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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xiàn)在年紀(jì)還小,想把重心放在事業(yè)上,談戀愛這種事……大家不要再多問啦?!?/br>當(dāng)然,秦孟也沒有逃脫記者的圍追堵截。一個年輕的女記者急匆匆地沖上去,把話筒對準(zhǔn)他,“秦孟先生,關(guān)于上一次的潛規(guī)則丑聞,您、您有什么要說的嗎?這是不是一次變相的炒作……?。 ?/br>或許是后面的記者太多,這名女記者一個沒站穩(wěn),向臺上倒去。“小心?!毖劭此鸵€狗啃泥,秦孟一把拉住她的手,把她扶起來。一時間,所有的目光都聚攏了過來。女記者一抬頭,秦孟溫柔的俊顏近在眼前,她只覺得一顆心砰砰直跳,臉?biāo)查g就紅了。當(dāng)她還在發(fā)呆時,秦孟已經(jīng)順手接過她手里的話筒。舞臺的燈光打在他臉上,映照出他優(yōu)美的臉部輪廓,只聽他開口道:“對于這次的謠傳,我沒什么好說的。信與不信只在大家心中,如果信了,再多的解釋也是徒勞。我相信真正喜歡我的觀眾會相信我的人品。也希望大家能更多地關(guān)注好作品,給藝人一些私人空間……”他這番話說得正氣凜然,配合上他良好的氣質(zhì),讓人多了幾分信服。再加上剛才保護(hù)女記者的行為,從這一刻氣,在場不少人心中,秦孟的形象正在逐漸改變。透過電視看到這一幕,方禾躺在柔軟的沙發(fā)上,嘴角露出笑意,“這個小子還挺有意思的?!彼∵^一旁矮幾上的紅酒,淺酌少許,眼波流轉(zhuǎn)間,不知又想出了什么主意。當(dāng)然秦孟是不知道這些的。等他們好不容易應(yīng)付完記者,投資商在酒店樓上包了個包廂,準(zhǔn)備開個慶功宴。說是慶功宴,無非就是陪幾個投資商喝酒,喝得好了,能拉個關(guān)系,如果不喝,就是不識抬舉。不過幾位老板顯然對幾個女演員更有興趣。酒過三巡,甚至有女演員自覺大膽地坐到了投資商的大腿上,一對一喝交杯酒。就連剛才扮得楚楚可憐的楚靈,也一改姿態(tài)變得豪放起來,把啤酒當(dāng)水灌了三大杯。對于這種場面,秦孟早已見怪不怪了。他并不喜歡這種飯局,但經(jīng)歷得多了,應(yīng)對方法也有的是。突然,包廂門打開,胡靳武衣冠楚楚地走了進(jìn)來,沖著其中一個投資商道:“梁老板,來豪情怎么也不給我打個電話?”那個姓梁的投資商立刻撇了女演員站起來,熱絡(luò)道:“哎喲,胡老板!你貴人事忙,我怎么好意思打攪你啊?!?/br>胡靳武叫人拿了酒過來,“梁老板大駕光臨,我怎么也要過來敬一杯酒,表表敬意?!?/br>“這是誰?”有人竊竊私語起來。投資商引著胡靳武走近,為其他人介紹,“這位就是豪情大酒店的老板,胡老板?!?/br>胡靳武拿著酒杯,老練地一一敬過幾個坐在上位的老板。不過三兩句話,已和對方稱兄道弟,熟絡(luò)起來。這時,他一眼瞥到坐在一邊的秦孟,驚喜道:“小秦?原來你也在?!?/br>秦孟向他點點頭,“胡叔叔。”梁老板的目光在胡靳武與秦孟之間曖昧地徘徊。胡靳武喜好男色,并不是什么新鮮事。于是他自然而然地以為他們之間是那種關(guān)系。“你們認(rèn)識?”胡靳武意味不明地笑道:“我們熟得很,你們可要多多關(guān)照他?!?/br>“那是那是?!?