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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真是虧大發(fā)了……如鐵氣呼呼瞪了一眼身上的人,認(rèn)命地?fù)ёΨ降念i項回吻,盡力演好自己的戲份。他隨即感覺壓在身上的力道輕了些,穆承淵定也沒料到他會配合至此,下意識便要抽身,如鐵趕緊八爪魚似地抱上去,開玩笑,這時候撤,所有的努力豈不是都白費(fèi)了?(*)“好、好了嗎?”如鐵胸口劇烈起伏著,不敢起身。穆承淵晦澀不明的目光在他紅脹的唇瓣與迷蒙的雙目之間移動,心想這究竟是怎么了,自持力極好的他竟然入了戲,一時之間意亂情迷。還好,如鐵未發(fā)現(xiàn)他的失態(tài),為了不被看穿,穆承淵暗地調(diào)了幾次息,才讓自己面上依舊游刃有余,盡量平緩地道:“沒事了?!?/br>如鐵紅著臉道:“那、殿下可以起來一下嗎?”第22章侍寢2.4穆承淵趕緊下床穿衣,匆匆站遠(yuǎn)了一些。(*)如鐵一夜沒睡好,蒲公公來叫時還犯著困,沒精打采的。睿王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與如鐵鬼混了一通,也沒怎么睡,走時居然神采奕奕,大約是兩人體質(zhì)的差別了。切,那個沒見過世面的直男。如鐵想想就覺得好笑,大學(xué)男生寢室的死黨們有幾個沒聚在一起做過猥瑣的事?穆承淵堂堂一個王居然大姑娘上轎臉紅了,且這人手法拙劣令他窒息,還好悟性不錯,稍一指點就有了進(jìn)步,否則如鐵準(zhǔn)要嫌棄他的。偶爾被美人,尤其還是尊貴的王服務(wù)一回(互相服務(wù)),如鐵很有種自己也能日天日地的錯覺,古語怎么說來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還是挺有道理的。“公子?!?/br>蒲公公見如鐵雖困頓仍沾沾自喜的神色,欣慰無比地想,公子之前瞧著不大上心,來了位桃夭公子刺激了一下,馬上和殿下好得像一個人。這桃夭公子入府也沒得著什么好,第一夜就未得召見,往后可難說了……殿下昨夜是在傲霜院過的,早起去上朝時瞧著氣色挺不錯,心情也佳,如鐵公子果真是一點就透啊。蒲公公照例燦笑著問:“公子可要沐?。俊?/br>如鐵爽快道:“要的!公公不必一次次送我了,我自己去澡房就成。”“這怎么行!照顧公子是老奴的職責(zé),公子還是隨老奴來即可。”蒲公公說著話,便將如鐵往澡房引。這路如鐵閉著眼睛也認(rèn)得,跟著蒲公公走了一會兒,旁邊小路上來了個人,蒲公公忽然站住不動了。“見過桃夭公子?!?/br>蒲公公禮貌地欠了欠身。桃夭略一點頭,一夜過去,他已換了身藕色衫子,其目的地與如鐵相同,也是想去往澡房。只不過如鐵是由王府內(nèi)侍總管親自陪同,而桃夭卻孤零零一個,這當(dāng)然是因為昨夜睿王宿在了傲霜院,否則今日跟在蒲公公身邊的就該是他了。昨夜本是他入府頭一夜,卻被如鐵占了先,虧他第一次見到如鐵公子,還未把此人放在眼里,畢竟論樣貌、論身段,這個賤人有哪一樣比得上他,可是居然?!桃夭公子面色不善,看向如鐵的眼神似要噴出火來。如鐵倒不在乎別人怎么想,他見桃夭眼底一片青黑,就知昨夜鬼頭鬼腦蹲在房外偷聽的必是此人無疑。他打從心底厭惡雞鳴狗盜之徒,故意道:“桃夭,昨夜歇得可好?”