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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回聶言離開于春明最終被聶言丟給了聶家的人,骨頭斷了,只有外面一層皮維持著相連的假象,臉上已經(jīng)看不出作為人的任何痕跡,整個人凄慘地好似乞丐??墒菬o論是誰,都沒法對這樣一個人表露出任何同情。陸津同樣也是如此。他安靜坐在副駕駛座上,看著聶言冷凝的面龐越來越冷,全身似乎被堅冰所包圍。說實話,剛才的某一瞬間,聶言的動作和表情確實震懾到了他??墒且矁H僅是震懾而已,陸津心中沒有任何的恐懼或是厭惡。他自己也不是圣父,就算聶言的手段有些殘忍那又怎么樣,聶言也是為了他好。“怎么不高興?”聶言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一頓,很快恢復(fù)了自然:“沒什么?!?/br>他此刻心里郁積著的自我厭棄感,自家戀人絕對不會感受得到的。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沒有從這雙他一直喜歡著的眼睛里,看到厭惡。下一秒,聶言卻詫異地抬起了頭。陸津的手輕輕的伸到他衣服口袋里,貼近皮膚的地方有些冷。他的身子也在不知不覺中靠近了,狹窄的空間內(nèi),聶言可以感受到自家戀人溫?zé)岬暮粑蜕眢w的溫度,他漸漸放松了下來。一偏頭,就看到自家戀人的笑容如同花朵一般綻放開來:“很冷,這樣暖和?!?/br>一邊說著,聶言就覺得那雙手越來越貼近自己的皮膚,冰冷的,可他卻覺得自己的心漸漸暖了起來,唇角默默勾起一絲溫暖的笑意。無論如何,這輩子都不會讓這個人再逃開,如果他們已經(jīng)注定在一起的話。“秦子聿怎么會在這里的?”陸津問道,“聽說他和他那個家的關(guān)系很不好?”聶言朝他貼了貼:“應(yīng)該不止很不好那么簡單吧!秦子聿在聯(lián)邦的大多數(shù)城市都買了房子,他這些年參加比賽出去做任務(wù)賺的錢都投在了這個上面,再加上中央軍校那邊贊助了一些。秦家那個女人根本容不下他,這些年刺殺就不止一次了,也多虧秦子聿命大,才一次又一次逃過了?!?/br>“其實刺殺有什么用,那個女人如果肯把刺殺的時間用來培養(yǎng)自己的兒子,就算秦子聿再優(yōu)秀,也不會起什么作用。”聶言冷笑著說道。秦家那兩個正統(tǒng)血脈的兒子的劣質(zhì)全聯(lián)邦文明,甚至不能夠用虎父犬子來形容,虎夫鼠子還差不多。“原來是這樣?!标懡螯c了點頭。難怪從前世到今世,秦子聿展現(xiàn)給別人的身影都是那么孤僻。雖然擁有豪門血統(tǒng),可是他的生活甚至連平凡人家的孩子都不如,從小就是在猜忌排斥和刺殺之中長大。想到這里,陸津甚至都有些佩服他,無論如何,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秦子聿居然沒有長歪,這已經(jīng)非常難得了。相反他同校的克里斯蒂安·貝爾和他所在的貝爾家族,卻是眼中心中只有利益,一絲一毫的人情也沒有。柳晴空與克里斯蒂安·貝爾的孽緣,這個人的卑劣占了很大一部分,然而柳晴空的識人不清,卻也是釀成悲劇的原因。一個月的時間內(nèi),陸津盡量抽出了很多時間來陪伴聶言。有了第一次,兩個人的關(guān)系也漸漸升華了,聶言的欲/望漸漸如同一個無底洞一般,怎么也滿足不了。陸津揉了揉發(fā)疼的背,怒瞪著笑的一臉饜足的某人。