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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br> 楊毅對見不見這姑娘沒多大興趣,左右還不到用到他的時候,便爽快應(yīng)了下來,又朝凌瑧拱了拱手,便出了會客廳。 凌瑧則看看凌文,“派人去請萱萱出來?!?/br> 凌文應(yīng)了一聲,立刻派人去叫阿蓉。待在原地的凌瑧暗地里輕舒一口氣,幸虧還未來得及告訴阿蓉安順王府的事,否則倘若叫她知道了趙頤是她的仇人,現(xiàn)在要面對韋之賢,他真難保證她不會露出仇恨與異樣。 趁著等人的功夫,凌瑧對韋之賢說,“不滿長史,有些事情我需要提前告知,萱萱雖然找了回來,但她已經(jīng)失憶了,所以待會兒您若有問題問她,大概要不到答案……” 就見韋之賢一愣,“失憶了?” 曹興可沒告訴他們這個。 如今猛地一聽說,可真是……有些棘手了。 韋之賢心中頓時狐疑的厲害,原本得到齊萱還在世的消息,他們就在懷疑凌家是否揣著什么目的,現(xiàn)在忽然又說是失憶…… 韋之賢悄悄打量一番凌瑧,想看出他是否有異樣,然凌瑧卻安坐著品茶,一副悠然狀,韋之賢又想了想,打算再問個什么,卻被外面忽然響起的通傳聲打斷,他便不由的向外看去,見一位明麗少女正款款而來。 阿蓉來到廳中,見除過凌瑧,還有一人在,凌瑧為她介紹說,“萱萱,這位是安順王府長史韋大人。” 阿蓉先給那人端了個禮,而后問凌瑧,“安順王府?那不是我的姑母……” 韋之賢一頓,趕緊問,“小姐還記得安順王府?方才凌少主還對我說,你已經(jīng)失憶了……” 阿蓉笑著自己解釋說,“是李夫人告訴我的,她說我還有一位姑母,如今是安順王妃,其他以前的事,我真的想不起來了?!?/br> “李夫人?”韋之賢不太明白。 凌瑧在旁解釋,“是我的姑母。” 韋之賢這才想起來,凌瑧的姑丈李彥勛曾是鴻臚寺卿,去年在任上過世,那他的姑母可不就是李夫人嗎? 他趕緊道:“在下記性不好,叫少主笑話了。此前從王府出發(fā)時,王妃還曾特意叮囑過,叫我一定轉(zhuǎn)達(dá)對李夫人的問候,現(xiàn)在一見萱萱小姐,竟把這事給忘了,請少主見諒啊?!?/br> 凌瑧笑笑,客氣道好,阿蓉見他們說完了話,趕緊問:“是我姑母叫你來找我的嗎?她還好嗎?” 韋之賢回道:“王妃其他都好,就是幾年來一直思念小姐及您的父母,現(xiàn)如今得知您還在世,這不就趕緊派我前來……呃,不知萱萱小姐這些年一直還好嗎?” 他一邊問,一邊在心中狐疑,看這副相貌,實(shí)在很像當(dāng)年的那位齊夫人——雖然時隔多年,但那是江北首屈一指的美人,所以他還歷歷在目——只是如果真的就是齊萱,那王妃交代過的那件事,怎么半點(diǎn)痕跡都尋不出來…… 阿蓉笑著說,“我很好,請你替我向我姑姑回話,謝謝她的關(guān)心?!?/br> 多少年了,頭一次感覺到來自親人的牽掛,阿蓉很是開心,拋卻之前的凄楚,頓時覺得人生還是厚待她的。 韋之賢便點(diǎn)頭說好,她又看了看凌瑧,微微羞澀道,“不知姑母是否知道,我與阿啟原本是有婚約在身的,凌家伯父前陣子也發(fā)了話,說待開春之后就為我們cao辦婚事……到時候,不知姑母能否來參加?” 韋之賢一愣,“這么快?” 凌瑧則打斷道:“萱萱,前幾天染的風(fēng)寒還沒好,今日的藥喝了嗎?”