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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打消炎藥和營養(yǎng)液,這鹽水一袋接著一袋,看的許巖心驚膽戰(zhàn),一晚上都沒休息,一直到早晨才迷迷糊糊的爬上床睡著了。然而等他醒過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阿海和阿昌已經(jīng)在病房里了,還不知道從哪里弄了張小方桌,上面擺了幾個菜和一碗粥,見許巖醒了,立刻一臉討好的迎了上來。“許先生,您辛苦了!”阿海先開了口。“許先生,昨晚多虧您了!”阿昌立刻接上。“珺少可算是退燒了?!卑⒑=又f。“不過還有低燒。”阿昌補充道。“看來還得麻煩您啊。”阿海緊跟著說。“這是我們給您和珺少準(zhǔn)備的午飯?!卑⒉钢郎系娘埐?。“您請慢用,我倆還有事,我們先走了?!卑⒑?焖俚目偨Y(jié)完,跟阿昌兩個人立馬開溜。許巖這才剛睡醒,就被他們兩個一唱一和的說的暈暈乎乎的,直到他們兩個走了這才反應(yīng)過來,居然又被他們擺了一道!許巖看看那碗香氣四溢的粥,又看了看依舊昏睡著的秋子淳,重重的嘆了口氣,盛出一小碗來放在邊上,自己夾了點菜,狼吞虎咽的填飽了肚子,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端起小碗來,一步一步的挪到秋子淳的床邊??粗杷械那镒哟?,許巖忍了又忍,這才沒因為一時沖動,把整碗粥給扣在他的臉上。許巖坐在床邊,把秋子淳扶起來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舀了一勺熱粥,吹涼了湊到他的嘴邊,低聲哄著他張嘴。說來也奇怪,這秋子淳半夢半醒的倒還真的張開了嘴,任由許巖一勺一勺的喂,他也一口一口的咽。看著秋子淳有氣無力病怏怏的樣子,許巖不知道為什麼就好像沒那麼生氣了,認(rèn)命的喂完一小碗粥,許巖用紙巾擦掉他嘴角溢出的粥,將他放平回床上,去收拾碗筷了。等許巖收拾完回來一看,秋子淳又睡過去了,吃飽喝足的他微微張著嘴,剛擦干凈的嘴角流淌著可疑的液體,看上去睡的很是幸福,這讓cao勞了一夜,剛起床又得勞心勞力的給他喂飯的許巖心理很不平衡。毫不憐惜的將秋子淳引以為傲的漂亮臉蛋拉扯成奇怪的形狀,看到他皺眉難受的輕哼,許巖才覺得總算是把滿腹的氣悶給發(fā)泄出去一點了。玩夠了秋子淳的臉,許巖回到床上剛打算休息一會,可才閉上眼睛沒多少時間,就聽見旁邊的床上傳來輕聲咳嗽的聲音,一開始只是輕輕的咳,但到後面卻越來越響,到最後甚至變得有些撕心裂肺。許巖趕緊坐起身,朝秋子淳那一看可不得了,剛剛還睡著的秋子淳已經(jīng)坐了起來,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捂著嘴巴,咳嗽咳的整張臉都漲紅了,眼睛都紅了。“怎麼回事?”許巖第一反應(yīng)就是沖過去給他拍背順氣。“咳咳……小……咳……小巖……咳咳咳咳……你……咳咳……怎麼……咳咳……”秋子淳咳得連話都說不完整了。“你別說話了!到底怎麼了?剛才還好好的呢,怎麼就突然這樣了?”許巖急的不得了,一邊給他拍背順氣,一邊想著可行的應(yīng)急措施,“要不要喝點水?”秋子淳咳得氣都喘不上來,只能點了點頭。許巖飛快的跑到飲水機旁,給他倒了一杯溫水,扶著他喂了一口,可誰知道秋子淳一口氣剛好上來,就這麼不巧的給嗆到了,一口水就這麼從鼻子里噴了出來,這下是咳的更厲害了,整個臉都漲成了豬肝色,把許巖嚇得不輕,拼命的按服務(wù)鈴??涩F(xiàn)在是午休時間,醫(yī)生護士都去吃飯了,病區(qū)就剩一個護士一個醫(yī)生值班,這會兒正不知道在哪個病房給病人換藥呢,按了半天鈴都沒人來。“我、我去找醫(yī)生,你等著!”許巖急匆匆的奔了出去。然而就在許巖離開後,秋子淳的咳嗽立刻就沒那麼劇烈了,一點一點的平息下來,病房的門悄然打開,阿昌悄聲無息的溜了進來。“你進來干什麼?”秋子淳瞪他一眼。“珺少你真的嗆到了???”阿昌焦急的問。“廢話,為了逼真嗆的我半條命都快沒了?!鼻镒哟久嗣韲?,這咳嗽可真要命。“珺少辛苦了……”為了演個苦rou計,珺少可吃了大苦頭了。“少廢話,阿海呢?”“他在外頭盯著呢,有情況隨時打我電話?!卑⒉亮肆磷ピ谑掷锏氖謾C。“恩?!鼻镒哟军c了點頭,“你快走,別讓他看見?!?/br>“珺少放心,醫(yī)生馬上到,您想得個什麼病?”“你看著辦,別整太嚴(yán)重的病,絕癥什麼的我裝不來,再說小巖也沒那麼笨什麼都信。你問問那醫(yī)生去,反正只要讓小巖在我身邊陪著就成。”“您就放心吧,這事我保證辦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shù)??!卑⒉f完做賊似的又原路溜了出去。作家的話:感謝水瓶女生、suntea*2、coh1127、糖豆大酸棗、紅丹蔻、redantpy、yuyu0103、云之翼、冥月鬼姬*2、estrelryo*3、寂靜的弦、foxaksaks、炎炎送偶的禮物!偶愛乃們!o(┘□└)o苦rou計來鳥……開始的咳嗽是假裝的,不過秋小攻嗆到是真的……秋小攻早上就醒了,就在小巖睡著的時候,海昌二人組進來和秋小攻接頭了……咳嗽神馬的,都是受俺爹的啟發(fā)啊……誰讓他咳嗽個不停呢……OTZ49計中計許巖出去轉(zhuǎn)悠了半天,硬是沒能找到醫(yī)生,他郁悶的往回走,卻在病房不遠(yuǎn)處看見了一個穿白大褂的醫(yī)生,他急忙跑了過去,一把拉住了那人的袖子,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醫(yī)生,醫(yī)生,那個……病人他……”“沒事,你慢慢說,我聽著?!蹦莻€醫(yī)生伸手扶住了他,笑的特別溫柔。許巖看到這個醫(yī)生的笑容,稍微愣了一下,但很快回過神來,焦急的說道,“醫(yī)生,你跟我來一下吧,那個病人咳得很厲害,喝水嗆到了……”“哦?你是那個病人的家屬嗎?”那個醫(yī)生笑的越發(fā)溫柔起來。“呃……我、我……我是……我是他的助理……”許巖絞盡腦汁,好半天才想出了他和秋子淳之間的關(guān)系。“助理?那你為什麼也穿著病服呢?”沒想到這個醫(yī)生一點也不著急那個病人的情況,反而對許巖很感興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