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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摩挲著手中的咖啡杯,楞楞聽著他的話。“所以炎先生,你喜歡我么?”第35章要說人世間不應(yīng)該辜負的,真心便是其一。有些人之間的關(guān)系,只能是點到即止的,對于這么多年以來的我來說,最不屑的就是玩感情,搞真心。并不是沒人因為一夜情而纏上我,對待這樣的人,是避之不及的,是會警告自己,下次找樂子的時候,要千萬記得躲開。簡單來說,要找玩得起的人。一旦玩不起,那事情的本身就變質(zhì)了。“喜歡”兩個字從我唇間輕啟之時,我打了個寒顫,以至于回去的途中都咬著下嘴唇的死皮忘了松口。寧小案并不是值得可憐,他通過下三濫的手段和楊齊霄產(chǎn)生關(guān)系,楊齊霄這樣的人自然不會丟下他不管。可是得到愛情都不是那么容易的,就像我一樣,都是付出過代價的。現(xiàn)在他得到了楊齊霄的愛,在他跟我說楊齊霄實際上并不喜歡他時,我甚至都想告訴他你的丈夫會在和我zuoai的時候喊你的名字。他擁有了我現(xiàn)在沒有的東西,總是顯得恃寵而驕的。我心不在焉地走到家門口,差點都沒有發(fā)現(xiàn)那兒站了個人。“炎先生?!眳且绦χc我打了聲招呼,手上拎了個裝菜的籃子。“吳姨?!蔽页c了點頭,開門進去,幸好吳姨重新回來,不然這久未待過的屋子我還得重新找人打掃。吳姨先給我做了一桌菜,我邀她與我一同吃時想起她的女兒便說:“我朋友最近也剛剛生了個寶寶。照顧小孩真的挺辛苦的?!?/br>“啊……”吳姨停下筷,有些不理解我這么說的意義。我挑挑眉問:“你不是也去陪你女兒照顧小孩兒了么?”吳姨愣了愣,方才說:“唉,對,是很辛苦的?!?/br>我舀了口湯,微微皺眉,簡單的紫菜蛋湯,吳姨卻放了我原先不吃的蝦米,我用勺子撇去后又問:“有照片么?能看看小孩子長什么樣么?”我話音未落,吳姨揀的菜應(yīng)聲掉在桌子上。“我沒拍,改天讓我女兒傳幾張過來給炎先生看。”吳姨趕忙對我說。我輕嗯了一聲,放下碗走進房間。吳姨走后,我打了個電話給保姆中心,我希望他們把吳姨的工作記錄傳到我的郵箱。今天她有些反常,我只當她之前的離開是有別家找她去做,所以故意找了個照顧女兒的借口離開,現(xiàn)今又回來,可能是那家主人不合她心意。因勢利導(dǎo),是很正常的事情,可重新回來便忘了主人的習(xí)慣,這恐怕就說不過去。這件事沒有讓我多上心,因為我馬上得回到工作崗位上。剛來公司不久就放了個大假,還沒到正式去上班工作郵箱里就已經(jīng)被各種案子塞得滿滿當當。我到達公司后就看見了辦公室外的簡琦,她坐在靠近我辦公室的U形辦公桌上,正在敲擊鍵盤分析數(shù)據(jù)。一換季節(jié),公司里的氣息也多了份春意盎然,簡琦身著簡單利落的淺灰色西裝套裙,畫著干凈清爽的淡妝,見我到了不卑不亢地道了聲:“炎總監(jiān)?!?/br>“早?!蔽易屗M辦公室,把我旅游時給她帶的禮物送給她。“這是……”“香水,沒什么牌子,人工制作的,不過特殊的地方就是世界上僅此一瓶?!?