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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沙發(fā)上了。我仰頭便是高臺的DJ,耳畔都是震耳的音樂,煩躁萬分,渴求疏解。此時我邊上出現(xiàn)了那個對面的女生,她神情有些落寞與氣憤。她迷迷瞪瞪撞了我一下,看見是我眼里有些膽怯,我順著她的方向正巧看見了海哥調(diào)笑的眼神,心里燥得快炸了。“對不起……”我分明見過這個女生,可我腦中絲毫沒有印象,她的五官對我來說太過熟悉,我卻想不起來。“我是不是以前見過你?”我問。那女生果斷地搖搖頭:“沒……沒有?!?/br>我有些失望地噢了一聲,抬頭又瞧見那個男生往我們這邊擠來,我朝女生指了指:“你男朋友來找你了?!?/br>那女生朝著我的方向快速看了一眼,突然攥住了我的衣擺:“我和他分手了?!?/br>我挑眉,想轉身遠離,畢竟小情侶的事情都由不得我干涉。可當那女生拉住我并且吻上我的時候,我卻不得不站在了事件的中心。明明音樂震耳欲聾,我卻好像聽見了遠方海哥的口哨聲,那個男生沒再擠過來,我被身后的人擠著,朝著眼前的女生更近了一步。女孩子的嘴唇很軟,她還涂了甜味的唇膏,我吃不出來是什么味道,大概是某種水果。吻上去的感覺并不壞,但這樣被強吻還是頭一遭。我有些無奈地撇撇嘴角,這女生長得不賴,美女在懷,軟香溫玉,事到如今,我自然沒有推拒的理由。就算有,我也不會把她推開。我摟住她的腰,把舌尖探入她的唇縫,很軟也很甜,我卻覺得有些膩,她被我嚇到全身僵硬一動不動,我有些想笑。我沒有吻多久,便拉著她走出夜吧,走之前海哥叫住我,把一個小東西扔給我,我隨手一接,發(fā)現(xiàn)是安全套。“年輕人,注意安全措施啊?!彼Φ脴幼逾崢O了,我有些想吐。我把那女生帶到夜吧門口,她才帶著驚慌地掙脫我的手。“能自己回去么?”我問。她點點頭,有些躊躇地想和我說話。她的眼睛實在太熟悉了,特別是映照在彩色的告示牌下。我分明是見過她。“行了,你拿我做戲而已,我也親了你,算扯平?!蔽尹c了根煙,這是我分開她的嘴時就想做的事情。我隨意地說這些話,態(tài)度冷淡,并不想讓她覺得今天的事該有怎樣的后續(xù)。她臉漲的通紅朝我點點頭,走遠后又轉頭朝我揮了揮手。我朝家的方向走,時候不早,路上卻依然有不少行人在走,我穿著校服吸煙的樣子讓許多路人都暗暗瞥了我一眼。是看不上我吧,怎么會有這樣不懂事的孩子。我一點兒都不在意,腳踢著路邊的石子,摸到了口袋里那枚小小的東西。我把它靠近眼前看了看,便隨手扔在地上,像丟骯臟的垃圾。也是,一個對女人硬不起來的人,怎么會需要這樣的東西。第12章可我卻對眼前的人硬了。我承認我激怒了他,可我沒理由示弱。是他先誤解我的。“你上了我meimei?”還是頂樓的空廁所,楊齊霄在我抽煙時站到我面前,盛氣凌人,死死盯著我。我大約有一個多月沒見到他,季節(jié)已到冬天,學生換上了冬季校服,一套西裝,內(nèi)襯是自己的衣服。他穿著件淡色襯衫,我想問他會不會冷。這群好學生似乎去了外國兄弟學校進行交流,每周一的司令臺上已經(jīng)換了個小姑娘主持。我昨晚沒睡,飚車是在午夜下半場,還下起了雨,回家時都快凌晨,被雨一淋頭本來就重,鼻子都塞住了。所以在他開口說完,我懷疑是否聽錯了。“你在說什么啊?”我叼著煙皺起眉,說話時帶著濃重的鼻音。“一個月前,你在夜吧帶走的那個女生,是我meimei?!?/br>他這樣說我終于在腦子里對上了號,怪不得那個女生怎么看怎么眼熟,原來他倆是兄妹。我咧嘴笑笑,覺得他管的太寬了,又有些嫉妒,看來兄妹倆關系很好:“所以呢,她又沒有不愿意?!?/br>話音未落,他就把我推到了墻上。“cao!”我被莫名其妙這么一推,口中的煙都掉了,氣得抬起手想揍他一拳。他靈巧地避開后一把抓住我的衣領,托住我的頭砸到墻上,使得勁兒真夠狠的,我被他砸的腦子嗡嗡作響,他又開了廁所隔間的門把我推進去。這間是用來放雜物的,我被他推進去時,腳踩到了拖把,差點滑一跤。我哪能就這樣罷休,抬腿就想踹他,可頭太暈了,連腳都使不上力氣,于是我這一腳在楊齊霄眼里,只不過像只貓在逗著玩兒,他一抬膝,就把我的雙腿用力地鉗制住,并又給了我一拳。這人是想怎樣,他媽的比我還暴力。我被他揍得牙齒磕破嘴里的軟rou,血腥味充斥著整個口腔,說話間一股血沫味兒。“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我是真的被氣得要死,太陽xue突突直跳。他冷冷哼了一聲,手指掐住我的腮幫:“我妹她懷孕了?!?/br>我愣了片刻,又特別想笑,但被他掐著笑不出,只得發(fā)出有些嘶啞的呼吸聲:“關我屁事!我cao她?我他媽cao你還差不多!”我看著他表情越發(fā)森冷,我卻有些想吐,大概是砸了頭的后遺癥。“你給我放開……”他不聽,反倒舌頭伸進了我的嘴里。他的舌頭和女生的不一樣,強硬霸道,更別說什么甜味兒了,像條冰冷的蛇。因為他的舌頭我全身刷的一下起了雞皮疙瘩,像被踩到尾巴那樣掙扎,可楊齊霄力氣太大,大到我的舌頭一陣刺痛,也許是被他咬去一塊rou,疼得都隱隱發(fā)著麻。我沒cao上他。反而被他cao了。天冷了衣服穿的多,他脫衣服的速度卻很快,只不過他脫的是我的衣服,校服連同里面的毛衣,都被他扒去。我被他脫得一絲不掛,衣服被他踩在地上,長褲被他褪到腳跟,渾身冷得一激靈,而他卻好整以暇站在那兒cao我。沒有前戲,沒有愛撫,如果那個為了堵住我唇舌的吻算前戲的話,那也太沒有追求了。我看過男人和男人zuoai的片子,他們的表情一般都很享受,我就自認為他們都很舒服。可當自己實行起來,滋味卻不是這樣。他把我翻了個身,一手攥緊我的腰,一手伸到我嘴邊,強硬地讓我的舌頭沾濕他的手指。我還沒有咬下去的反應,他的手指就抽離開,隨后摸到我的后xue,直直插了進去。我從來沒那么疼過,脖頸在疼痛呻吟時向上彎起,被楊齊霄逮到咬了一口。我看出他實際上也并不喜歡這一項舉動,他的動作粗糙且?guī)е荒蜔?/br>他把性器強硬地塞入我艱澀的后xue時,我聽見他嘶了一聲。就算這時,我身體無力反抗,但我的嘴空著,他這樣對我,我不能讓他好受。“楊齊霄……原來你是變態(tài),真想不到……”我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著,被他頂入時的尖銳痛楚卡住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