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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陷阱?】終玉宸沒回答他,他抬起頭看向長櫟樹,對方慢悠悠的晃著葉子,仍沉迷在與跟其他樹人溝通,不知道是還沒反應(yīng)過來,還是心大到根本不害怕,并沒有做出任何防御性的反應(yīng)。終玉宸將目光落到瞬息間便走近了的金屬塔們上,回答了一號的問題【不用?!?/br>小小的團子擰巴成更小的一團,精神力中帶上了幾分小心翼翼的糾結(jié)【主人,為了您的安全著想,我能否……】他控制的精神力海蕩漾起輕微波動,似乎下一秒就會掀起欣然大波,將一切淹沒。終玉宸驀然抬眼,波動不休的精神力海在他的意志下平息【我說不?!?/br>一號能感覺到他控制的整個精神力海,在它真正的主人面前,俯首稱臣。終玉宸甚至沒有從他手上接管精神力海,只憑著鏈接著精神力海的那一撮細小的精神力,就足以他的命令傳達到精神力海中,并被徹底貫徹。這并不會讓他詫異,他清楚的知曉他的主人究竟有多強大,并為此而臣服于他的意志之下。在目前的情況下,他仍忠誠于他的主人,只是有那么一小塊的復(fù)雜感情,讓他忍不住想忤逆主人的意志,將他放在更安全的地方,而不是直面即將可能發(fā)生的激烈沖突。這不是他該有的念頭,一號清楚了解這一點,但那些被埋藏在心底,輕輕吶喊的聲音,卻不受控制的讓他越過了那條線——哪怕他知曉這只會引來主人的暴怒,而絕對不會是他想要的任何其他回應(yīng)。精神力海在終玉宸的意志下平靜下來,終玉宸便將這件事拋到了腦后,抬眼注視著越走近越顯得高大的金屬塔——哪怕他坐在長櫟樹的樹杈上,仍需要仰頭看著對方,對方的高度估摸著跟長櫟樹的本體差不多高,這讓湊近的三三兩兩的金屬塔顯得愈發(fā)可怕。一號對精神力海已經(jīng)足夠熟悉,他曾誕生于此,更曾日夜掌控著它,除去它真正的主人以外,沒有人會比他更熟悉這股強大的力量。他控制著精神力朝禁錮著他們的狹小陷阱蔓延出細絲,極為隱蔽,又足夠輕巧,沒有驚動任何人,輕輕纏繞上了復(fù)雜的陷阱構(gòu)造,探入其中,他很快就察覺了異樣,不同于他們最初做出的判斷,這并不是一個陷阱,而是……飛奔的金屬塔突兀停下了動作,齊刷刷的將視線投向終玉宸,卻沒有開口說話——終玉宸現(xiàn)在有些懷疑對方到底能不能溝通,沒準(zhǔn)他們也跟樹人一樣,是通過其他途徑溝通的呢?不過下一秒他的猜測就被對方打破了。金屬塔停下腳步后,就在終玉宸面前融化,化作了一灘不住起伏的銀白色金屬液體,在他們的注視下,銀白色的液體重新搭建出富有金屬光澤的巨人……頭。他們沒給自己搭建出身體,當(dāng)然有可能是因為一個頭顱就足夠大了,如果還要塑造出一整個人形的話,這會讓他們對話的難度愈發(fā)增加。終玉宸仰著頭看著半空中的眼睛這樣想到。“西雅生物?”好不容易給自己組裝出頭部的坨液族,說出口的話在整片天地間轟隆隆作響——對方的體型真的太巨大了,這意味著他的聲音也被放大到了一定程度。長櫟樹連退了好幾步,一直到貼著藍色的精神力屏障,無處可退,才停下了腳步,仰頭看著天空中的巨大腦袋,慢吞吞道:“哪—來—的—西—雅—生—物—我—是—長—櫟—樹—這—是—”他停頓了下,慢吞吞的聲音里帶出了笑意:“說—自—己—是—西—雅—生—物—的—腦—子—不—好—使—的—連—絡(luò)—都—怕—的……”這怎么還一個勁的給他堆形容詞了呢?終玉宸連忙打斷他:“我就是西雅生物。”他說完之后,終于察覺到了精神力海里的細微波動,注意力拂過精神力海,探出的細絲飛快回歸,一切歸于平息。一號得到了他警告性的一瞥。小團子皺得緊巴巴的,在察覺到終玉宸的注意力即將從他身上移開的時候,突兀開了口【主人,您生氣了嗎?】【我以為你知道我的脾氣很好?!?/br>終玉宸的注意力稍稍停留,確定對方?jīng)]有什么異常,才重新落到□□液族身上,漫不經(jīng)心的對一號道【你才剛誕生沒多久,有好奇心很正常,下一次不要這么做了?!?/br>主人的心胸如此寬廣,性格又如此和善,本該是一件讓人開心的事情,但一號絲毫沒有察覺到開心的情緒。相反,那一小股不受他控制的復(fù)雜情緒,卻飛快蔓延出一種奇異的酸,將他細細包裹,讓他說出不該說出口的質(zhì)疑【您為什么不生氣呢?】這還真是一個新奇的要求,終玉宸看了眼打量著他似乎在進行內(nèi)部商討,暫時沒有開口的□□液族,將注意力重新挪回到一號身上【你想讓我生氣?】不,我怎么會想讓您生氣呢?一號這樣想著,精神力波動輕輕晃了兩下,這句話就好似黏在他心口一般,無法順著精神力鏈接傳遞出去。終玉宸有些新奇自己沒有得到回答的情況,他來了些興趣【為什么?你喜歡我對你生氣?】這可真是一個獨特的愛好……等等,他一直呆在他的精神力里,怎么培養(yǎng)出這種奇怪的愛好的?終玉宸忍不住自我反省了兩秒,難道是他的問題?他琢磨著他自己也沒有這么獨特的癖好啊……反思著自己日常行為的終玉宸,忍不住將視線投向了另一個可能也被他影響了的二號。二號縮在角落,一反常態(tài)的存在感極低,在接收到終玉宸的注意力之后,才慢悠悠的挪到精神力海中心位置來,展開光屏,字里行間都透著股得意洋洋:強大到無所不知的主人,原因很簡單,我早就已經(jīng)將它告訴了您。他對您抱著某種超出了界限的情感。終玉宸盯著他看了兩秒,回頭看一號。一號知曉他此刻該做些什么,否定掉這一切,就如同他之前所做的那般,主人信任他,從未懷疑過他,他了解主人,撇清這一切對他而言沒有絲毫難度。但就如同方才否定的話無法出口一般,他知曉正確的選擇,但無法做出這個選擇。奇異的情緒不住擴大,將原本的理智步步擊潰。或許二號是對的,我對主人而言確實屬于高危因素。沒等到一號否定的回答的終玉宸,又將注意力轉(zhuǎn)回到二號身上【所以你的意思是他……愛慕我?】最后三個字出口時,終玉宸終于不復(fù)以往的平靜,轉(zhuǎn)而改用匪夷所思的語氣和自我懷疑的態(tài)度。這絕對不能怪他,愣誰聽到你的腿部掛件突然張口說,我不想抱你的大腿,想跟你發(fā)生點超出友誼的事情,都得是這個表現(xiàn)——要知道,他們之間連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