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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去哪所軍校還沒有決定。”“最重要的是,我不覺得我們會輸,我們會贏?!?/br>夜空撒滿繁星,聶言和陸津走在凱恩斯校園內(nèi),又多說了一會兒話才漸漸分開。一開寢室門,凱斯甩著腳丫子又開始了自己玩游戲刷怪的奇幻之旅,柳晴空捧著書靠著窗戶看,而楊奕張牙舞爪的躺在床上,談?wù)撝约涸撛鯓釉鯓釉鯓樱芎椭C的場景。“回來了?”“嗯?!?/br>楊奕撇撇嘴,腳丫子從被子里抽出來:“哎我覺得這個我再不努力真的不行了,說起來我在咱們這屆名次還不錯,好歹是進了A組的人了,怎么這么跟你們出去一見世面,見到的都是些分分鐘秒殺我的家伙呢!你們不知道,我今年寒假回家我爹知道我進了A組那是有多高興,哎,可惜我遇到的都是些變態(tài),只有我是正常人類!”“呵呵?!?/br>楊奕攤著手,表示自己尊的尊的深受打擊。作者有話要說:話說有人是克里斯蒂安·貝爾的粉咩,取名無能帝在此,我不知道該取啥名,刷微博看到了李斯特,其實李斯特是姓,然后被我挪用成名字,后來貝爾是看足球新聞看到了加雷斯·貝爾,就這樣……☆、第四十六回報復(fù)今年選拔賽上突出重圍的,除了新生這級的柳晴空和陸津,還包括上一屆的王白聶言,以及陸津沒見過的三年級的兩位學(xué)長,這六個人便是凱恩斯軍校參與聯(lián)邦軍事交流賽的全部內(nèi)容,也是目前的軍校所能擺出的最強陣容。本校選拔賽結(jié)束之后,校方同樣接收到了聯(lián)邦軍方以及教育部門對這次交流賽的安排。交流賽以大區(qū)為單位,由每個大區(qū)參與交流賽的三十多所軍校之中選出三所學(xué)校,代表本大區(qū)前往中央?yún)^(qū)參加比賽。學(xué)??此撇簧?,但是考慮到聯(lián)邦這個占據(jù)了卡爾星半壁江山的龐然大物、數(shù)以萬億計的人口和分布在聯(lián)邦各地的不同層次的軍事院校,能夠脫穎而出的,無一不是實力與底蘊并存的優(yōu)秀學(xué)校。凱恩斯軍校所在的安陵城處于中央?yún)^(qū)和索斯區(qū)的交界,依照其特殊的歷史與軍事地位,本不屬于兩區(qū)當中的任何一區(qū)管轄,然而到了交流賽這種特殊性質(zhì)的活動期間,凱恩斯自動劃歸到索斯區(qū)之下,也就是說,陸津他們要參加的,是索斯區(qū)的選拔賽。“嘟嘟嘟……請于一分鐘之內(nèi)接電話,否則您的電話將會爆炸,想要炸死柳晴空請按1,炸死陸津請按2,炸死凱斯請按3……”剛剛睡醒的陸津只覺得自己的太陽xue猛的突了一下……難怪楊奕這家伙昨晚在他床頭擺弄了那么久的電話,伸手按下鍵,陸津有氣無力的喊了一聲:“喂?”“哥哥……”小孩子平素清亮的嗓音這一刻卻帶著哭腔,“嗚嗚,哥哥……”陸津的心猛地往下一沉,他握住電話,手指不自覺間加了力:“陸楷,好好說?!?/br>語無倫次的陸楷抽噎著:“哥哥,爸爸mama被人打了,工作也被辭了,張伯伯幫忙把他們送到醫(yī)院里,可是醫(yī)院說不治……嗚嗚,為什么呀哥哥?”“你現(xiàn)在在哪里?”“在張伯伯家里,嗚嗚,他們都不肯幫爸爸mama嗚嗚……”“你先看著爸爸mama,我馬上就到?!?/br>電話掛斷,陸津狠狠捶著桌子,飛速收了收東西,往校門口飛奔而去。