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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上突然去哪里了啊?我找的你好辛苦!”秋子淳說著就伸手想要去拉許巖,卻被他一掌揮開。“秋子淳,你有什麼事就沖我來!你為什麼要去對付小澈?。?!他還是個孩子?。∧愕降资遣皇侨税。俊痹S巖氣紅了雙眼,拳打腳踢的在秋子淳身上發(fā)泄自己的怒火。雷冠辰愣愣的看著許巖歇斯底里的爆發(fā),有些搞不清狀況的問道,“子淳,這是怎麼回事?”“冠辰,這是我和他的事,能不能請你先出去一下?”秋子淳默默承受著許巖的踢打,皺著眉對站在門口發(fā)愣的雷冠辰說道。“好吧……”雷冠辰畢竟也和秋子淳合作了很長一段時間,兩個人可以說是朋友,所以他愿意給他一個獨(dú)立的空間去處理他的私事,因?yàn)樗嘈抨P(guān)於這一切,秋子淳一定會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當(dāng)門合上以後,秋子淳立刻抱緊了一邊踢打一邊拼命忍著眼淚的許巖,柔聲安慰道,“小巖,沒事了,沒事了,別生氣了,有什麼事咱們好好說,好嗎?”“放開我!放開我!”許巖如同困獸一般在秋子淳的懷里掙扎,奈何秋子淳的雙臂如同鐵鉗一樣緊緊的圈住了他,早已消耗了大量體力的許巖根本掙扎不開,徒勞的用完剩下的力氣,最後只能雙手緊緊抓著秋子淳的前襟,趴在他的胸口喘著粗氣。“噓,沒事的沒事的,冷靜下來?!鼻镒哟竞孟癜矒嵋粋€哭鬧的孩子一樣,一邊用溫柔的語氣勸慰他,一邊用手掌輕輕的拍著他的背,抱著他坐到了沙發(fā)上,“小巖,究竟發(fā)生什麼事了?”“你把小澈帶到哪里去了?小澈還是個孩子,他什麼都不懂,你有什麼事就沖著我來啊!你想要我的身體我可以給你,我求求你了,別傷害小澈,他受的苦已經(jīng)夠多了……我求求你了,你想要我怎麼樣都可以,求求你把小澈還給我??!”許巖越說越激動,眼淚好像絕提的洪水般流淌,他說到後來已經(jīng)克制不住激動的心情了,不住的抽噎著。秋子淳用手指抹去許巖的淚水,柔聲的說道,“我知道白澈是你的弟弟,就算我對他有再多不滿,我也不會動他的?!?/br>“我不信!我不信!一定是你……除了你……沒有人會帶走他的,沒有人……”許巖再度狠狠的揮開他的手,瞪著眼睛怒吼,“你還想怎麼樣???你怎麼騙我,我都不計較了,你已經(jīng)達(dá)到目的了不是嗎?我的身體你享用的還不夠徹底嗎?你想要……好,我給你!”許巖說著突然開始脫起衣服來,但顫抖的雙手根本不能順利的將衣服脫下,他發(fā)瘋般的撕扯著自己的衣服,直到將自己脫到一絲不掛為止。秋子淳錯愕的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許巖,他的身上還留著昨夜溫存時留下的那些甜蜜的痕跡,然而昨夜在自己懷里嬌羞低吟的人,如今卻如同變了一個人似的,將自己當(dāng)成了天大的仇人,而許巖剛剛說的話,秋子淳一句都聽不懂。“怎麼?還不滿意嗎?你到底想要我怎麼樣???”許巖看著默不作聲的秋子淳,越發(fā)的生氣,他仿佛咆哮一般的怒吼道,“我已經(jīng)這樣求你了還不夠嗎?”“小巖!你到底怎麼了?白澈被人帶走了嗎?是什麼人干的?我什麼都沒有做過啊!”