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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來,將他淹沒。這是最后一次,從今往后,我絕不會在讓你受到任何傷害。他在心里默默地說。**秦孟是被王彥的電話吵醒的。也許是因為身處于最熟悉的環(huán)境,他這一覺睡得難得的安穩(wěn)。“喂,找誰?”“秦孟哥,你朋友醒了,你快過來吧?!蓖鯊┑穆曇袈犐先ビ悬c虛。秦孟立刻從床上坐起來,“真的?好,我馬上過來?!?/br>掛了電話,秦孟匆匆換好衣服出門。昨天他身體太過勞累,只來得及洗了個澡。出門時看了眼鏡子才發(fā)現(xiàn)自己長出了胡渣。但現(xiàn)在他一門心思都在胡寧遠身上,根本沒心思整理儀容。等秦孟匆匆趕到醫(yī)院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情況有些不對勁。王彥一早就站在醫(yī)院門口等著了。見了他立刻迎了上來,“你可算來了。”“人醒了嗎?”王彥支支吾吾的,“這個……”“是我讓他叫你來的?!眳稳綇囊慌缘臉溆袄镒吡顺鰜?。“你是什么意思,打算罷工?還是想從此息影退出娛樂圈?你有種。敢打老板的藝人,你還是我見過的頭一個?!?/br>秦孟對于其他人還能隨意敷衍,可對于呂全他卻無法這么做。是呂全在他無人問津的時候接受了他,也是呂全幫了他一把,給了他一個良好的開端。他由衷地抱歉,“我現(xiàn)在沒有心情……”“秦孟,我對你很失望!你時刻都要記住,你是一個演員,你沒資格對導(dǎo)演說不,除非你真的不想干了!”聽了這番話,秦孟態(tài)度立刻端正起來。是的,他的工作還沒有完成,他的任務(wù)還沒有結(jié)束。這時候丟下拍攝到一半的電影不管,他根本稱不上是一個敬業(yè)的好演員。更何況,這樣的機會,他這輩子也許只能遇到一次。錯過了,也將無法重頭來過。可現(xiàn)在,他怎么能走開……呂全恨鐵不成鋼地拎起拐杖打在他腿上,“你看看你,現(xiàn)在像什么樣子!你像只喪家之犬一樣守在這里有什么用!你的夢想呢,你的野心呢!你現(xiàn)在這樣,只會讓想看你好戲的人笑掉大牙!”呂全喘了口氣,語氣放緩,“你有沒有想過,事情為什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因為你太無能!我不是在罵你。只是這個社會就是這樣,在你沒有達到一個足夠高的位置之前,總要受制于人。你現(xiàn)在這樣頹廢,不但任何好處,還會讓你失去翻身的機會?!闭f到這,呂全突然湊近秦孟,在他耳邊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們欠你的,你難道不想要回來?”秦孟與呂全對視一眼,看到他眼中深藏的狡黠之色,心頭大動。一味的沉溺于痛苦并不能改變什么,這個道理,他不是早就明白了?!與其在這里坐以待斃,不如行動起來,想辦法填充武裝自己。等到自己有足夠?qū)嵙Φ哪翘?,他將把曾?jīng)失去的,一一討回來!“好,我跟你走?!?/br>57.大難不死的拍攝實在是一波三折。施展出車禍住院也就罷了,現(xiàn)在連秦孟也在電影即將收尾之際失蹤,氣得汪汝民整日陰沉著一張臉,逮著誰就狠狠罵上一頓。大家都知道導(dǎo)演氣不順,也不敢去惹他。秦孟被呂全押著回到片場,自然少不了一通訓(xùn),訓(xùn)完了照樣開工拍戲,一點不耽誤。要說秦孟失蹤了一陣子回來,演戲比之前更刻苦,好像心里憋著一口氣似的,整個人全情投入戲中,眼神帶著濃重的殺氣。被他眼風(fēng)掃過,好似都要掉一層皮。汪汝民看著他,心里也覺得很矛盾。要說汪導(dǎo)挑演員,除了樣貌資質(zhì),人品也是極其重要的一點??蛇@秦孟吧,說他認真敬業(yè)他給你玩失蹤,說他低調(diào)內(nèi)斂他給你招緋聞,還真是讓人琢磨不透。也罷,拍完這場戲,以后能不能再合作,也要看緣分了。眼看最后一場戲酣暢淋漓地演完,這部戲在歷經(jīng)千難萬險后,終于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只等后期做完,審核通過,就能夠正式上映了。劇組眾人歡呼了一聲,打算在今天晚上度過一個狂歡之夜。秦孟壓著滿腹心事,勉強與劇組的同事們笑著聊著幾句,一回頭見王彥在后面可勁地朝自己招手。“怎么了?”他走過去問。王彥激動得不得了,“剛才醫(yī)院那邊打電話過來,說人醒了,快去看看吧!”秦孟聽了立刻就要往外走,卻被王彥一把拉住,“還沒卸妝!”秦孟這才想起自己還穿著戲服,連忙匆匆找化妝師給換了回來,完全把劇組要去狂歡的事給忘了。等他趕到醫(yī)院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病房外面有幾個人把守著,他想走進看看,卻被人攔住了?!白咦咦?,別在這礙事?!?/br>“我要進去!”王彥也在一旁幫腔,“你們這些人怎么回事,這是醫(yī)院又不是你們家,憑什么趕人啊?!?/br>“什么事,這么吵?”有人聽到響動走了出來,秦孟一眼認出是二黑,朝他點了點頭。二黑走過來,不冷不熱地招呼了一聲:“秦先生?!?/br>“寧遠醒了?我想進去看他?!?/br>“只怕不太方便吧,我們老板在里面?!?/br>“沒什么不方便的?!?/br>“是誰?”是胡靳武的聲音。二黑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又走了進去,病房里隱約有談話聲傳來。“老板,是秦先生來了?!倍跍惖胶渖磉吳那恼f。胡靳武不露聲色地點點頭,繼續(xù)聽胡寧遠說話。“……二叔,這都是我從那幾個小子嘴里聽來的。絕對冤枉不了仇彪。你以后小心著點他?!?/br>“二叔知道了,你還是少說幾句,多休息休息。你看你連個陪夜的人都沒有,我讓黑子留在這陪你。你安心好好養(yǎng)傷,二叔明天再來看你?!?/br>“不用了,我沒事……”胡寧遠一雙眼睛不死心地時刻朝門口張望,一看就知道是在等什么人。“那二叔先走了?!焙湫闹邪祰@一聲。對于這個寶貝侄子,他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當(dāng)個寶一樣,可有人卻不把他當(dāng)一回事。他怒從心頭起,站起來朝門口走去。他一走出病房,直接把房門關(guān)上,不讓秦孟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