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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無閑雜人等,他貼近她,將她逼到墻角,啄一下櫻唇,再喃喃地說,“我從來不怕什么閑話,所以你也不要怕,現(xiàn)在的安排,于你于我都是最好的,雖然也許外頭可能會有一些閑話,但人不靠閑話活著,所以請你再忍忍,千萬不要以這個理由,整天想著離開我。” 他把她的手握在胸前,有些哀怨的問,“為什么總是想回去,難道回去了,你一點不想我嗎?” 這一番告白真可謂別出心裁用心良苦,她抿唇甜笑,“當然會想的。只是……”為了補償他的那一番哀怨,她羞澀的回吻他一下,又解釋說,“可是憋在屋里什么都不做,我總有些不安……” 正說著,她忽然有了主意,“不如我給你種花吧,那天聽晚彤說了好些菊花的名字,我養(yǎng)花還可以,學著自己種種,給你做園丁,怎么樣?” 他深呼吸一下,嬌生慣養(yǎng)的千金流落鄉(xiāng)間,養(yǎng)成了勤勞能干的好習慣,雖然是好事,不過還是有些惋惜。 她該過的,不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日子嗎? “馬上要入冬,種什么也養(yǎng)不活的?!彼肓讼?,替她個出了個主意,“我缺個書童,不如你來,我們還像以前那樣,你給我念書聽?!?/br> 她一怔,說,“你知道的,我書讀得不好?!?/br> “沒關(guān)系?!彼f,“我們順道再重新學一下,把你落下的那些,一樣一樣補回來?!?/br> 阿蓉不是不明白,若要要做他的妻子,眼下這個樣子是不合適的,他不計較外面的閑言碎語,她也要給他長面子的。所以她想了一下后便應(yīng)了下來,點頭說,“好。” 于是接下來“書童”便很順利的走馬上任。 齊家出事的時候阿蓉才十歲,雖已開蒙,但書讀的并不多,凌瑧便從一些的詩詞開始教她,阿蓉很聰明,很快就可以自己讀書,常常是他看他的書,她練她的字,兩人共處一室,縱使沒有言語上的交流,卻也覺得默契十足。 字寫累了,阿蓉就去叮叮咚咚的彈琴,雖然忘了自己姓甚名誰,她卻還記得自己學過的幾首簡單的小曲,她自己彈得忘我,難為凌少主在心里皺眉——看來琴也要重新教了。 賽雪不似凌瑧有良好的的涵養(yǎng),實在受不了了,就喵的一聲,由暖烘烘的茶爐邊爬起來,走到她面前翻個白眼,再鉆去凌瑧的身邊呼嚕打盹,阿蓉有些挫敗,問凌瑧,“我彈得很難聽嗎?連貓都嫌棄我?!?/br> 凌少主在心間努力想了一番措辭,最后安慰她說,“我覺得你還是去繡花吧,雖然鴛鴦有些像水鴨,但也還是有些潛力的?!?/br> 阿蓉,“……” 第三十六章 往常一入冬, 各地官員便紛紛開始為歲末納貢做準備, 由于凌家?guī)缀鯄艛嗔私细鞯氐母黜棶a(chǎn)業(yè),身為少主,凌瑧總是難免要為此事與州官裴承打交道。 裴大人也是個很知禮的人, 明白要麻煩凌家, 每年都會特意擺好酒席,邀請凌瑧。 凌瑧當然不屑于參加這種酒宴,然而就算很不感興趣,但也不好不給裴承面子, 畢竟還要與官府維持良好的關(guān)系,所以只得答應(yīng)下來。 今年又收到了裴承的請?zhí)鋾r他正教阿蓉撫琴, 在親自示范,修長手指撥弄七弦,琴音縹緲直上云霄。 一曲彈完,阿蓉依然深深沉醉在那副風流儀態(tài)中無法自拔, 卻見瀚塵捧著請?zhí)^來了。 凌瑧接過請?zhí)? 粗略掃過一眼,有些無奈, 對阿蓉說,“今晚我有樣應(yīng)酬,不得不去?!?/br> 阿蓉很懂事的點頭說好,跟他道了別,自己抱著賽雪往回走, 凌瑧則稍作準備,待到傍晚,攜著禮物去了裴承府上。 只是原本以為此次只是一場尋常的客套,卻沒想到在裴府中遇到了新鮮面孔。 知道他到來,裴承在府門口親自迎接,一路說著客氣話,待走到宴廳,卻見桌邊早就等著一人,三十多歲的模樣,面容十分清秀,神情卻稍顯冷峻,舉止言談不似一般人。 裴承倒也不遮掩,直接向凌瑧介紹說,“這位是宮中特使曹大人?!?/br> 那位曹大人上下打量他一番,抬手跟他見禮,“鄙人曹興,久聞凌少主大名,幸會,幸會?!?/br> 凌瑧心中悄悄一頓,這果然是曹興,東廠掌印太監(jiān),京城朝中風云人物。 既然對方毫不隱瞞,他也表現(xiàn)坦蕩,還對方一禮,客氣道:“草民何德何能,今日得與曹督主共坐,督主大名如雷貫耳,該是在下敬仰?!?/br> 他一面客氣,心中卻是疑惑的厲害,曹興是太后的親信,一向在京城待著,好端端的,怎么會無聲無息的跑到臨安? 今日這頓飯,看來不是這么好吃的。 因為心中有疑惑,他嘴上便格外小心應(yīng)付提防,曹興這樣的人物,斷斷不會白坐裴承的酒客,所以想必是專程見他的。果然,這曹興再與他客氣幾句,幾杯酒過后,居然很給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曹興端著酒杯,呵呵笑道:“久聞凌少主一表人才,今日親見,咱家才信這傳言不假,聽說凌少主尚未成家,咱家這里有一樁好姻緣,想要為少主牽一牽線,不知少主意下如何?” 凌瑧面上一凝,余光掃到一旁同樣一臉意外的裴承,抬手為曹興斟了杯酒,笑道:“這可真是折煞我了,這一點私事,竟能勞動督主cao心,心中實在惶恐。” 曹興卻道,“少主大名,天下誰人不知?咱家早想結(jié)交,有什么好事,自然也會想到少主,咱家平素就是愛管閑事的性子,希望凌少主千萬別笑話。” 凌瑧便知道了,曹興并不是在開玩笑??赡芙兴雒降娜耍囟ú缓唵?,況且曹興豈會平白無故來給他做媒? 這背后必然有什么事,他雖不知道,卻也一點都不想沾染。 更何況他已經(jīng)有阿蓉了。 他在心間快速盤算一下,道:“該是我不怕二位笑話了,我府中其實已經(jīng)在籌備婚事,打算年后開春成婚,到時候冒昧向督主與裴大人遞上請?zhí)?,還盼二位能賞光?!?/br> 就見另兩人皆是一副意外的表情,曹興特意看了看裴承,裴承趕忙問他,“上回在貴府赴宴時,還聽少主說過,并沒有成婚的打算,怎么現(xiàn)在就在籌備婚事了,這喜事來的實在是突然些啊!” 凌瑧笑著點頭說是,本不想多做解釋,就此糊弄過去,然卻見曹興琢磨了一下,不依不饒問,“哦?看來是咱家來晚了。不知少主是要娶哪家的千金?” 凌瑧只好道:“這真要二位見笑了,在下的未婚妻并非出自名門,只是一位普通女子?!?/br> 曹興只當他在為拒絕隨意找了個借口,呵呵笑道,“少主玩笑了吧,尋常女子,怎能入得了凌府大門!” 凌瑧一笑,語氣卻極其認真,“她出身雖尋常,卻是有恩與在下,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