在校門口攔了半天也沒有攔到一輛車,陸津想了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撒開腿就跑,只希望能在半路上攔到一輛車。“去哪里?”一輛懸浮車忽然停到他面前,白色的車身和獨有的聯(lián)邦第一大懸浮車制造公司“E&Q”的印文顯示了這輛車的不菲價格,不過此時的陸津已經(jīng)顧不上這些了,拉開車門,直接坐了進去。“機場。”陸津詫異的瞥了來人一眼:“我以為你還在睡?!?/br>柳晴空唇角勾起一絲淡淡的笑容:“發(fā)生什么事了,我是說,今天早上你的動靜不小?!?/br>“家里出了點事?!?/br>“具體說說?!?/br>陸津便把陸楷電話里跟他說的事情對柳晴空又講了一遍。“明顯是有人搗亂吧?”柳晴空沉吟了一秒,開口道:“我和你一起去吧,說不定能幫些忙?!?/br>“好,多謝你。”“不用客氣?!?/br>兩個人剛好在飛船起飛的前一刻坐了上去,一分鐘都沒有耽誤。然而,不管陸津內(nèi)心如何焦急,安陵城和緬因市的路程都不是一時半會就能走完的。陸津斜靠在椅子上,掃了一眼窗外的風(fēng)景,心緒卻怎么也無法平靜。他還是想得有些簡單了。他以為在凱恩斯表現(xiàn)優(yōu)秀,將來再努力一些,就能夠給父母家人帶來幸福安寧的生活,卻忘了自己其實是受著凱恩斯的庇佑的。在凱恩斯之中,他可以將那些家世比他好千倍萬倍的學(xué)員壓在腳下,然而,在凱恩斯之外,他的父母,只是平凡的企業(yè)員工,便是凱恩斯隨便一個學(xué)員壓出來,便能夠給予他的家庭致命打擊。如果爸媽真的出了什么事的話……他一定不會放過那個在背后的人。片刻之后,陸津牙關(guān)緊咬,緊握的拳頭卻是慢慢松了開來,眉間也多了一絲頹然,如果爸媽真的出了什么事,他所有的恨,甚至他的重生又有什么意義?他心中唯一的期盼,只是他們都能夠好好的而已。“嘟嘟嘟……請于一分鐘之內(nèi)接電話,否則您的電話將會爆炸,想要炸死柳晴空請按1……”陸津滿心煩亂的摁掉電話。柳晴空挑了挑眉:“楊奕做的鈴聲?不接起來看看?”陸津搖了搖頭:“沒心情?!?/br>電話卻是不屈不撓的響了起來,一遍又一遍的“炸死”重復(fù)播放,便是飛船上的乘務(wù)員也忍不住朝著他的方向多看了兩眼。雖說隨著科學(xué)技術(shù)的日新月異,普通的爆炸對于高空行駛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影響……但是這么明目張膽的恐怖分子,還真是少見。忍受著詭異眼神的攻勢,陸津嘆了口氣:“喂?”“怎么不接電話?”聶言獨有的冷靜聲音順著電話傳到陸津這一側(cè),實在說不出沒心情之類的回答,陸津只好沉默著,一句話都不說。朝邊上看了一眼,柳晴空笑瞇瞇的盯著他的手機,面上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你在哪里?”“在回緬因市的飛船上……”陸津低低的應(yīng)了一句,“和柳晴空一起?!?/br>那一頭,明顯察覺到少年異樣情緒的聶言眸光暗了暗,壓低聲音吩咐道:“把我的飛船開出去,去緬因市?!?/br>盡管對陸津、對自己的自信心很足夠,在聽到陸津和柳晴空在一塊的一剎那,聶言還是免不了有種別人都在撬他墻角的懷疑。淡淡的掃了一眼今天打算處理的文件,聶言快速的在電腦上cao作了一下,搬上飛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