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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 只是他原打算大顯身手一番,卻沒想到,連正事都還沒辦呢,就惹上了麻煩。 門外有醉漢尋釁,直嚷嚷著要找花魁。趙汐此時已經(jīng)進去有一會兒了,恐怕已經(jīng)辦上了正事,所以豈能叫世子爺壞了興致呢?趙汐的侍衛(wèi)們立刻出手,二話不說就將醉漢往外趕,然沒料到那醉漢卻是個不經(jīng)打的,只不過才挨了幾下,眼看著就倒在地上翻了白眼。 這下可不得了,看熱鬧的人群立即起哄,說出了人命了,吵嚷聲引來了巡夜的侍衛(wèi)們,面色肅冷的侍衛(wèi)們簡單了解了一下事情原委,立刻推開了門,將衣不蔽體的趙汐提了起來,要帶走。 趙汐好歹也是堂堂世子,這個時候,隨行的侍衛(wèi)們自然不讓他吃虧,當即與本地的侍衛(wèi)們打作一團,然出乎他們的意料,沒想到小小一個墨城,這些也不過是城主自己養(yǎng)的打手,竟然一個個的武功了得,很快就將安順王府的人打趴下了,縱然明衛(wèi)暗衛(wèi)們一起現(xiàn)了身,卻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趙汐被提走了。 這熱鬧持續(xù)了大半夜,燕春樓圍觀的人們才紛紛散了。 ~~ 有爹和凌瑧,齊萱知道自己不用cao心,便早早已經(jīng)進了夢鄉(xiāng),等她睡熟,凌瑧輕輕枕在她頭下的手臂,從床上起身,披上衣裳,去了齊景天的房間。 齊景天還在等消息,見女婿過來,便命人煮了茶,翁婿兩個還沒把熱茶喝進嘴里,就有人來報信了。 得知人已經(jīng)被關了起來,兩人都很滿意,齊景天對凌瑧說,“有勞你跟我一塊兒等,現(xiàn)在已經(jīng)妥了,你早點歇息去吧。” 凌瑧道是,不忘提醒岳父,“爹,可別忘了留幾個活口,好給趙頤報個信?!?/br> 齊景天笑笑,“爹曉得?!?/br> 凌瑧放下心來,跟岳父道了別,回了臥房。 等他輕手輕腳的進了屋,被窩里的人兒還在酣睡之中,他滿眼溫柔笑意,將人重新攏進懷,抱成一團,進入了夢鄉(xiāng)。 ~~ 第二日早晨。 齊景天安安穩(wěn)穩(wěn)的吃完早飯喝完藥,等把該做的事情都做完,這才有功夫招人過來,詢問一番昨夜至今晨的事宜。 先前替他招待趙汐的管家親自來回話,“啟稟城主,除了報信的人,殺人案犯及其黨羽均已被關押,各項善后也已經(jīng)處理好。” 齊景天喝過一口茶,點了點頭,“北翼此次及時護得城中安穩(wěn),表現(xiàn)甚好,傳話下去,個個有賞。另外……那殺人犯如今怎么樣?” 殺人犯自然是指已經(jīng)在石牢關押了一夜的趙汐,管家答道,“昨夜才到時,一直罵我們狗眼不識泰山,說要派兵來夷平咱們,好一陣鬧騰!好在牢房里處處是石頭,也沒什么好砸的。到了后半夜,許是累了,總算是老實了?!?/br> 齊景天嗤笑一聲,嘆道:“好大的口氣??!”緩步走至門外,瞧了瞧晴朗湛藍的天,心情很是不錯,吩咐道:“今日天氣好,早些把他提過來?!?/br> 管家趕緊下去行事了,齊景天又在堂中喝了一會兒茶,這才悠悠去了見客的正堂。 ~~ 氣急敗壞的在石牢里呆了一夜過后,這會兒重見天日,安順王府的世子爺趙汐吐出了一口濁氣,面對前來為他引路的人,半點好臉都不給,咬牙怒道:“敢這樣對待本公子,我要叫你們吃不了兜著走!你們城主呢?叫他過來見我!” 說話間前幾日曾接待他的“城主”已經(jīng)來到近前,他看清來人,剛待破口大罵一通,熟料那“城主”卻一改前幾日的奴顏婢膝,冷著臉跟他道:“昨夜托世子的福,我們墨城雞飛狗跳,城主忙著善后,這會兒才歇下來。他老人家如今要親自面見你,煩請世子跟我走一趟吧!有什么冤屈親自去城主面前申訴,比在這里浪費唇舌好!” 趙汐一愣,“城主要見我?哪里來的什么城主?你不就是嗎?” 只可惜手下不在身邊,否則他定先命人將面前的這人給收拾了! 哪知這人根本不理他,只朝后揚了揚手,便有幾個五大三粗的人將他提出牢房。趙汐是王府貴公子,多少也會些武藝,見這些人要近他的身,想自己親自動手,誰料不過兩招的功夫,就被人鉗制的絲毫不能動彈。 縱使知曉他的身份,這些人也絲毫不留情面,趙汐漸漸覺得事態(tài)不妙,只可惜帶來的人手中,還有幾百人被事先留在了城外,他此時聯(lián)絡不上,實在無可奈何之下,只得被人拖著往前走。 終于到了地方,提他的人將手一松,丟進一處廳堂,冰冷的說,“我們城主在里面等你,老實點!”語罷便把門關上。 終于能自由活動了,趙汐稍稍活動了下筋骨,往四周打量,發(fā)現(xiàn)這里布置的富麗堂皇,與尋常大戶人家的客廳并沒有什么區(qū)別,只是一道竹簾垂在主座之前,而那主座上,似乎影影綽綽的坐著個人。 他心一沉,壯膽問道:“何人故弄玄虛?本公子在此,還不快快露出真容!” 廳中卻是安安靜靜,無人回應。 半晌,那竹簾后面的人開口道:“好一位安順王世子,趙汐啊趙汐,幾年不見,架子竟這般大了?” 這話明顯不客氣,且聽起來似乎還是舊相識,趙汐心間頓時疑惑叢生,明明已經(jīng)見過城主,這會兒出現(xiàn)的這個人到底是什么來頭? 他正思忖應對的語言,卻見那竹簾慢慢往上卷起,露出了后面坐著的人,不惑的年紀,兩鬢間摻著縷縷白發(fā),眉宇間有股軒昂氣勢,正沉沉的向他投來目光。 趙汐心間一驚,這幅模樣,怎么會像極了一個人…… 不可能,他早在多年前就已經(jīng)死了,父王親自部署的,后也經(jīng)過再三確認,怎么會有錯? 不可能是他! 可不是他,又會是誰?誰又要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 趙汐心里終于開始不安,聯(lián)想到昨夜到現(xiàn)在的種種,終于徹底慌亂起來。 “你是何人?” 趙汐試探問道,已經(jīng)開始底氣不足。 齊景天冷笑一聲,“我是何人?好個外甥,不過幾年不見,就把舅父給忘得一干二凈了?” 這話說出,只見趙汐頃刻白了臉,“你,你說什么?舅父?你是,你是……” 齊景天立起身來,緩步走了出來,這下距離近了些,趙汐終于看清了他的面容,也徹底認出了他,心間重蕩一下,不由得失聲叫道,“舅舅……齊景天?” 齊景天極冷的一笑,“看來你還認得我。” 第七十章 看來, 這人的確是齊景天無疑了, 趙汐倒并不愚鈍,認識到這個事實后,立刻在腦間快速一想, 趕忙改換了語氣, 十分親切的喚道,“舅舅?真的是你嗎?這些年你到底去了哪兒?我與母親擔心死了!” 這句客套卻沒有半點作用,齊景天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