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
楊奕晃了晃手中的蘋果:“能看到你睡懶覺不容易啊!”陸津掀開被子:“怎么就你一個?”楊奕臉上仍帶著昨天的傷痕,他支著腦袋看著電腦屏幕,應(yīng)道:“柳晴空不知道去哪兒了,凱斯去訓練區(qū)鍛煉了?!?/br>陸津沉默了一會兒,試探著問道:“怎么樣?”楊奕深深嘆了口氣:“挺好的,昨天我有點沖動了?!?/br>“我算是看清了,在這個地方,實力才是第一位的。”他的臉上已經(jīng)沒有了昨天流淚時的羞憤與脆弱,一片淡然,“我不能什么事兒都等著柳晴空來救,何況我是他的什么人呢?”陸津默然,楊奕盡管什么都沒說,心里對柳晴空還是有點埋怨的。陸津起身洗漱了一會兒,脖子還好像僵著一般。他扭扭身子扭扭腰活動了好一陣子,那種僵硬感卻仍沒有消失。“昨晚干啥了,內(nèi)耗狠了?”陸津白了他一眼,收拾好東西,順手問了楊奕一句,“我去健身房,你去不去?”楊奕搖了搖頭。陸津慢慢往下走,一路之上,遇到的都是陸津之前一直沒有見過的人。對于實力強橫的A組眾人而言,他也算是生面孔,因而前往健身房的路上也收到了不少注目。相比較F組直白的羨慕,A組的目光更為內(nèi)斂,其中隱含的,更多是輕微的試探與質(zhì)疑。陸津卻沒有在乎。穿過那一片木屋,健身房就在眼前。陸津沒有選擇寢室里的健身房,自從有了系統(tǒng)這個大殺器,寢室里的健身房已經(jīng)不能滿足他的需要,而在A組之外的這間健身房,則配備了數(shù)量足夠的重力室。陸津進去的時候,健身房里已經(jīng)有了很多人。他忽略掉那些有意無意投在他身上的目光,徑自推開一間走了進去。壓力漸漸加大,陸津卻有一種酣暢淋漓的感覺,汗水慢慢的滴落在胸前腳面,他心中卻有一股深深的滿足感。心中一直郁結(jié)著的憤懣慢慢散去,他大腦清明,那顆努力奮斗的心又回來了。關(guān)上重力室門的剎那,陸津步子稍稍有些快,差點和想要進來的人相撞。“抱歉。”他低低說了一句。那人眉頭一挑,唇角勾起一絲笑意。推開門,一切隔絕。☆、第二十一回馮隱“是陸津嗎?”沖了個澡出來,電話在桌子上拼命震動著,陸津吹了吹濕漉漉的頭發(fā),順手接了起來:“我是?!?/br>“我是葉君白,緬因市這次聚會定在今晚八點,帕爾斯酒店三層,別忘了?!?/br>陸津低低“嗯”了一聲,算是答應(yīng)了下來。一看表,已經(jīng)是下午一點了。寢室里楊奕和凱斯都不在,只有柳晴空一個人捧著書輕輕讀出聲。陸津換上一件白色的襯衫,下面簡單套了一件藍色的牛仔褲。頭發(fā)還沒干,他拿著毛巾又擦了幾下,一回身,正好和柳晴空溫柔的眼神相對。“要出去?”陸津點點頭:“晚上有聚會,你在看什么書?”柳晴空揚起一抹微笑:“,圖書館借的,要不要看,我看完了給你留著?!?/br>陸津搖了搖頭:“不用了,我還沒看到那部分。”他坐到沙發(fā)前,順手拿過之前在圖書館借的資料細細看了起來。昨天在系統(tǒng)中看到的東西就仿佛是一片新天地一般讓他不能自拔,古武和機甲,對于他而言,都是前世連想都不敢想的東西。他看得太過認真,因而也沒有注意到柳晴空微微抬起的眼和眼中閃過的光芒。晚上,陸津拉上了張寧,前往位于安陵城中心的帕爾斯酒店。這家擁有五百年歷史的酒店是聯(lián)邦最出名的連鎖酒店之一,全聯(lián)邦前百名的城市之中,都有著這家酒店的影子。胖子托著下巴,沉思道:“葉君白怎么會邀請咱們倆,難道是發(fā)現(xiàn)你是枚潛力股,后悔了?”陸津瞪了他一眼:“全緬因市的學員都會參加的。”“全緬因市說起來好聽,能有十來個人就不錯了,反正我一直不覺得葉君白能這么熱情!”說話之間,懸浮車如同幽靈一般在黑夜中穿行,一瞬之間便將二人送達帕爾斯酒店。與別市的富麗堂皇不同,安陵城中心的帕爾斯酒店仿的是地球時期中國首都北京的建筑風格,那座城市已經(jīng)在人類移民之后化為灰燼,然而從史書的只言片語和殘破的圖畫之中,人們卻仍能感悟到它曾經(jīng)輝煌的歷史。兩人慢步走上三樓,包間內(nèi)已經(jīng)坐了七八個人,葉君白坐在主座旁邊第一個位置,見他二人進來,面上露出一絲微笑:“陸津,張寧,你們來了?”葉君白叫出名字的剎那,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對上了陸津,而站在他身后的張寧,則被完全忽視了。張寧輕輕撓了一下陸津的后背。陸津雙眼微微瞇了瞇。兩個人挑了靠邊的位置坐下,而主座的位置仍然空著,葉君白似乎是察覺到了他們的疑惑,微笑道:“還有一位學長沒有來?!?/br>“學長?”一個手背蒼白臉色卻有些蠟黃的男生忽然叫了出聲,待看到大家驚訝的神色之后他忙壓低了聲音,“是馮隱學長嗎?”所有人的目光之中都充滿了驚喜。馮隱,上一屆的風云人物之一。他是去年索斯區(qū)考入凱恩斯的一批學生中的最高分,也是最傳奇的人物??荚囍?,他得到索斯區(qū)的舉薦參與了新人王的評選,卻因為中央軍校的否定而落選,然而這一切卻無損他的名聲,僅僅比四大新人王差了一些而已。“喂陸津,我還是覺得葉君白有點不懷好意??!”張寧趁著氣氛熱鬧的時候湊在陸津耳邊說道:“他什么時候這么客氣過,總不會是一夜之間突然變了性?!?/br>陸津打算回話的剎那,清晰的敲門聲忽然響起,滿室寂靜,門內(nèi)卻忽然露出了一雙手,指尖蒼白得有些過分,下一秒,一個人影驀然出現(xiàn)。“馮隱學長!”其他八人都站起身來鼓掌,陸津和張寧也站了起來。馮隱微微一笑:“大家坐,都是一個市的,不用客氣?!?/br>馮隱這人乍一看很是柔和,似乎與他叱咤風云的成績有些格格不入,陸津卻注意到他指尖下的一小截厚厚的老繭。長期觸摸cao縱桿的成果。陸津輕輕摩挲著自己的手指,雖然也有了一些厚繭,卻因為自己是按照系統(tǒng)的要求來鍛煉的,因而遠遠沒有他們的那么厚。他愣神間,場上的氣氛卻是越來越熱鬧。“學長,你成功的經(jīng)驗是什么?”一個學生喝了口酒,壯著膽子問道。“經(jīng)驗?”馮隱挑了挑眉,笑道:“我也是平民出身,最大的經(jīng)驗就是要努力?!?/br>其他人見馮隱這么親和,話匣子也紛紛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