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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小姑娘們的贊美,也不拘謹(jǐn),回以“你們今天也很漂亮”的贊美。發(fā)牌期間我轉(zhuǎn)頭朝一邊的楊齊霄挑了挑眉,傾身湊到他耳邊道:“楊總今天那么好興致?”楊齊霄見我過去也沒躲,反而也朝我的方向轉(zhuǎn)來,這讓我沒想到,我與他突然只有一指距離,我只要再往前,就能吻到他的嘴唇。只是他現(xiàn)在戴著眼鏡,如果沒有這層干擾,或許還能讓他細(xì)密的眼睫掃到我的眼皮。他輕聲開口,聲音如同妖冶蠱惑,:“事兒成了,興致當(dāng)然好?!?/br>他直直地望著我,鏡片后的雙眼深邃到令人沉迷,猶如漩渦像能把人卷進(jìn)去,連骨頭都不剩。“好了好了,楊總,拿牌啦!”在外人眼中我倆只是親密的工作伙伴,上司與下屬,也許在楊齊霄的眼中也僅僅是這樣。可我終究不想把楊齊霄歸為“外人”。一共有四個人,除去我和楊齊霄,對面換了兩人,一男一女,看周圍八卦的反應(yīng),似乎是把一對辦公室情侶推了上來。正是因此,先前的貼紙條懲罰就被人覺得不過癮,一人起哄人人起哄,要求換個懲罰方式。“要不然喝酒?”有人提議。“不了吧,還有女孩子呢?!?/br>“那……女孩子找黑騎士不就好了嗎!”領(lǐng)導(dǎo)在場,他們還是有所顧忌,所以經(jīng)過一番探討,決定誰輸便喝一杯酒,女生可以自己喝,也可以尋求幫助,條件是親一口那位幫助她的人。游戲正式開始,我端坐著有些累,身上的傷口還沒好,只能懶散地靠在沙發(fā)上,掃一眼一邊的楊齊霄,他身體微微前傾,正一心一意丟著手中的牌。游戲開端并沒什么看點,直到大家紛紛把手里成雙的牌扔去,只留幾張時,才是激動人心的時刻。當(dāng)然,是那些看官,他們圍在周圍,看得見我們的牌。我僅剩的牌里并沒有那張鬼,輪到我抽楊齊霄的牌時,我的手指在他的牌邊緣一一滑過,笑著問他:“楊總,給個提示。”楊齊霄抬眸,我便在那一刻停下手。并不是鬼牌。第一輪是那名男生輸了。他受罰喝了杯酒,烈地讓他齜牙咧嘴,周圍哄笑一片,在笑鬧聲中開始了新的一輪。這回我的運氣就不怎么好,手里的牌剩下的是最多的,并且鬼牌就在我手中,楊齊霄倒是第一個就贏了,安靜地坐在一邊看我們這兒的進(jìn)展。然而這回是那個姑娘輸了,在所有人等著她找她男朋友當(dāng)黑騎士的時候,她卻找到了我。“wow——”此時的氣氛才是全場最熱烈的,幾乎所有人都出現(xiàn)在了我們這兒,那姑娘滿臉通紅,我聳聳肩,微笑地點頭。那女生越過她男友坐到我邊上,我朝她的方向伸過臉,讓她稍稍探頭就親到了我的臉頰。柔軟的觸感,沒有必要別扭,她男朋友都不介意,我談何介意。我舉起新倒上的朗姆酒,在杯口貼近嘴唇的時候,卻被一只手?jǐn)r了下來。是從剛剛開始就沒說話的楊齊霄,我怔怔地望著他,他把我的酒杯接過,只道:“炎總監(jiān)酒精過敏,這杯還是我替他喝了。”???我怎么不知道我酒精過敏。我不懂楊齊霄在想什么,但我得把握。我故作無奈地點點頭,勉強(qiáng)嘆了口氣,如同玩笑話,但對于身邊的人絕對又是一個看戲的機(jī)會:“那我是不是也得親一下楊總啊……”“當(dāng)然??!”