/br>我笑著看簡琦的反應(yīng),她有些驚訝,但并不夸張,笑容溫和適宜,拿捏恰到好處,她向我道了聲謝,便告知我今天的工作。一切有條不紊,在楊齊霄出現(xiàn)時戛然而止。我一整天都在辦公室里,并沒有見過楊齊霄,只是在下班之前,楊齊霄出現(xiàn)了。那時候我這一層面只剩下幾個人,我躺在辦公室的地毯上,正閉著眼捏長久看電腦而發(fā)酸的眉心。楊齊霄開門時,我以為是簡琦。我說:“簡琦,給我倒一杯水?!?/br>迎來的卻是一個混合著濕熱之氣的吻。我猛地睜眸,便看見楊齊霄的眉眼近在咫尺,他嘴里和著熱水,帶著舌尖,一同渡入我嘴里。我生怕外面的人會看見,撇了一眼辦公室門,是關(guān)著的,才放松下來,與楊齊霄繼續(xù)這個吻。這就像是休戰(zhàn)的訊號,他給了我臺階,我就得感恩地下,再端著恐怕得將自己賠進去。接吻的時候人是很舒服的,神經(jīng)會分泌多巴胺,使人興奮與沉淪。他輕舔著我的嘴唇,再點著我的舌尖,我勾住他的脖子從地上略微起身,將頭靠在他的腿上,讓他坐著只需要微微低頭就能吻到我。這樣的氣氛美好到讓我失了神,我像是被拋上云端,腳下踩著軟綿綿的云彩,整個人都是飄著的,若不是現(xiàn)在躺著,我一定站不穩(wěn)。“齊霄……”我就著他的嘴唇喊他名字,睜著雙眼不落下一絲一毫他的表情,他的眼神本是沉寂的深海,我卻看見動情的漩渦。喜歡是騙不了人的。楊齊霄是不是已經(jīng)喜歡我了?楊齊霄緊緊盯著我,手在我身上游移,這回他根本沒有碰到我的性器,我就已經(jīng)控制不住地挺立起來。“外面似乎還有人沒走,”楊齊霄慢條斯理地解開我的襯衫紐扣,他的聲音磨過了砂,細細密密流入我耳里,“你敢和我做么?”這時候我怎還會顧忌,我換了個姿勢,跪著把自己送上前,楊齊霄坐上辦公椅,我拉開他的褲鏈,把他挺起的性器放在嘴邊親了一口。我不常做這樣的事,就算當初和他在一起我也極少做。可這次我太過想他,我已許久沒和他這樣親近,上次在家與他不歡而散,這樣算來也有三個月之久,現(xiàn)在想想,差點因為我的任性毀了我再次與他接觸的機會。所以當他再肯愿意來吻我時,我便有種失而復(fù)得的慶幸感。因為他的尺寸太大,我只得先將其舔濕,再試著讓它壓著我的舌根深入口腔。帶著一股腥味兒,可我不覺得惡心。我抬眼看著他閉眼抬頭的樣子,知道他是舒服的。我再接再厲,含不到的地方我就用手揉捏,他有些興奮,將手插入我的發(fā)絲間,稍稍使力讓我的動作更快一些,我喉間刺痛,下頜酸脹,卻依舊努力吞吐。“炎焱。”楊齊霄突然喚我,我支吾地嗯了聲,抬頭看他,他手指摩挲著我濕潤的眼角,我現(xiàn)在的樣子一定有些可憐。不知道他會不會也因為這樣而多疼疼我。“你現(xiàn)在只有我一個,對不對?”他掰開我的嘴,讓我脫離他的性器,俯身親吻我的嘴唇,聲音繾綣,竟含深情。我已然發(fā)了情。我被欲望攪渾了頭腦,下身的腫脹得不到釋放,身體不住地往他跟前蹭,跟著他這般溫柔的動作,只求他能給我個疏解。“是,只有你?!?/br>他猛地將我拉到他的腿上,我跨坐于上,要拉褲子的手卻被他攥住。取而代之的又是個深吻,我攀附在他身上粘人地吻著他,像是討食的小貓,哼哼唧唧直往他身上撲。于是我壓根沒有注意到門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