桃夭被戳到痛處,冷著臉意有所指道:“還好。只是晚上有些涼,奴家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眠。倒是哥哥你,睿王殿下大駕光臨,一定忙壞了吧。”如鐵點頭:“我也還好,沒怎么睡,正打算洗個澡回去補(bǔ)眠呢。”桃夭拐彎抹角話里有話,卻被如鐵刺得氣不打一處來,想起自己偷偷藏在屋外聽到的動靜,酸溜溜道:“殿下千金之體,白天又要cao勞國事,哥哥多少也該勸著些,可不能由著性子胡來,凈是打擾殿下休息。”如鐵網(wǎng)文看多了,經(jīng)驗豐富,桃夭是何意他再清楚不過,啰啰嗦嗦說這一堆,可不就是把他當(dāng)成了惑主的狐貍精了?不過在他與睿王演的戲里,自己似乎、仿佛、好像還真是一只狐貍精來著?……那,這一次就專門演一演真正的狐貍精好了。如鐵這般想著,偏露出純真的笑容,幽幽地嘆了口氣:“沒辦法,殿下根本不聽我的,既然他堅持,我也不好多說什么,多謝關(guān)心啦。你這番話,還是留待侍寢時親自與殿下說吧……對了,蒲公公?!?/br>如鐵轉(zhuǎn)向一直旁聽著的內(nèi)侍總管,關(guān)切地道:“桃夭公子晚上覺得冷,麻煩公公再給他添一床被子吧。”也省得這貨凍得晚上睡不好,跑來聽他和睿王的壁角——都已是炎熱的夏天了,騙誰呢。公子真是個妙人,蒲公公笑應(yīng)了。“你??!”桃夭臉色發(fā)青,憤憤然轉(zhuǎn)過身去,如鐵還以為他會拂袖而去,誰知片刻的工夫桃夭又轉(zhuǎn)了回來,痛心疾首道:“哥哥,奴家一片好心提醒于你,想不到你卻是個心胸狹窄、不能容人的,枉殿下對你如此信任!”……???這貨怎么畫風(fēng)突變?如鐵往桃夭方才對著的方向望了一眼,頓時明白過來,這是大豬蹄子睿王到了,桃夭當(dāng)然要變得義正辭嚴(yán),博人好感了。“小鐵,桃夭?!?/br>穆承淵遠(yuǎn)遠(yuǎn)打了一聲招呼。他早上才出府沒多久,就遇見前來傳信的內(nèi)侍,太后偶感不適,皇帝親自侍疾去了,休朝一日。內(nèi)侍怕睿王著急,沒待他追問便道出了緣由,皇太后也非什么大病,只是天熱胃口不大好,吃不進(jìn)東西,有皇帝親自盯著,眼下已好了許多。穆承淵想了想,打算先折回去換掉一身朝服,沐浴更衣后入宮一趟,太后身體不適,就連皇帝都去侍疾了,他作為孫子輩也該去探望。只是他才匆匆回返,就見桃夭堵著如鐵在說什么。穆承淵想都未想就過來了,桃夭昨夜偷聽壁角,穆承淵已令玄明去查了,此人明面上乃是太后與皇上所賜,實際還不知是誰的眼線,若無切實的證據(jù),真不好貿(mào)然處置。至于如鐵……經(jīng)昨夜那番折騰,穆承淵自認(rèn)已對他滋生了一種戰(zhàn)友情誼,很難再對這貨視而不見了。“殿下?。?!”桃夭仿佛見到了救星,快走幾步上前,這架勢似要來個熱情的飛撲,穆承淵上次沒留神被他得逞,這次不動身色往邊上挪了挪,桃夭沒撲進(jìn)他懷里,倒是差點撞到鄰近的廊柱。桃夭滿腹委屈,紅著眼睛道:“殿下,奴家沒事,只是去澡房的路上遇見了哥哥,哥哥并沒有對奴家做什么,也沒有訓(xùn)斥奴家,請殿下不要誤會。”如鐵:“……”好厲害的倒打一耙,但都是網(wǎng)文里的套路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