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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刺激得大腦一片空白,他的嘴很熱,舌頭很軟,我雙手抓著床單,想要逃離卻又想讓他含得更深。這是我第一次被人口,過不了多久我就繳械射進(jìn)他嘴里。我如同氣喘般地喘氣,卻在他再一次進(jìn)入時音調(diào)拔高叫出了聲。楊齊霄十分沉默,他就在我面前,汗滴在我的臉上卻不吻我,我被他磨得不一會兒又硬了起來,伸出綿軟無力的手拉下他的脖子,自己抬頭吻了上去。一觸即發(fā),他在我嘴唇貼合時就包裹住我的舌尖,他嘴里有一股淡淡的腥味,唇齒交纏之間,發(fā)出嘖嘖水聲。我和他一直有一種默契就是他能把我插射,我不用動手,而是享受著這一時光的來臨。但這回不一樣,我的腹部很脹,并非射精的感覺。我有些驚慌地對楊齊霄喊:“我得上廁所!”可楊齊霄卻充耳不聞,他兩手把我的腿撐到最開,我垂眼望去,我腿間的性器正隨著他的抽插晃動。我有些急,急出了眼淚。“求求你齊霄,嗯……讓我上廁所。”我急迫地伴隨著呻吟輕聲央求他。他親吻我濕漉漉的眼睫,我突然明白,他今天不會放過我。我神志不清,為即將到來的事情羞恥得像受了天大的委屈般大哭,我要撐不住了,可我還是不想放開他。“嗚……你叫我名字,叫叫我?!蔽胰缤聊缭谒铮鴹铨R霄是我的救命稻草。楊齊霄突然一陣猛烈地抽動,我挺起胸?zé)o聲尖叫,任由尿液混合著jingye從性器射出。“炎焱。”我明明已經(jīng)崩潰了,可當(dāng)楊齊霄的聲音響在我耳畔時,我卻猶如奇跡般又活了過來。那是我過的最好的一個新年,我把一切的盔甲與防備都在楊齊霄眼前卸下,猶如赤身裸體的新生兒,那樣自然純粹。于是我在父母離婚那天我問楊齊霄:“你以后會結(jié)婚么?”楊齊霄不知道我發(fā)生了什么,只是摟著我道:“我會和你結(jié)婚?!?/br>我轉(zhuǎn)頭瞪大了眼睛回:“可我不想結(jié)婚,不想被束縛?!?/br>楊齊霄愣了愣,親親我的臉頰:“那我也不結(jié)婚,和你一樣。”我抓住他的衣領(lǐng),表情有些偏激:“你答應(yīng)我的,不能反悔?!?/br>楊齊霄無奈地笑:“我答應(yīng)你?!?/br>“如果有一天你結(jié)婚了,不管天涯海角,我都會來拆散你?!?/br>這句話是我對他的威脅,也是我對自己的承諾。所以我回來了,回來履行我的承諾。我望著隔壁床上睡下的楊齊霄,他早已忘記他當(dāng)初的話,或許這句話他從未當(dāng)真過,只是我傻傻將其作為了誓言。可是楊齊霄你知不知道,我從來沒想過這句話會成真,從來沒想過我們會分開。我并不是害怕被婚姻束縛,只是一旦開始了婚姻,就可能會有走到頭的那天。所以我不相信婚姻,婚姻會讓人變得丑陋至極。但我相信你。我只想和你走一輩子。第21章這次來的主要目的是來收購一間在美國的外貿(mào)公司,這家公司在我還在MIKE那兒工作的時候就十分熟悉,它年輕化,但結(jié)構(gòu)齊全,并且不出幾年就在美國當(dāng)?shù)亻_了好幾間分公司,是一家擁有相當(dāng)大潛力的公司。當(dāng)我看見收購計劃的時候,我并沒有想到楊齊霄會瞄準(zhǔn)這家公司。事實(shí)上我有些擔(dān)心,這是塊硬骨頭,當(dāng)初MIKE也想啃,但始終沒有啃下來。再看楊齊霄現(xiàn)在的架勢,想必是不成功便不會回國。