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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傳聞,據(jù)說聶上校為了讓伴侶的父母同意他們這一段婚姻,曾經(jīng)在那家人門口等了三天。為了得到信任,聶上校向聯(lián)邦提交了一個文件,如果他離婚的話,就剝奪他的軍銜。”“真的假的?根本看不出來啊!”八卦的年輕軍人們一個個瞪圓了眼睛,根本不敢相信這個消息的真實性……那么冷酷的聶上校,一輩子打光棍還差不多吧!聶永苦笑著:“這件事情議會的人都知道,不過瞞著普通民眾而已,你們?nèi)ゴ蚵牬蚵牐椭肋@件事情的真實性了。其實議會和軍部根本不可能同意這么荒謬的決定,但是有兩個人同意?!?/br>陳晨咽了咽口水,沒想到那位冷酷如冰的聶中將竟然是這樣一個性情中人:“哪兩個人?”“聶將軍和普特爾上將。”這話一說出口,整個寢室陷入了一片沉默。聶將軍?普特爾上將?一個是馳名聯(lián)邦的名將,聶家的領(lǐng)導(dǎo)人,主導(dǎo)了一場又一場經(jīng)典的戰(zhàn)爭,對于在場的年輕軍人而言,聶將軍就是他們心目中的戰(zhàn)神,不知道有多少年輕人是受了他的鼓舞進入軍隊的。普特爾上將雖然目前只是擔(dān)任顧問,然而位居上將,年輕時也是聯(lián)邦聞名的戰(zhàn)將,又是五大軍校之一的凱恩斯軍校的校長,其影響自然也不言而喻。趙清晨眼中卻亮起了光:“看來,聶上校的伴侶確實很有手段?!?/br>陳晨雙手托腮:“我倒愿意相信他身上有吸引聶上校的特質(zhì)?!?/br>能夠得到那兩位大能得支持,想必也是能力非常出眾的人。眾人陷入了八卦的氛圍里,甚至把聶上校的殘酷丟到了一邊。“集合!”尖銳的哨聲打破了寢室的平靜。年輕的軍人們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竟然八卦了一夜。沒有睡覺一整天的殘酷訓(xùn)練,聯(lián)邦的年輕軍人們發(fā)現(xiàn),他們的前途是多么的無亮。半個月后的某一天。一個穿著普通格子襯衫的男人進入了D軍區(qū)。他身子有些單薄,一身淡藍(lán)色的牛仔褲襯托著長腿,頗有些閑適的味道。不用說,這個男人絕對不屬于他們軍區(qū)。聶上校的手下們,尤其是平時最害怕訓(xùn)練的陳晨諸人,面上都多了一絲看好戲的神色……愚蠢的人類啊,你不知道平時聶上校最討厭別人的探訪么,他們是不是可以期待這個男人被聶中將凍僵,然后直接扔出去么?然而這個男人似乎太過于專注走路,根本沒有注意到這群人的詭異神色。?。÷櫳闲3鰜砹?!在場眾人交換了一個神色。陳晨甚至閉上了眼睛,雖然他不介意看到聶上校強大的實力,可是他也不愿意看到這個搞不清楚情況的可憐人被揍成一團爛泥扔出去。聶上校的目光陡然掃向了那個男人!發(fā)現(xiàn)了這一事實,陳晨決定一只眼睛睜著一只眼睛閉著,以便讓自己看起來不是那么沒有同情心。他們越走越近……三步,兩步,一步……哐當(dāng)!似乎有什么東西摔碎了的聲音。他們居然發(fā)現(xiàn),平素冷酷無比的聶上校居然對著那個格子襯衫的男人露出一個微笑,還把手伸到人家手心里?他們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了?格子襯衫的男人自然是陸津,他試著松開聶言的手,卻不想這家伙手掌就像鐵鉗一樣牢牢握住他的手,身子也越靠越近,眾目睽睽之下,陸津都無法形容他此刻的心情了。