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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前輩已經(jīng)被誰人取代了,她笑著點(diǎn)頭,正要說些調(diào)侃他的說話,卻又聽見爆豪用更郁悶的嗓音開口了:“你他媽別喊前輩,你這家伙和我是同年的吧?” ——安秋和白間一樣是留級生,所以雖然比爆豪和轟他們晚一年入學(xué),年齡該是相若的。所以每當(dāng)爆豪知道安秋和他輩分相同,卻還是聽著她說那些不帶敬意的“前輩”,就很抓狂了。 “那我應(yīng)該喊你什么?”安秋眨巴眼睛,又瞇起了眼睛:“去掉敬語?” “……隨你?!北离S口說道。 “那么……像這樣?”安秋仰眸望著爆豪的后腦勺,他一直執(zhí)意走在自己面前,害得她也無法看見他的表情,就只好跟他說話溝通:“爆豪?” ……爆豪心頭一緊。只聽見剛才的呼喚間,安秋她嗓子清冷、語氣輕輕的,但因?yàn)檫@是她首次去掉敬語直接喚他的名字,就給了爆豪一個兩人的距離一下子拉近了許多的新鮮感覺,竟叫他心跳張狂地跳了起來。 沒有前輩的后綴果然非常不習(xí)慣,但單是以“爆豪”喚他,卻也確實(shí)給了他很不錯的感覺。爆豪緩緩地勾起嘴角,把剛才那一份喜悅壓于心底,又望向安秋:“喂,在回去雄英之前,再到哪里逛逛吧?!?/br> “我是沒什么問題?!卑睬稂c(diǎn)了點(diǎn)頭,意識到爆豪那忽而高漲起來的情緒,縱是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乖順地跟上了。 而爆豪看著少女,擰著的眉頭又微微放松,看她無意見地配合他的樣子,又忽然叫他好奇了:“……你今天怎么會答應(yīng)出來的?” “什么為什么?”安秋怔了怔。 “平常你不是很不喜歡麻煩?” “你是在問,我為什么愿意和你出來嗎。” “……嘛,算是這樣吧?!北绖e過了頭:“不想說也沒關(guān)系,我隨便問問?!?/br> 而安秋看著爆豪那寫著一絲不知所措的臉,腦海里稍微回想了下自己答應(yīng)的理由,想了下這段時(shí)間想過的事情,終于還是決定對爆豪坦率地開口:“我不會隨便跟別人外出,只要我不希望,誰也無法逼我?!?/br> 爆豪心頭一緊,又默默點(diǎn)頭——她這句話說得貼切,句句都是她日常的處事方式,要是她不愿意,就是他轟炸她她也不會屈服的。 所以她這么說的意思,是她希望和他外出了? 爆豪心里漾起了一絲沾沾自喜,但這卻不是他滿足的理由——他得知道,她為什么希望和自己外出:“所以是為什么?” “你猜。”安秋眨巴眼睛望著他,眼神似是滲入了幾分狡黠。 而爆豪心頭一緊,望著她微笑的眼眸里含著的得瑟俏皮,只覺她表情可愛、叫他有些腦袋空白、措手不及的,他不喜歡她打的這個啞謎,也就因而別過了頭:“我不喜歡猜,你別給我繞圈子?!?/br> 而安秋微微一笑,又垂眸跟在爆豪身旁陷入了沉默。 ——要怎么說好呢? 安秋腦海里掠過許多雜亂的思緒——末了,她又抬頭仰望天空,只見蒼穹如蓋,月明而星稀。這就是冬日清冷的晚上,縱然北風(fēng)寒冷刺骨,但卻能意外的叫人頭腦清醒。 “那我就說了?!?/br> “……” “……你知道的,我的個性能從體內(nèi)釋放出rou眼可見的怪物,我的父母就是因?yàn)檫@樣的我而死掉的。” 在寒冷之中,安秋緩緩開口,她微微瞇著的深邃的雙眸,眼神如湖水般泛著瀲波:“我至今為止還是把當(dāng)時(shí)的事情記得一清二楚?!?