老的快要走不動了,卻弓著腰,垂著白發(fā)白須,漫步悠悠地走在山道上,偶爾遇上幾個砍柴打獵的,也多數(shù)當他不過是個守山人。他甚至還摔傷過,夏侯英童年是活在山林中的野猴子,就是那會兒救了他,然后就被收養(yǎng)。老仙沒有教他什么神奇的東西,只教會了他認字,留了滿滿一洞窟的書籍。老仙帶回食物的時候夏侯英就吃點常人的主食,沒有帶回食物的時候,他就喝點山中清泉,捕捉一些鳥獸蟲魚果腹。這般粗糙地養(yǎng)法卻將夏侯英養(yǎng)出了健壯的體格,高大挺拔,或許多數(shù)歸功于爬山涉水與野獸搏斗,長大后,就靠日日習武。山間雖清凈,卻也偶爾遇事非。盡管如今早已今非昔比,夏侯英卻始終保留著一絲感激讓他在那一天遇上水千涉。如今的自己對當初的偶遇已經難辨也不愿分辨其中到底有多少人為因素,當初一直雖老仙避世而居也習慣了山林的自由空氣,夏侯英根本無意離開去往滿是人煙事故的城市。沒有生活過不代表不懂,相反,老仙毫不吝嗇地分享了他百年生活的事跡,比別人兩輩子還豐富的經歷就如一本活教材讓夏夏侯英沒有半分獨自長大的單純與無知。然而這個少年,有著一張精致的臉蛋,貓兒似得雙眼眼尾微微上揚,十分漂亮,向夏侯英望來,似靜水寒潭中的波光,神秘,又帶了一絲莫名的危險。這份危險是夏侯英的直覺。師傅曾說過,不要忽略自己任何一份直覺,或許,這正是未知的警告。雖不至于到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地步,夏侯英卻確實壓下一絲絲的不安,任由自己被乍起的悸動擺布,接受了水千涉的接近。這個有些過于漂亮的少年會在夜里哭泣,容他緊緊環(huán)抱著他輕聲安哄,又會忽然驚醒用滿含敵意的眼神警惕地看著自己,醒來卻又如初見那般安靜憂郁。即便自己都是粗糙地長大,也不妨礙他用能想到的所有方式去疼愛照顧這個少年。他憐惜他夜半的脆弱不安,也心疼他的封閉自我。不過是月余,他便因水千涉的笑容而心悅,因他的憂愁而難過。他想將這個少年擁入懷中,捧在掌心,想將世間美好的一切都捧至他面前。然而實際上他什么也沒有,他不過是一個窮困的隱居者,空套著老仙傳人的威名,他無法抹去水千涉深埋眼底的黯然。因此,當水千涉提出要回家,他便什么也沒想過就提出以保護的名義跟隨他入世。他果然不是一般的身份,他是卅摩國的皇子身份,尊貴,卻也滿身危機。夏侯英仿佛找到了他生存的意義,只消水千涉一個念頭,他便赴湯蹈火在所不惜,不知不覺間,他成了少年手中的劍。白天他站在他身前為他斬荊劈棘,夜晚,他在他身后,用自己溫熱的胸膛燙貼著敏感怯懦的少年,緊緊環(huán)擁著給他溫暖。不,已經過去了四年,他已非當初的少年皇子,而是翩翩玉立,被皇帝另眼相看的三皇子,與生俱來的矜貴和深不可測的能耐讓人見之無端產生一種仰望謫仙的敬畏。而夜晚的少年也似剝開了脆弱的外殼,愿意用那雙貓兒一般明亮的雙眼看著他,眼中是滿滿的依賴與親近……“在看什么?”水千涉纖長的雙手有力地捏住夏侯英的下顎,看著被迫開啟的口中殷紅的軟舌上流淌著未吞盡的濁白液體。水千涉將拇指探入攪了攪,將濁液推入他的喉嚨?!斑€在想他呢?”他冷笑著看著夏侯英無法自控地將口中的液體徹底吞咽了下去,俯身伸出舌尖自他緊緊繃著的脖頸直直舔上,再將之喂入夏侯英口中,嘗到一股古怪的味道,水千涉皺了皺眉,撤離了自己的唇舌,看著夏侯英泛著痛苦與情欲之色的雙眸,笑意莫名。“坐上來,我沒說停,你今晚就必須奉陪到底?!彼胬淇岬卣f道。夏侯英閉了閉眸,起身跪起身,將雙腿分開置于水千涉的腰側,一手扶住那個再一次蘇醒的粗壯之物,引它來到自己的下身xue口,試圖放松了身體去容納它,經歷過多次的摧殘,身體自發(fā)的懼怕起了這個侵入后便會大肆征伐的兇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