“松手!”聶言只是微微笑著,眼角眉梢全是滿足的情緒。“陸津!”陸津一轉(zhuǎn)身,就看到王白款款走來。他露出一個笑容來:“王白,好久不見?!?/br>“夫妻恩愛,真讓人羨慕吶!”王白挑眉,盯著兩人緊握的雙手,“看不出來這家伙倒是蠻浪漫的,這次怎么有空過來。”陸津微微一笑:“這次C區(qū)的交流隊伍是我?guī)ш?,我提前過來,聶昀他們在后面?!?/br>畢業(yè)之后,陸津和聶小弟一起去了C軍區(qū),而聶言和王白則在D軍區(qū),依照聶言的意思自然是兩個人分配在一起比較好,卻被聶將軍否決了。聶言聽到他這句話,眸子驀地一亮:“這一次應(yīng)該能待很久吧?”陸津比出了一根手指頭:“一個星期,最多?!?/br>陳晨沖著寢室的聶永、趙清晨比了一個手勢,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位突然出現(xiàn)的格子襯衫男人,應(yīng)該就是聶上校那位傳說中的伴侶吧!而他們,也在兩天之后的交流賽上徹底明白了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的道理。明明看起來瘦的連風(fēng)都能吹倒的家伙,卻在C區(qū)的隊伍里擁有不下于聶上校的威懾力……好吧,過了許久,他們才明白其實冷酷無比的聶上校根本就是不折不扣的妻奴,一路上硬貼著伴侶不說了,看到伴侶的隊伍贏了還能笑出聲什么的到底是鬧哪樣??!比賽接近尾聲,陳晨卻驚詫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室友不見了。下一秒他就瞪圓了眼珠子,因為他看到趙清晨走到了教官席,站在聶上校的伴侶面前說了一段話。“陸上校,我希望向您請教?!?/br>陸津指著自己:“我嗎?”帶著稚氣的少年重重點了點頭。兩分鐘之后,看起來無比瘦弱的男人瀟灑地收起了機甲,觀眾席上的眾人久久都沒有回神,而趙清晨,則邁著步子緩緩地走上了觀眾席。這樣的男人,果然最配得上那個人……如果是這個人的話,趙清晨承認(rèn),那個人的選擇是對的。“你怎么想著去挑戰(zhàn)了?”陳晨給趙清晨擦著額頭上的汗珠,“沒事兒吧?”趙清晨搖搖頭:“只是較量而已,又沒有下狠手。”那個面容平凡的聶上校的伴侶確實沒有用全力,而他,已經(jīng)把自己所有的底牌都打出來,卻發(fā)現(xiàn),在那個人面前,自己的實力是如此的不堪。那個外表上看只是普通人的男人,卻擁有和聶上校一樣深不可測的實力,甚至,趙清晨隱隱有一種感覺,甚至那個男人比聶上校更強。陸津笑瞇瞇的看了男孩子一眼:“是個好苗子?!?/br>聶言點頭:“他確實是這一批當(dāng)中比較優(yōu)秀的,肯花功夫,頭腦也不錯?!?/br>比賽結(jié)束后,聶言把剩下的工作交給了王白和聶昀,摟著自家戀人揚長而去。門才剛剛推開,一個綿長的吻便印住了陸津的唇,腰部被一雙有力的手鉗住,下一刻,他的格子襯衫變成一堆碎布,牛仔褲的拉鏈被某人徹底拉開,一個又一個吻印在他的鎖骨、胸膛,一直到達(dá)腰側(cè)。胸前兩粒紅珠也沒有逃脫厄運,完全處于某人的掌控之中,聶言牙齒慢慢撕咬著,另一只手卻對著另一顆紅珠又揉又搓,帶來難以言說的酥麻感。“我好想你?!彼卣f。陸津雙手撕扯著他的軍裝,兩個人很快便裸裎相對了。他手指點著聶言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