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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公公將他推到浴桶旁的一道屏風(fēng)后邊,又甩給他一盒膏脂,催促他快些動手。如鐵為難地看向手中的玉勢,這到底什么世道,穿越過來什么金手指都沒有還要他賣身當男寵也就罷了,居然還要自己給自己用這玩意……簡直了,還能有比他更苦逼的穿越黨嗎?他原不想馬上就侍寢的,可宣召來得太突然,這會兒已是騎虎難下,更何況做男寵早晚要走這一遭,就算能逃得了一時,不可能次次都逃過,若惹惱了太子……如鐵無端想起暮雪說的那兩位公子,連太子的面都未見過,直接就被杖斃了。他若是敢說個不,張公公得立馬活撕了他!x!如鐵暗罵了一句,實在沒辦法了,他這個深柜加小宅男在現(xiàn)代也是暗搓搓網(wǎng)購過各種道具來研究的,自從得知這玩意是何物,怎么弄想一想就明白過來。這可不太容易啊,如鐵原想緩一緩,可是張公公一直催個不停,只得心一橫蹲了下去,全當自己痔瘡犯了在上藥……好容易完成了任務(wù),如鐵背上冒出了薄汗。張公公轉(zhuǎn)到屏風(fēng)后掃了一眼,繼續(xù)命內(nèi)侍架起他,如鐵差不多連走兩步都不行了,腿根不停在打顫,等到了聽海閣,如鐵已大汗淋漓,內(nèi)侍們在距離聽海閣外一丈遠的地方就松開他,讓他自行進去。一方紅線毯,從門口一直延伸到腳下,如鐵咬咬牙,赤著雙足踏在毯子上,一步一頓,冷汗直流,不知過了多久,才挪入那道門內(nèi)。第4章侍寢1.1聽海閣內(nèi)燭火通明,檀香冉冉,如鐵無心去看各處金碧輝煌的擺設(shè),一眼就見到設(shè)在屋子正中央的一座寬闊床榻,床榻上方懸了頂芙蓉錦帳,層層帳幔被放了下來,帳中影影綽綽,應(yīng)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尊貴太子。如鐵立即雙膝跪下,他還記得入府前張公公教的規(guī)矩,不敢肆意抬頭探視,而是按張公公的告誡輕聲道:“請?zhí)拥钕掳病!?/br>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他跪直了靜候太子的指示,可是太子并沒有理他。過了一會兒,帳中傳出一聲痛苦的呻|吟,仿佛誰被捂住了嘴,悶悶的那種,如鐵嚇了一大跳,但他仍不敢貿(mào)然抬頭。太子是在寵幸別的公子,如鐵反應(yīng)過來恍然大悟,原來還能有這種cao作,難怪人人都能輪到侍寢……真是,被乖巧謹慎限制了想象??!如鐵聽得面紅耳赤,整個人都有些恍惚了,趕緊雙手握拳,指甲狠狠掐進rou里來維系清明。不知過去多久,帳中有人道:“來人?!?/br>候在聽海閣外的內(nèi)侍循聲走了進來,一躬身將床帳高高撩起,然后目不斜視地退了出去。那聲音又道:“滾,去領(lǐng)二十板。”如鐵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還以為說的是自己,這時有人吃力地滾下床磕了個頭,踉蹌而去,低著頭的如鐵只能瞥見此人與自己一樣□□的腳踝,再往上白瓷般的小腿布滿了青青紫紫的鞭痕與牙印。不一會兒,外頭傳來棍棒一下下?lián)舸騬ou體的悶響。就在不久前還與太子在一張榻上顛鸞倒鳳的人,此刻正小聲嗚咽著,斷斷續(xù)續(xù)哭個不停。此情此景,令如鐵不寒而栗。“你過來。”太子懶洋洋道。左右再無旁人了,如鐵硬著頭皮膝行過去,離得近了,檀香已壓不住情|事的味道,這撲鼻而來的濃烈氣味讓他作嘔,如鐵強壓住不適,屏住了呼吸,一直挪到了床頭,仍是跪著。要侍寢了!該怎么辦?話說太子才剛那什么過又要來,身子板可還行?!他的腦子已不爭氣地亂成了一鍋粥,想起外頭受罰的公子才剛侍寢過,又覺得一陣惡心。胡思亂想之際,一只白皙如凍玉的手伸過來,不由分說捏住了他的下巴。如鐵不由自主看過去,先看清了太子的長相,那是一張過于蒼白的俊臉,五官如刀刻的一般,因方才熱烈的纏綿眼角有些泛紅,烏黑的眼珠卻透著絲絲冷意。這可不是現(xiàn)代那些時刻得靠磨皮濾鏡才能看的明星,而是純天然的冰山美人,如鐵很想奉承一句,可是緊要關(guān)頭,他的幽默開朗聰明睿智全都跑光了,腦子里一根弦繃得緊緊的,連口大氣都不敢出。這位動不動就杖斃人的太子,未來的九五之尊,不論現(xiàn)在還是以后,他都惹不起。太子冰冷的目光在他臉上刮過,未曾停留。如鐵只覺下巴一松,突然被放開了,看來他的姿容太子并不滿意,悄悄松了口氣。太子推開錦被,徑直走下了榻。如鐵倏地瞪大雙眼。他看見太子的身上,以頸項為分界線,頸項以上,依舊是那個純天然冰山美人,頸項以下卻遍布著一塊塊丑陋猙獰的疤,仿佛被火燒過又愈合的模樣,疤痕處的皮rou凹凸不平,好似一團一團的rou疙瘩,與那張美人臉還有健碩的身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是……如鐵很努力才沒驚叫出聲。太子挑眉冷笑:“聽說你是太子妃派來的人?”如鐵點點頭,盡量不再往太子身上看,他是陳國公府引薦的,也就等于是太子妃引薦,當然可以算是太子妃的人。太子道:“既是她派來的,定與她一樣溫柔貼心了?”如鐵不敢吭聲,他完全不知這該如何作答,太子在念到“溫柔貼心”四個字時,似乎很有些咬牙切齒。太子道:“很好,那你就像她一樣伺候吧。”話音剛落,太子從床榻上飛快地拎起一團東西,朝他劈頭蓋腦抽了過來,如鐵下意識抬起手臂去擋,只聽見啪地一聲脆響,他的臂上頓時多出一道血痕,就像火燎一般地疼。“殿下!!”如鐵捂著皮開rou綻的手臂,驚恐地望向太子,他究竟做錯了什么,怎么突然之間就要打他?太子手中提著一條皮鞭,伸出舌來舔了舔鞭上沾到的血,第二鞭下來的時候如鐵疼得不行,本能地后退一步,一把攥住了鞭尾。他不敢得罪太子,抓到手的鞭子,略一遲疑就放下了。血的味道令太子興奮地瞇起雙眼,這個人知道反抗,與其他只會一味順從的不大一樣,多少讓他有了點新鮮刺激之感。太子道:“退一步,領(lǐng)十板。若你不躲不閃,說不定抽完了這頓,我還能有興致疼一疼你。”如鐵總算明白方才那名公子為何連小腿上都是鞭傷和牙印了,來聽海閣的路上他也設(shè)想了侍寢時的種種情況,可是誰能想到,太子居然是個施虐狂!而且還不許他躲,退一步十板,外頭還在挨打的公子,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他這個身體本就孱弱,鞭子和板子哪樣能扛得住?眼看太子的鞭子又舉了起來,如鐵只能咬牙強迫自己忍耐下去,千萬不要與太子動手,打不打得過是其次,外頭侍衛(wèi)內(nèi)侍環(huán)繞,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