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氛,他不禁也有些激動興奮起來了。作勢開始了,他取出一瓶透明漂亮的原型瓶子,提在手中高舉向人群晃了晃,隨后走到奴隸身后,把瓶塞拔了,將里面的液體傾倒在努力的肩背上,透明如精油一般的液體緩緩滑下奴隸的背,卡羅用手指刮抹開,直到均勻地涂滿了奴隸的身體。陽光下,奴隸身體的油光反射出晶瑩的色澤。“卡羅!這是什么?!”有人忍不住問了。“這個嘛,我們卡羅家的寶貝,你們很快可以看到這個什么功用了?!笨_得意地笑了笑,在這空檔,他又陸續(xù)取出幾樣東西在奴隸身上不同的部位擺弄起來。先是一個銅質(zhì)的口枷,在伙計用盡吃奶的力氣才把奴隸嘴巴捏開的時候才塞進去卡住他的牙齒,讓奴隸只能大開著口,露出里面只留了半截的舌頭。眼睛好的人甚至可以看到奴隸口中也是傷痕累累,舌頭和兩旁rou壁上的血痕還沒好透,看似被什么利器搗傷過。之后,卡羅拿出一個指頭大小的夾子,捏起后撐開了鋸齒狀的牙齒,夾在奴隸的兩乳上。這一次,奴隸身體起了一陣rou眼可見的顫抖,被撐開的口無法關住隱忍在喉嚨深處的痛哼,終于讓人聽到了展示至今的第一聲呻吟。卡羅看這個奴隸的本有些蒼白的臉上已經(jīng)浮現(xiàn)了紅暈,呼吸也粗重緩慢了許多,眼睛一亮,更是細心倍增。隨后,他取出一排細小的針,捏起下面開始硬挺起來的軟物,為了讓眾人能看清,他特意側(cè)開身蹲在奴隸的腳下,捏起針,對著被他兩指頭夾著的柱狀軟物撐開的頭部扎了下去。奴隸吃痛的掙扎起來,痛苦的低吼聲讓周圍的人既緊張又好奇不已。有些人甚至湊近看,恨不得自己試試,大多數(shù)人都第一次見到這般折磨奴隸的,心中多少起了一點心思,古怪的興奮感。有些人卻覺得這種行為影響到了自己身體的感覺,奴隸的痛吟仿佛會引起自己身上的不適,于是只能皺眉退出了人群。到底留下的人居多,卡羅再接再厲地將針一根根戳穿了這個小小嫩嫩的傘狀軟物,因為針太細,反倒沒留多少血,然而奴隸這張兇狠的臉卻有了完全不同的色彩。紅暈蔓延到了整張臉乃至脖頸,那雙讓人忌憚的眼睛緊緊瞇起,明明是疼痛的呻吟此時聽來仿佛是情動了。“我出兩個白貝!”有人喊了。“我五個!現(xiàn)在就可以給!”喊話的顯然是熱衷此道的人,看到這里已經(jīng)完全激起了他的性趣,恨不得馬上自己上場。卡羅此時反倒不急了,發(fā)現(xiàn)手里這個又成了寶貝,他只有捏著等價格被他們喊得更高才好。于是充耳不聞,將針全扎完,奴隸的腿已經(jīng)抖得厲害,卡羅卻不滿了,因為自從有人喊話后,奴隸就不發(fā)出聲音了,死死地憋在肚子里。卡羅拿起一條特質(zhì)的鞭子,用一種藥水淋過,狠狠揮向了奴隸胸口兩點被小魚架子死死咬著的雙乳“嗚!哈……哈………………呃?。。 芭`痛苦的甩頭掙動著躲避著鞭子落下的痛楚。然而每道鞭影落下都是仿佛算準了地方,狠狠抽在最脆弱的地方。雙乳滑下兩道殷紅的血液,讓奴隸的身體看上去更為悲慘卻又意外的情色。卡羅雙眸中迸射出更為兇狠的眸光,這個奴隸在他手上一直那么硬氣讓他屢屢挫敗,沒少被其他奴隸放心里嘲笑,更是被這些商客質(zhì)疑,險些丟盡了卡羅家的臉,此時終于被自己折斷傲骨露出凄慘卑賤的模樣,心中十分暢快,手中的鞭子震得虎口發(fā)麻卻也沒有停下手。