/br>坐間眾人立刻露出一副了然的神情,心中紛紛唾棄秦孟剛才還在人前義正言辭,私下里居然做出這么齷齪的勾當(dāng)。看來那丑聞并不是空xue來風(fēng)。秦孟的眉頭悄悄地皺了起來。也不知胡靳武的葫蘆里賣的什么藥。等胡靳武走了,幾個投資商看秦孟的眼神越發(fā)熱絡(luò),沒話找話地與他喝了幾杯酒。秦孟借口去廁所,脫離了眾人熱情的目光,離開包間出去透氣。他一出門,就被等在一旁的胡寧遠(yuǎn)叫住了。“你在等我?”胡寧遠(yuǎn)之前鬧著在胡靳武的酒店供了個經(jīng)理職位,閑的時候就過來轉(zhuǎn)轉(zhuǎn),能狐假虎威地管管事。今天他穿了一身藏青色制服,包裹著他的長腿勁腰,少了幾分隨性,看上去更挺拔。讓人眼前一亮。他把秦孟拉到一邊,“你什么時候吃完?”秦孟看了看手表,這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就點了,“你自己先回去,我暫時走不開?!?/br>胡寧遠(yuǎn)盯著看他了幾眼,小心翼翼地問:“你剛才……沒生氣吧?”秦孟一愣,想起在電梯口看到的那一幕,眉頭微微皺起來,“這件事回家再說?!?/br>聽到“回家”兩個字由秦孟嘴里說出來,胡寧遠(yuǎn)心頭一蕩,忍不住湊過去在他嘴角惡作劇般輕啄了一下。秦孟被他這大膽的行徑嚇了一跳,幸好所處的地方隱蔽,四下無人,然而一顆心還是砰砰砰跳個不停。“沒事,沒人!”胡寧遠(yuǎn)難得欣賞到秦孟面皮漲紅氣急敗壞的樣子,咧著嘴直壞笑。秦孟按捺住心頭異樣,在他頭上敲了一記,“臭小子你皮癢了!回去收拾你!”撇了胡寧遠(yuǎn),秦孟呼了口氣恢復(fù)神色,恰好在轉(zhuǎn)角處遇到朱墨。朱墨笑著看他接近,似乎在等他。等到二人并肩時,朱墨才用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對他說:“看來我真是低估你了。”秦孟與他眼神相交,狐疑道:“你什么意思?”朱墨卻不回答,只是笑吟吟地推開了包間門,再沒有回頭看秦孟一眼。等飯局真正結(jié)束的時候,秦孟還是喝了不少,頭腦昏昏沉沉的,都記不清自己是怎么回的家。等他醒過來時,已經(jīng)在自己家的沙發(fā)上了,浴室中隱隱傳來水聲,應(yīng)該是胡寧遠(yuǎn)在洗澡。他站起來從茶幾上找水壺倒水喝。就聽到咔嗒一聲,胡寧遠(yuǎn)裹著大浴袍一身清爽地從浴室里走了出來?!案纾阈蚜??”浴室的燈光白晃晃地打到秦孟臉上,讓他有點眼花。“嗯……”秦孟酒還沒醒,頭暈得不行。他拿著水壺想往杯子里倒水,卻不知怎么總是倒歪,流了一臺面。胡寧遠(yuǎn)嘆了口氣,走過去幫他倒水,“還是我來吧?!?/br>秦孟伸手去接水杯,卻沒注意到腳邊有個茶幾腳。“哐啷”一聲,茶幾移位,秦孟也在迷迷糊糊間把胡寧遠(yuǎn)壓在了沙發(fā)上。“臥槽!疼死了!別、別壓著我!”胡寧遠(yuǎn)正好被壓到傷腿,嘶嘶地抽著氣。秦孟掙扎著想爬起來,卻在這黑暗中視物不清,只覺得自己和身下的人四肢交纏在一處,觸手可及是剛洗完澡尤帶著水汽的滑嫩肌膚,鼻尖縈繞著沐浴露的清爽氣息。在漆黑一片中,這種感官刺激尤為激烈,他甚至隱隱覺得下腹有些發(fā)熱。就在這掙扎間,胡寧遠(yuǎn)腰間的浴袍帶子松散開來,里面空空如也,毫無遮擋。這種貼身刺激對他來說猶如燎原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