說著笑著朝她使眼色。 阿蓉一愣,自己剛才說錯話了嗎?她知道他是想叫她先走,雖然不太明白為什么,卻也只好先應(yīng)下來,說,“還沒有,”又向韋之賢福了個禮,“我要先回房了,請您跟阿啟慢慢聊?!闭f著退了出來。 大戶人家,女眷不可輕易見外男,這是在哪里都有的規(guī)矩,韋之賢不好反駁,便由著她去了,凌瑧等她走遠(yuǎn),便問廳中剩下的人,“韋大人既已見過,現(xiàn)在覺得如何?其實(shí)剛才萱萱所言屬實(shí),家父雖常年避世在外,但找到萱萱,也算了了他的一件牽掛,所以他打算破例回府,為我二人籌備婚事,到時草民若是斗膽向王府發(fā)帖,不知王爺肯否賞光?” 韋之賢此刻腦筋在快速的轉(zhuǎn),凌瑧既已把話說到了這份上,那暫且不管剛才的齊萱是真是假,最要緊的事,不能叫他們成婚。 他便趕緊道:“凌少主言重了,既然人都找了回來,我們王府還能懷疑不成?婚事的事,左右是在年后,等我回稟過王爺王妃也不遲。是這樣的,您二位尚未成婚,小姐長居在此也有些不妥,王妃特別交代,現(xiàn)在她是齊萱小姐的唯一親人,所以很有必要,將小姐接回王府去。” 他笑著說,“現(xiàn)在人既然已經(jīng)見過了,那請凌少主代為轉(zhuǎn)告一下,請萱萱小姐稍作準(zhǔn)備,隨我們回江北去吧?!?/br> 第四十三章 韋之賢把話說到此, 意圖已經(jīng)十分明顯, 但是想從他這把人帶走,門都沒有。 凌瑧點(diǎn)頭道:“王妃的心意,在下先替萱萱謝過, 韋大人剛才也看見了, 萱萱已經(jīng)忘了從前的事,現(xiàn)存的記憶也都是在江南的生活,王府規(guī)矩大忽然叫她回去,我怕她會不適。再說, 這幾年間她一直生活在江南,對此處的環(huán)境氣候已經(jīng)頗為適應(yīng),此時江北正值嚴(yán)寒, 冷不防的回去,恐怕引起身體上的不服。” 他斂起俊眉來,一副憂慮的樣子道:“前些天才入冬,她就染上了風(fēng)寒, 這幾天將將好轉(zhuǎn), 倘若經(jīng)歷路途顛簸,恐怕病情又要加重。我們喜事在即, 我并不愿見她染病。” 韋之賢呵呵笑道:“凌少主這就多慮了,江北雖冷,萱萱小姐去的可是王府,怎么會凍著她呢?再說,王妃的思親之情, 您總也得體諒??!” 凌瑧嗯了一聲,笑道,“這一點(diǎn)我非常理解,所以我跟萱萱已經(jīng)說好了,待我們喜事辦完,我會陪她一起去江北親自拜見姑母。王妃既然如此思念她,必然也會體諒她的身體的,再怎么說,失憶癥也是頑疾,不好這么折騰病人的。” 聽他這樣說,韋之賢頓時臉色難看,他裝作看不見,很是誠懇的邀請道:“大人千里迢迢來到江南,實(shí)在辛苦,我已命人備下薄酒,還請大人賞個臉,讓我為您接風(fēng)洗塵吧,哦對了,還有剛才那位楊大人,也叫他久等了,請他一起移步至宴廳,如何?” 韋之賢并不想喝他的酒,便婉拒了,又找了幾個借口,想要把齊萱帶走,誰知他頑固的像塊石頭,威逼利誘也不管用,試了又試,韋長史只好暫時作罷?,F(xiàn)下這種情況,怕是只能先告辭,回去再慢慢想辦法了,他跟凌瑧道了別,神色凝重的從凌府中出來,一旁正等著他的楊毅瞧見了,趕忙過來問道:“如何?” 韋之賢輕搖頭,“事情有變,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