秋子淳看到這樣狂亂的許巖,心臟也在微微的抽痛,他對許巖是一片真心,卻被他誤會不說,連自己的解釋,他都不愿意聽。作家的話:由於俺爹的醫(yī)??ㄓ惺颤N醫(yī)療金額上限,所以這星期必須轉(zhuǎn)院了,我這幾天都在尋找合適的醫(yī)院,現(xiàn)在已經(jīng)找到了,相信在我爸爸轉(zhuǎn)院之後,我的更新時間就能穩(wěn)定一些了,感謝大家的耐心等待!昨天鮮網(wǎng)抽搐的厲害,害的我只能等到凌晨才上傳,久違的10鮮幣,請諸位笑納~雖然內(nèi)容不是很喜慶,咳咳咳~另外替我家小秋傳一句話“誰昨天懷疑老子綁架白澈的統(tǒng)統(tǒng)拖出去抽打一百遍啊一百遍!”我只是傳話的~真的~另外寬面淚求票啊……68綁匪是誰?“騙子!我才不會相信你的鬼話!你那兩個形影不離的跟班呢?你一定讓他們?nèi)プバ〕旱膶Σ粚??!小澈只是個孩子,根本不會有仇家,我們家又是一窮二白的,綁架勒索也找不到他的頭上!”許巖認(rèn)定了是秋子淳干的,除了他,許巖根本想不到任何人會有理由去綁架白澈。“他們兩個是有事要處理,才……”秋子淳現(xiàn)在真是有口說不清,他原本帶著阿昌和阿海想去醫(yī)院找許巖,但他才剛上車就接到了玥的電話,組里一個目標(biāo)突然出現(xiàn)在市中心,雖然已經(jīng)派人盯梢,但那個目標(biāo)是分給秋子淳的,所以需要他進(jìn)行處理。炙焰是一個專業(yè)而嚴(yán)謹(jǐn)?shù)臍⑹纸M織,每個人各司其職,未免疏漏,有資格執(zhí)行獵殺任務(wù)的人,只有四個,就是玥、璟、瑞和珺。炙焰不輕易接單,一旦接下了就不允許失敗,秋子淳身為炙焰四大殺手之一,也必須遵守組織的規(guī)矩,分給他的任務(wù)就必須完成,事情的輕重緩急他必須分清。所以秋子淳一個人繞道去把那個目標(biāo)處理了一下,讓阿海和阿昌到醫(yī)院去找許巖,誰知道許巖不請自來,白澈又出了事……“你不要騙我了!我知道你對小澈有成見!我知道你為什麼那麼討厭他,但我一直把他當(dāng)成弟弟啊,哥哥疼弟弟多一點(diǎn)有什麼錯?!你當(dāng)初為了逼我就范,用他的威脅我,他那次受傷也和你脫不了關(guān)系!”許巖知道不管秋子淳是不是真的喜歡自己,但他對於自己的獨(dú)占欲是無法忽視的,上一次因?yàn)樗タ窗壮旱臅r候給他試戴了圍巾,就對自己做了那麼過分的事情,他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真不知道他會對白澈做些什麼!“不是的,我根本沒有傷害過他!”秋子淳大聲否認(rèn)。“你不要狡辯了!我當(dāng)時問你,你不是默認(rèn)了嗎?!上上次是為了威脅我,你就害他受了傷,上次你為了條圍巾,就派人綁了我,這一次你綁了他又有什麼奇怪?!”許巖聲嘶力竭的吼著,‘撲通’一聲跪在了秋子淳的面前,“我求你了,把小澈還給我,你要我怎麼樣都可以,我保證以後不逃跑了,我求求你……”“小巖,你這是干什麼!你快起來!小巖!”秋子淳吃驚的看著赤身跪在自己面前的許巖,他急忙脫下自己的外套給他披著,同時拼命拉著許巖,想把他從地上拉起來,可許巖也是豁出去了,任憑他怎麼拉都不肯起來。秋子淳的心里是悔恨的一塌糊涂,他當(dāng)初怎麼就那麼混蛋呢?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