/br> 而爆豪聽見這個突如其來的話題,只覺得心臟就像是被一條繩捆緊了一般,心臟緊緊抽痛:“怎么突然說起這個?” “……你覺得,我長得漂亮嗎?” 而就在爆豪眼神嚴(yán)肅起來的時(shí)候,安秋又忽而開口了,她那雙琉璃般純凈的烏黑眼眸緩緩抬起與爆豪的對上,又對著他盈盈一笑,搭配著她那精致姣好的五官,笑容美得叫爆豪晃神了一瞬。 “……你還真能把這問題問出口啊?!?/br> 爆豪臉上一紅,卻又不甘服輸?shù)爻庳?zé)她。但老實(shí)說,他從前是不想承認(rèn)她長得好看的,但最近他是逐漸無法否認(rèn)這個了。 “大家都說我長得好看?!?/br> 安秋面不紅心不跳地把話接了下去,并未戳破爆豪不自然的反應(yīng),又垂眸緩緩地解釋:“……因?yàn)槲业臉用?,是繼承自我的母親的。她是一名舞臺劇演員,而我的父親是舞臺劇編導(dǎo),兩人郎才女貌的?!?/br> 經(jīng)由安秋這么一說,爆豪腦海里又有了一幅景象。 而安秋繼續(xù)說話,視線雖是放在道上,思緒卻飄到了遠(yuǎn)處:“總之,據(jù)我所知,父親和母親在同一個劇團(tuán)工作,而在我差不多上幼稚園的時(shí)候,母親的演技貌似到了瓶頸……然后,從那時(shí)候開始,他們兩人就爭執(zhí)不斷,有時(shí)候甚至?xí)蟠虺鍪?。?/br> “而我的個性也是在那段時(shí)間覺醒的?!?/br> 說到此處,安秋的眼神又變了,那雙深邃的眼眸里涌動著一種說不清的感情:“那一天,我的父母在打架之后,打算遷怒于我——當(dāng)時(shí),因?yàn)楹ε?,我的瞬間移動個性就覺醒了。” 【“安秋!誰準(zhǔn)你跑了!快給我滾回來!你這個垃圾孩子!” “不要,不要!” “想死了你!”男人手中反拿著雞毛撣子,一臉惡狠狠地接近女孩……】 “我開始逃,我的父親也開始追著我跑,那之后事情一發(fā)不可收拾——而不懂得自己個性界限的我,終于因?yàn)榫AΡM而把虛也同時(shí)召喚了出來?!被叵肫疬^往,安秋深邃的眼眸里又藏著一絲無奈:“總而言之,意外就是這樣發(fā)生了?!?/br> “我殺了人,用那只怪物?!卑睬锾鹗直?,收攏拳頭,又在輕輕放下:“這是我永遠(yuǎn)的陰霾。” “不,你只是……”爆豪想要說些什么,卻還是被安秋打斷了:“不,那是不變的事實(shí)?!?/br> “……”爆豪不予置評。 “所以,從那時(shí)候開始,我就一直沒覺得像自己這種人能和一般人相處,也沒做過接納別人或被其人接納的心理準(zhǔn)備。只是隨著和大家相處,我是逐漸放開一些了,但……就在我差不多把過去的陰霾忘記之時(shí),我就被敵聯(lián)盟帶走了。” 安秋嘴角勾起一個不帶溫度的微笑:“他們刺激了我的陰霾,所以我曾經(jīng)也是心灰意冷了——我曾經(jīng)也想過離開雄英,只是,因?yàn)樾訕浜湍?,我又逐漸多放下了一些。” “……讓我想試著就這樣走下去?!?/br> 說到這里,她語氣逐漸抬高: “雖然我偶爾也會迷惘,害怕這樣的自己會給不少人添麻煩——就像之前在工地那件事那般,我差點(diǎn)傷害了你,說實(shí)話我怕得要死了,我害怕悲劇重演?!?/br> “但你還是二話不說幫了我,在考試前你也在商店街跑來找我了,雖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