聶言慣有的冰霜在這一刻消失殆盡,頗有些傻氣的替陸津揉著肩和背。手指在戀人不算健壯的身軀上游移著,聶言的目光,卻漸漸移到了尾椎下方那一片區(qū)域,腦海慢慢浮現(xiàn)出昨夜的旖旎與身/下的戀人粉色的皮膚……只是簡單的揉捏,在聶言的手中卻漸漸變了味。動作不自覺的放輕放柔,帶著說不清的挑逗意味。“啪!”陸津怒氣沖沖的看著明顯不懷好意的家伙,把這人推到墻角:“我自己來!”聶言也知道自己有些過火了。不聲不響的任由陸津把他推過去罰站,然而他的心情卻如同三月的春光,透著難以言說的滿足。沒有辦法,只要在兩個人單獨相處的時候,聶言就很難忍得住。甚至他自己有時候都會忍不住懷疑,自己二十多年的歲月到底是怎么過下來的。最關(guān)鍵的是,在那段意外發(fā)生之前,自己為什么能做一個柳下惠,而現(xiàn)在,卻是一分鐘都難以忍受呢?然而這一夜,聶言卻沒有要陸津。他真的有些舍不得了,就連陸津暗中表示了愿意的時候,他都忍下來了。因為聶言看得出來,陸津是真的累了。在一起的時光是如此短暫,聶言和陸津珍惜每一分每一秒,可是這些都大不過他們對彼此的珍惜。時光卻仍是在不知不覺中慢慢流逝著。陸津陪著聶言度過了這個月的最后一天,他看著聶言的身影消失在飛船機艙之中,直到化作黑點從天空消失??粗櫻噪x開的時候,陸津沒有哭。然而等到一切都從視線中消失,陸津的眼淚,卻是忍不住流了下來。他的心變得有些空,好像失去了什么似的,卻沒有一個人,能理解他此刻的心情。聶言同樣被分到了索斯區(qū),也是因為如此,陸津每天觀看新聞的習(xí)慣就這么漸漸培養(yǎng)了起來。心中的憂懼與日俱增。他真的很擔(dān)心,在某一天看新聞的時候,那個熟悉的身影已經(jīng)在機甲的征伐和炮火的洗禮中,與塵土融為一體。一轉(zhuǎn)眼,就是春夏之交了。凱恩斯的課程越來越嚴(yán)格,楊奕也不再晃悠,每天把更多的時間花在機甲cao縱室和健身房。而和他作對的田清和孫其軒,在看到陸津重新出現(xiàn)的那一刻就意識到不妙,重新轉(zhuǎn)了校。他們的反應(yīng)確實很快,卻不是足夠快,甚至在他們離開凱恩斯轉(zhuǎn)入另外一所學(xué)校之前,他們的家族就從聯(lián)邦的歷史上消失了。那位主導(dǎo)了勞恩河戰(zhàn)役的田中將,也因此結(jié)束了自己的戰(zhàn)爭之旅,成為軍部無數(shù)閑人的一份子。“每天這么累,真吃不消??!”胖子摟著楊奕的肩膀,相互抱怨著。其實現(xiàn)在的胖子真的已經(jīng)不胖了,比起剛到凱恩斯,幾乎瘦了二十多斤。胖子現(xiàn)在的領(lǐng)域都在機甲的修復(fù)和制造方面,比起陸津這種未來的純戰(zhàn)斗力來,壓力同樣不小,畢竟戰(zhàn)爭打到現(xiàn)在,對機甲更新?lián)Q代的需求同樣很大。陸津擦了擦頭發(fā):“確實有些,上次給你的那個材料看的怎么樣了?”“還不錯?!迸肿有α?,瘦了的胖子笑起來兩只眼睛還是瞇成了一條縫。他在校內(nèi)很受導(dǎo)師的器重,不得不說這家伙雖然胖,可是確實有機甲制造這方面的潛力,“咱們周六晚上出去走走吧,再這么下去準(zhǔn)得把人逼瘋了不可?!?/br>“行?!?/br>胖子想了想,又說道:“就咱倆吧,咱倆好久沒在一塊吃個飯說說話了?!?/br>陸津點了點頭:“好。”下午,陸津從訓(xùn)練場出來,回到寢室沖了涼就換了衣服出門。楊奕不在,陸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