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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人,就連和她相似的人都沒有。 可以說,這條街太空了,根本沒什么人,人到底在不在那里,一目了然。 這時,爆豪突然想起前不久幸花和自己打電話的時候說過的話。他只當是她給自己的走失找的荒唐借口,畢竟這條街哪里有她說的那么擁擠,可電話那頭又沒有人多嘈雜的聲音。 而偏偏幸花的語氣倒不像是在騙人,這點讓爆豪很是在意,那家伙說不定被麻煩的家伙盯上了。 這里怎么可能會有她說的那么多人? 那該死的家伙究竟到哪里去了?!! 爆豪加快搜查的速度。 幸花突然覺得口干舌燥。不僅如此她還耳鳴了,眼睛也變得酸澀難耐,讓她忍不住伸手揉了揉。這一揉不要緊,接下來的發(fā)展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 剛才還在早市里的她突然身處高樓頂層,那一陣陣疾風自下而上猛烈吹刮而來,風又疾又寒,刮得皮膚生疼,幸花踉蹌后退幾步,不禁松開了拿著的購物袋抱住自己的雙臂好讓自己不那么冷。 幸花還發(fā)現(xiàn),她耳鳴得越來厲害,就好像有針在扎她的耳朵一般,她下意識伸手去捂住耳朵,然而風將她劈倒在地。在她錯愕之際,幸花注意到了自己撐著地面的手卻撲了個空——后面就是樓層的邊緣。 幸花驚地忙抓住一邊的欄桿,從這個位置看下去,她根本就望不到底,一種麻痹的感覺自腳底往上竄,她腳一軟整個人癱倒在欄桿上,雙手死死地抱住欄桿,幸花的心狂跳不止,仿佛就要竄到了喉嚨。 她忍著耳鳴,眼睛也開始恍了,光一閃一閃的,幸花覺得頭疼欲裂腦袋里就好像有什么要鉆出來一般。 她暴汗不止,喘得相當厲害。她開始覺得自己的耳朵眼睛和鼻子流出了溫熱的液體,正一刻不停地往下淌著。即使是如此,幸花仍然不愿放棄地抓著欄桿,她已經(jīng)沒有余地去思考自己為什么會在這里了,她只想著活下去,活下去…… 然而令人絕望的是下一秒,她所希冀的最后一線生機也斷了。不知怎的,就好像有人刻意針對她,欄桿斷了,毫無預警。幸花的身子筆直地向下墜去。 一顆心也即將沉到底。她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連驚呼也做不到,她微瞇著眼忍著劇痛,下落時的風刮得她好痛,就好像有無數(shù)把無形的利刃一次次劃開她的皮膚一樣。 要死了嗎?! 還不想死?。?! 周圍的世界突然安靜了,幸花閉上了眼。腦海里浮現(xiàn)起一幕幕和其他人在一起的快樂場面,有和家人的,還有……和轟一起的。 而且她記得,轟前輩剛才打了那么多通電話過來,一定是有什么要緊的事情吧?她要快點問清楚才行不是嗎? 幸花腦袋沒有之前那么痛了,她睜開眼,看向頂端,咬咬牙,不理會手臂的麻痹,她將手朝下和以往一樣要使用爆‖炸風把自己推上去。 怎么可以就這樣放棄?!爸比媽咪尼桑他們還在等著,不可以讓他們再擔心了!幸花堅定了念想,即使是反向風再強,她也可以制造出更強爆‖炸風來抵消,她才不會死?。?! 幸花因為出了一身冷汗的關(guān)系,這次的爆炸也異常劇烈。 轟隆的震動也成功引起了在天上的爆豪得注意。他低頭俯視下方的情景,尋找爆炸聲傳來的地方。 建在山腳下的小路上的集市此刻已經(jīng)多了些人,小路直直通往后方山頂旅館,小路兩側(cè)皆是植滿了兩至三米高的樹木。與山上茂密的森林不同,山底下道路兩旁的樹種得比較稀疏,站了人的話也是可以看得見的。 爆豪最終鎖定了距離街道向左三百米遠的那片小林子,他能聽到那里傳來陣陣的震動,只是并沒有爆炸的煙塵,但當務之急還是去那里看看。 爆豪一個俯沖飛了過去,速度極快。 越來越接近的時候,他依稀看到了一個穿著黑色連帽衣的人正背對著他的方向,那人一手掐住幸花的脖子一手拿著一把武士刀,從身形看過去可以猜測是個女性。而那個人的腳邊、靠著樹的正是他的meimei幸花。 奇怪的是,幸花的雙手被套在一個黑色的袋子,看上去震動就是從那個袋子里傳來的。 所以這就是他只聽到爆‖炸聲而沒感覺到爆‖炸的原因嗎? 爆豪過來時引發(fā)的爆‖炸一陣接一陣的,風風火火,想要不讓敵人發(fā)現(xiàn)很難。黑衣人一急,顯然是發(fā)現(xiàn)了爆豪的存在,手里握著刀急忙就要往幸花身上刺下去。 “才不會讓你得逞!閃.光.彈!”爆豪速度更快,一手前舉對著黑衣人一陣轟炸。黑衣人的攻擊被刺目的光所影響,只覺得刺中了什么,沒多想趕忙趁亂逃了。 爆豪分析起局勢,當務之急就是保障幸花的安全,于是他毅然放棄了去追敵,轉(zhuǎn)而去查看幸花的情況。 在幸花身邊落了腳,才發(fā)現(xiàn)她還是不可避免地受了傷。除了手臂上被劃了條口子,她看上去除了臉色差了點,并沒有什么大礙。她流了很多汗,在這種季節(jié)里出這么多汗是很不正常的,爆豪眉頭緊鎖,看著她露出的痛苦表情,他不明白從來都是大門不出的幸花怎么會有人要殺她。 “喂,短腿怪醒醒!”爆豪輕搖幸花的肩膀,見她沒反應,又拍拍她的臉。 幸花暈倒了絕對會引起父母的恐慌,他得先從幸花這里入手才行。不管她現(xiàn)在怎么樣,他必須先把人叫醒才行,爆豪隱約覺得對方肯定對幸花使用了催眠一類能控制人類思維的個性。從幸花目前表現(xiàn)出來的種種跡象,都給人一種做了噩夢的征兆。 爆豪有預感,不叫醒她的話會有大麻煩。 另一邊,黑衣人摘下帽子和口罩,露出了一頭粉色的長發(fā),只見她坐上通往建筑頂層的電梯,不一會兒就到了山頂上的隱蔽建筑的高層。 “喂,我說你們注意到有人來的話為什么不提醒我一下,我被發(fā)現(xiàn)了你們負得起責任嗎?”少女正是竹原,她一臉不耐,“不是說只要加入你們,你們也會盡可能配合我的嗎?想騙人嗎?” “不要那么焦躁,冷靜一下,竹原同學?!卑状蠊幽腥俗呓鼛撞剑胺凑阋岔樌M入了雄英,要殺她的機會多得是,不差這一時嘛?!?/br> “早點清掉垃圾,世界也會比較干凈?!敝裨樕挥?,她看著手中武士刀上沾的血,然后朝白大褂男人丟了過去,“你要的樣本,這種惡趣味的‘見面禮’也虧得你們提得出來?!?/br> 刀一落地發(fā)出了哐當一聲,之后整個房間都安靜下來。她心里想的則是剛才自己差點暴|露的事,她一點也不希望自己在主角群體里樹立不好的形象,若是剛才被爆豪發(fā)現(xiàn)的話,她所作的努力基本上就要白白浪費了。 “那藥打進去了嗎?” “打了,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