“一金幣?!扒鍧櫟穆曇粼谌巳褐邢肫?。卡羅抽了好幾下后才反應過來的往聲音處看去,是那個六星法師?。?!他果然沒有想錯,這個男人原來可以值這么高的價格,一個金幣都夠一般農(nóng)戶生活半年多了!然而他沒有表現(xiàn)的欣喜若狂,反倒露出猶疑地表情,然而周圍卻再也沒有更高的價格了。也是,一個奴隸而已。他們其實也可以轉(zhuǎn)身買個差不多或許漂亮一些的奴隸做想做的事。卡羅心中天人交戰(zhàn),怕猶豫久了對方轉(zhuǎn)念不想買了,又很想再試試能不能更高價格……“一金幣,我沒時間等?!扒嗄攴◣熒斐霭尊獰o暇的手,掌心處一顆金燦燦的金幣浮起飄至卡羅面前??_咬咬牙一把抓過那個金幣,壓下心中越發(fā)蓬勃的貪念,想著做人不能太貪,已經(jīng)是意外之喜了,想到此處,他終于露出了滿意的笑臉,適宜伙計將奴隸放下,周圍的人群見已經(jīng)沒有什么可看的了,也就陸續(xù)散了。奴隸的藥效還沒過,卡羅笑容曖昧地對青年法師說:“這些小玩意兒就送給大人了,都是新的,沒經(jīng)過別人的手,只是這個奴隸大人要小心一些,他兇悍的很……呃,不,大人六星大法師怎會怕一個只會蠻力的奴隸,怪我多嘴……“卡羅殷勤的說到后面又尷尬的住嘴,然青年法師卻沒有半分言語,甚至連動手簽卡羅遞過來的鎖鏈的意思都沒有。“這……“卡羅為難了。想想口袋里的金幣,又笑說:“這就送您住處……”青年法師微微一點頭,同意卡羅的送貨上門服務,卻是一眼都沒看向奴隸轉(zhuǎn)身走了,卡羅拿不定法師的想法,想著趕快把奴隸送出手了就走罷,這金幣起碼要賣上十多個奴隸的價了,這趟賺了,回去就休息個一段時間暫時不來這里了。青年法師正是法師協(xié)會特邀的嘉賓——林梭,一個兩年前以默默無聞的身份一舉拿下四星法師隔年贏得六星法師勛章的天才。因買了奴隸,林梭只得往回走去位于城中貴族區(qū)邊緣一些的宅子。前腳進門,后腳奴隸就送到了,卡羅還貼心的將奴隸脖子上的長鏈另一端鎖在了壁爐邊上的鐵欄處,鑰匙放在林梭面前后笑著離開了。林梭坐在高腳椅上,看著吧臺上靜靜放著的鑰匙,晃了晃手中的白蘭地酒,此時他終于將兜帽撩開,露出一頭棕色碎發(fā),和一張白皙清秀顯得十分年輕的臉,少見的黑珍珠一般色澤的雙眸透著淡漠。飲完酒,他才拿起鑰匙走向縮在壁爐旁的奴隸。蹲下身伸過手正要探視,卻見對方敏捷地揮手打開了自己的手,手腕火辣辣的痛讓林梭的眸光冷硬了下來。奴隸絲毫沒覺得自己錯了,明明額頭上滿是冷汗,狼狽痛苦的模樣,卻像驕傲地落入陷井的叢林之王,剛剛經(jīng)歷過的屈辱沒能讓他顯得卑賤,眼中只有桀驁與抗拒。林梭清俊的眉眼沒有露出半分情緒,只是當著對方的面,把鑰匙扔進了壁爐,里面是燒的發(fā)紅的木炭。“自己取出來,否則你就一直鎖在這里?!绷炙罄淠卣f。奴隸狠狠地瞪著林梭,卻不受控制地將目光投向壁爐。林梭沒再理他,徑直走向另一側(cè)書架處坐下,開始了漫長寂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