看來我得請他們一同去做個最高級的spa。楊齊霄沒有反駁,我現(xiàn)在的表情一定狡黠至極,我仿佛都看見自己的尾巴都要翹起來,但我實在斂不住這層笑意。“那我們玩?zhèn)€大的吧?!蔽疫@樣說完,就朝著楊齊霄探過去,沒有向著臉,而是朝著嘴,在我與他的嘴觸碰的一霎那,我垂下眼,將手捂在我們的嘴邊。他們眼里我們只是玩笑作假,而我已是成真。這個吻太短,楊齊霄屏著嘴唇,而我也沒有要更深的想法。我從沒覺得一個吻能慌成這個樣子,他們都看不到,我手攥得太緊,松開后指腹均是不通血后留下的發(fā)青白印,楊齊霄的鼻息很熱,嘴唇干澀,猶如一劑良藥,只是一觸,就讓我身上泛的疼都消失殆盡。我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他在我眼前,我們的距離那么近,不管我做什么,都是值得的。一直狂歡到第二天凌晨,楊齊霄醉了。因為我和楊齊霄是一間房,我便架著他往房間走去,他灼熱的帶著甘蔗糖蜜的酒氣呼在我的頸肩,我明明滴酒未沾,卻仿佛也要被他帶的醉了。我把他安置在床上,將他的眼鏡摘下,我跪在床邊,伸出手一寸一寸摩挲著他的眉眼,只有等到他醉得不省人事,我才能這么做,我盼了多少個年頭,多少天多少夜,連自己都數(shù)不清了。而此時我的手機(jī)卻響了,我拿起一看,竟是寧小案。“我在?!蔽医悠饋恚瑫r脫去了自己的褲子,我忍了太久,從楊齊霄的抬眸,從他替我喝酒的那句話,從他被迫承受卻沒有后退的那個吻。我望著他的臉,包裹住他的手,當(dāng)他的手掌觸碰到我的性器時,我如同久旱逢甘霖,并不在意電話那頭的人到底會不會聽見,舒爽地嘆息一聲。“炎先生……你在干什……”寧小案清亮的聲音帶著一份驚訝。我微微喘息,楊齊霄的手明明沒有動,但只因為是他的手,我的欲望便蒸騰而起,席卷而來,擋都擋不住,這比任意一場交媾都讓我興奮,只因為是他,不是別人。“你知道我在干什么?!蔽覍幮“刚f。“我……”寧小案那頭的表情一定局促不安,如同迷路的小羊,想想都覺得可愛,只是這份可愛我消受不起,是他自己迷了路掉進(jìn)我這兒的,我便沒有辦法放他走了。“放輕松小安,你在哪兒?”我安撫道。“我……我在家?!?/br>在家,和楊齊霄的家里。我心中冷笑,口中的氣息逐漸濃重,干脆跪在了楊齊霄床邊,松開他的手,讓我的性器直接對著他的臉。“你要對我說什么么?”我問,聲音被情欲染得沙啞。“炎先生,我想對你說,我……我不會忘了你的?!?/br>寧小安支支吾吾,終于說出他要說的話。“謝謝你小安,”我輕笑一聲,加快手中的速度,“現(xiàn)在別想那么多,碰碰自己,讓我聽見你……和我一樣舒服……”我滿意地聽見寧小案的氣息在我說完的一瞬間就變得不穩(wěn),全身心將注意力集中到眼前醉倒的楊齊霄臉上。“炎先生……我要不行了……”寧小案帶著黏膩的呻吟隨之而來,我卻充耳不聞,向著楊齊霄的臉,堪堪回應(yīng):“沒關(guān)系,我會和你一起的?!?/br>隨著電話那頭聲線的拔高,我將手機(jī)掛斷扔在地上,最后的發(fā)泄,腦海閃光一片,低吼一聲,將jingye盡數(shù)射在楊齊霄的臉上。他沾上了我的東西,渾身都是我的味道,我從沒那么滿意過,他是我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