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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難過又有什么用?不過是徒增傷感罷了。還不如把精力放到未來,以后好好地活,去做有意義的事兒。有一句話不是說得好嗎,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滿大街都是,常江深以為然。安靖,上一世你對我無微不至,這一世,雖不能與你有什么交集,但真心祝福你,能過得幸福快樂。由于禁閉室只有一扇小窗,所以光線不太好,比較暗,常江出來的時候不自覺地用手擋住眼睛,適應(yīng)了一會兒才把手拿開,然后驚訝地發(fā)現(xiàn)隊長炎亞龍就站在自己面前!常江這十天幾乎都沒說過話,一時倒有些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說話了,傻愣愣地站在那里。炎亞龍不笑的時候總是很嚴(yán)肅的樣子,所以,常江此刻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還生氣,畢竟自己犯得錯誤不小。常江就站在那里等著隊長發(fā)話。“關(guān)傻了?走吧!”炎亞龍無奈地笑著拍了一下常江的頭,然后就在前面自顧自地走,常江清醒過來趕緊跟上去。一路走到炎亞龍的辦公室,炎亞龍把一份香噴噴的飯菜推到常江面前,“自己搬個凳子,過來吃吧!”常江搬了凳子過來,也不顧什么形象了,實在是餓壞了。他在利劍練得飯量大了不少,一頓就一個饅頭,他著實是餓了十天。炎亞龍沒說話,讓常江自己吃著,然后他開始看訓(xùn)練成績總結(jié)啥的。他不看常江,常江倒也沒什么壓力了,放開了吃了。......特種兵吃飯本來就快,加上常江又餓了,三份菜,兩份米飯,十分鐘就下了肚,拿紙擦了擦嘴,結(jié)果炎亞龍遞過來的水,咕咚咕咚喝了幾大口,媽的,真舒服!以后再也不喝酒了,喝酒有啥好的,不僅沒消愁,而且還要被罰。吃飽了,喝足了,常江乖乖地站起來,立正,等待炎亞龍的指示。炎亞龍丟過來一個文件夾,“這是一中隊的訓(xùn)練成績,你看看,一個優(yōu)秀的學(xué)員跟一個合格的特種兵差距有多大?你自己的成績跟一個合格的特種兵差距有多大?別的學(xué)員都在拼命練的時候,你已經(jīng)浪費(fèi)了10天的時間了,接下來該怎么辦,我想你應(yīng)該心里明白!”常江拿起那份訓(xùn)練成績,只大體掃了一眼,就知道自己跟利劍的老兵們差距有多大,自己的成績在新訓(xùn)那會兒也算是前幾了,可是跟利劍的老兵成績一比,根本就是墊底兒的。“隊長,我會努力的!不會讓您失望的!”常江真的很后悔去喝酒,有一種辜負(fù)了炎亞龍的期望很罪過的感覺。“恩,犯錯誤不可怕,但是一定要長記性,不能讓一塊石頭絆倒兩次!”炎亞龍語重心長地說道。“是,隊長!”“你被分配到一中隊一班,學(xué)員里,黃禾跟你分在一個班,去你們班找班長報到吧!”炎亞龍覺得這孩子認(rèn)錯態(tài)度、思想覺悟啥的都挺好,也沒啥好再啰嗦的,于是便揮揮手放了常江同志。......常江開開心心地去找班長報到,不知道班長會不會像教官們一樣兇,還好還跟黃禾一個班。常江來到一班宿舍,看到有一個下鋪上貼著自己的名字,床單、被子都整整齊齊的,一定是黃禾幫他把被子從新訓(xùn)學(xué)員宿舍搬到這里的。這個時間大家應(yīng)該還在餐廳吃飯,大概吃完飯才會回來,常江就在宿舍里等了一會兒。......黃禾、簡艾和一個沒見過的士兵一起進(jìn)宿舍的時候,常江初步斷定,這就是自己的室友了。“簡教官,常江來報到!”常江站定,行了個軍禮。簡艾把迷彩帽摘下來放到桌子上,用手抹了抹一腦門子的汗,“現(xiàn)在是戰(zhàn)友了,別叫教官了,叫班長就行!”簡艾笑著說道。“是,班長!”被分到簡艾的班里,常江還是覺得慶幸的,其實只要不分到康泰那個大變態(tài)的班里,分到哪個班里都是慶幸的!“小江子,看你老老實實的,怎么一犯錯就犯這么大的錯,兄弟多擔(dān)心你知不知道?”黃禾拍了拍常江的肩膀說道。常江也有點(diǎn)羞愧,喝酒是特種部隊最大的罪過了,在利劍,打架都不是什么大錯,男人嘛,不打架還算個男人嘛?但是喝酒不行,24小時隨時待命的部隊,滴酒不沾,是最基本的要求!做不到,對不起,不管你再優(yōu)秀,只能走人。“我以后不會了?!背=ψ屪约盒ζ饋怼?/br>“行啦,過去了就過去了,以后好好訓(xùn)練,少犯錯誤!給你介紹一下,這是陳少林,老兵了,在河南少林寺長大的,是少林俗家弟子,功夫很好的,以后你要好好跟少林學(xué)!”簡艾給常江做介紹,常江趕緊跟陳少林鞠躬握手。“少林,這是常江?!焙啺ハ嘟榻B著。晚上,常江就開始正常訓(xùn)練了。晚上訓(xùn)練是例行的五公里武裝越野,大夏天的跑完了還是很不舒服的,一身汗,黏黏的,洗完了澡躺在床上,是一天最舒服的時候了。常江現(xiàn)在是住下鋪,黃禾住他的上鋪,簡艾住下鋪,陳少林住上鋪。常江剛躺下,就被黃禾拉起來了,“來,江子,起來,壓壓腿,讓少林看看你的情況,以后多跟著少林練練,少林可厲害了?!背=瓦@么被黃禾從床上拉起來了。壓腿是常江最害怕的事情,他柔韌性不算很差的,也不算很好的,這個柔韌性就是要一直練,停一段時間不壓就會縮回去一些。而且就算能壓開,也不代表壓的時候不疼。“黃禾......咱們不是有格斗訓(xùn)練時間嘛......”常江做垂死掙扎......“常江,你格斗成績雖然在新兵里算不錯的,但是你這成績在一中隊根本不行,你自己要自覺加練??!”簡艾語重心長地教育著常江這孩子。“是,班長......”然后常江就被壓在墻根,靠著墻根坐著,腿被拉成一字靠著墻,但是屁股還是壓不到底,黃禾直接整個人壓到常江的背上,常江的屁股直接與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差點(diǎn)當(dāng)場哭出來。還是好疼好疼陳少林和簡艾在一邊兒看著,交流著。“柔韌一般,還得好好練!不然腿上的功夫很難完全發(fā)揮出來?!标惿倭肿隽嗽u價,黃禾是想為常江好的,于是身子又往常江的屁股那邊兒移了移,讓常江苦不堪言。......常江雖然是沒哭出來,但真是臉都憋紅了。而且黃禾從他身上下來的時候,他腿都麻了。“以后每天晚上回來都加練半個小時,不出一個月,我保準(zhǔn)讓你有質(zhì)的飛越!”陳少林看常江疼得一臉汗,趴在地上動不了,可憐兮兮的,忍不住安慰道。“恩......”常江真是被壓到腿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