第二天我們就分別派人與這家公司進(jìn)行接洽,美國人的工作方式很隨性,談事的時候你得關(guān)注很多,不僅內(nèi)容還有形式,和每個生意人一樣,他們并不會單單在乎著利益的多少,即使這是大頭。來之前我們已經(jīng)做了數(shù)據(jù)龐大的功課,在出國之前我的確是忙過的,并不是無所事事,因?yàn)槲乙蚕肟纯?,楊齊霄是否真的有能力,把這家公司收購走。事實(shí)證明他是有能力的。談工作的楊齊霄又與平時不一樣,他cao著一口流利的美英與他們交談聊天,從實(shí)時新聞再到八卦消息,臉上掛著親和卻不失姿態(tài)的笑容。他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我常常分心想。我與他相處的時間出乎意料的長,不止是白天各地奔波,到晚上我們還得在酒店里分析白天的進(jìn)展。那家公司提出合并的意向,但楊齊霄要的是收購。連續(xù)數(shù)天都毫無進(jìn)展,使得員工有些焦急,我也深覺疲憊。楊齊霄一回酒店就坐在沙發(fā)上摘下眼鏡,從西裝口袋里拿出眼藥水。他隨身攜帶,有空的時候就滴一滴。他滴完眼藥水沒有急著戴回眼睛,而是頭往后仰在椅背上闔眼休息。我有些心疼這樣的他,明明我自己也累的要死我還得先心疼他,真是無可救藥。“我想,我可以去見見他女兒?!蔽依断率`在自己脖頸間的領(lǐng)帶,脫下外套,走近楊齊霄,他微微蹙眉瞇開眼睛。“什么意思?”我聳聳肩:“明的不行來陰的好了?!?/br>MIKE以前也想過這個方法,但被我拒絕了,我對MIKE說:“萬一我和那姑娘上床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我硬不起來,那我們公司的名聲就徹底壞了。”但現(xiàn)在我?guī)偷氖菞铨R霄。最壞的打算也不過是作踐自己吃春藥,而且我說了,這是最壞的打算,我并不打算一開始就出賣色相,我沒那么自信保證可以讓每個人都喜歡我。楊齊霄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他慢條斯理地戴上眼鏡,投以銳利的眼神,我直視過去,雖然心里在打著鼓。“你以為你去了,她就一定能看上你?”楊齊霄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我倆離得近,他的氣場很強(qiáng),我卻不能有所畏懼,我微微挺胸,使自己與他的身高相當(dāng)。我和他在一起的時候,這是個習(xí)慣,我希望他能平等地看我,我希望我和他的距離感能小之又小。正常人聽見我剛剛說的話很容易就把思維往那方面引,我不能cao控楊齊霄的思路,也懶得解釋。總之我要給他的,是成功的結(jié)果,和過程不重要。楊齊霄眨了下眼睛,閃過一絲類似厭惡又驚慌的神色。“不試試怎么知道?”平時的我并不固執(zhí),甚至懶惰散漫,但我聽不得楊齊霄這般的口氣,倔脾氣突然上來,他覺得不行,我卻偏要試試。現(xiàn)在是晚上十點(diǎn),我覺得自己不宜再與楊齊霄待在一間房間,不然隱藏許久的情緒得被他戳穿。就像一只充滿氣的氣球,能使我爆炸的也就細(xì)細(xì)的一根針而已。我將外套勾著手指搭上肩,轉(zhuǎn)身走出房門,盡量讓自己的背影看起來十分瀟灑:“我出去透透氣,明天就不和你們一起行動了。”“炎焱。”楊齊霄突然叫我。我走動的腳步猛地停下,這是在我回國后第一次聽見他叫我的名字,胸膛如同洪水奔騰翻涌卷得喘不過氣,眼睛用力地閉上又睜開,控制著自己不能大幅度的呼吸,因?yàn)闂铨R霄可能正在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