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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是我怕你……討厭我……”這話某龍說的猶猶豫豫,似乎有些遲疑。 花音心里咆哮體:長得那么好看,還是一條神龍,誰討厭的起來啊啊?。∫皇悄阕餮鲜撬雷儜B(tài)的她也不會討厭他?。?! “不會。”憋了好久,花音生硬的回答。 得到準(zhǔn)確答案,夜湛終于開心了,“你不討厭我嗎?” “不討厭,只要別跟蹤我?!?/br> “那我們選個日子成親吧!”夜湛高興的說道。 花音:“……給我滾?!?/br> 02 夜沉 夜沉終于知道,自己老爹沒遇到娘親之前,為何會那么閑,閑到?jīng)]事干跑到人間投胎當(dāng)君主。等到自己挪到神域上之后,他才稍微理解了一點點。 說實話他現(xiàn)在跟龍主沒什么分別,夜臨已經(jīng)數(shù)千年不曾出世,跟著妲己一起,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游玩,六界的事情全部都扔給了夜沉。 龍主也并不輕松,整天都有一些白癡想著要將他取而代之,自己掌管六界事物,三天兩回打上門來,這些攻擊對夜沉來說不過是毛毛雨不痛不癢,不過偶爾也會有認(rèn)識實力不錯,擁有強悍的計劃,想要拉夜沉下馬。 此番就不小心中計,終歸是夜沉大意了,沒有防備太多,毫不把他們放進眼里。 夜沉沒有找救兵的習(xí)慣,此番打不過可不是他實力不行,而是體內(nèi)被下了藥,雄渾的力量暫時使用不出來罷了,這么丟臉的事情夜沉也不想讓夜湛與夜晚知道,神域主人離開后就會自動上鎖,任何人都攻不進去。 夜沉需要一樣?xùn)|西幫自己接觸狀態(tài),所以只得隱去身形去到了人間。 編輯部今天下班很晚,池歌累的腰酸背痛,一路上心里都憋著氣,手下一幫作者都是大佬,稿子遲遲催不來,快把人給氣死了,剛路過一個轉(zhuǎn)角,就在小巷口發(fā)現(xiàn)一只奄奄一息的…… “狗么?”池歌略有猶豫,好像是狗吧。 毛色是黑色的,此時正是梅雨季節(jié),雨下的頻繁,到了晚上也陰冷的不行,他瑟瑟發(fā)抖的所在角落,身下卻正好是一個水坑,毛都被打濕了它也沒挪窩,顯然是受傷了。 意識到這個,池歌立馬將猶豫給摒棄了,但她也怕狗防備心中張口傷人,她想了想,去了隔壁超市里買了兩根香腸,剝了皮小心翼翼湊過去,遞給黑狗。 大約是嗅到了香味,那狗終于費力的挪過腦袋看向池歌,一看到狗的正臉池歌頓時一驚:“狐、狐貍?”黑色的狐貍,我的媽呀!這是誰不要的寵物么? 正心驚的不行的池歌自然沒有看到黑狐略微怔愣后瞬間發(fā)生變化的眼眸:這個女人能看得到他,她身上有他想要的東西! 黑色的狐貍好像蠻貴的,是珍貴品種吧? 池歌遲疑了半晌,最后才決定自己想帶回家去,等黑狐乖巧的把兩根香腸解決完畢,池歌試探的去摸它的腦袋,驚喜的發(fā)掘它完全不反抗,甚至還會微微回蹭她一下。 “跟我回家好不好?我會幫你的。”池歌主動示好。 黑狐眸光一閃,更叫靠近池歌的手一分,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 池歌也不嫌臟,直接伸手,小心的將黑狐抱了起來裹在自己的懷中,“你哪里受傷了呀?疼嗎?”本來就是累了一天穿的臟衣服,回家就要換了,她也不在意。 一路帶回去,池歌先幫黑狐洗了個熱水澡,不想這小家伙反應(yīng)還很激烈,明明剛開始挺溫順的,只聽過貓懼怕水,難道狐貍也怕嗎? 池歌想了半天,澡是一定要洗的,不然把家里都弄臟了。 現(xiàn)在完全任人宰割的黑戶臉都黑了,蛋蛋被看了個干凈,還被人素手抓在手里仔細(xì)洗了洗,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要不是有求于她,他當(dāng)場就殺了她。 從這一刻起,池歌已經(jīng)列入黑狐心中的必殺名單。 洗完了澡用吹風(fēng)機吹干,黑狐外形立馬漂亮了一百倍,池歌拿著手機拍個不停,露著小虎牙笑的甜甜的:“想不到洗干凈后這么好看呀,我把你的照片放網(wǎng)上,要是一個月沒有人找,那你就是我的啦?!?/br> 黑狐默默動了動爪子,那條尋找主人的網(wǎng)絡(luò)動態(tài)瞬間變成隱形的,只有發(fā)布主人自己能看得到,其他人都不行。 這個缺心眼的,不怕有人冒名頂替,想要稀有的黑色狐貍?cè)ベu錢嗎? 罷了,先護著她吧。 左右他想要的東西在池歌體內(nèi),所以他需要日日都跟在池歌身邊,才能收集到足夠多的能量完成突破禁制的能力。 但是池歌可不能整天都帶著一只黑狐貍出門啊,她快苦惱死了,家里的狐貍精太黏人,不讓它跟就叫來叫去一整天都不安生,吵得鄰居投訴她好幾次。 弄了個錄音器隨便叫兩聲,然后重放一整天的黑狐表示自己毫無壓力,甚至在池歌的家里過的相當(dāng)安逸,用爪子拿著遙控器看電視,坐沙發(fā)上喝可樂,順便把主人存的冰淇凌全都消滅干凈。 就等著池歌回來放聲尖叫。 第二天池歌就投降了。 任命的帶著寶貝兒去寵物店,把毛色染成了純白色,這樣看好像正常了點,隨后買了個項圈給它套上,也只能這樣了…… 公司……也沒說不讓帶寵物……吧? 到半路,池歌去作者家催稿子,那大佬大門一閉死活不出來,池歌喊了半天,最后眉毛一跳一跳的,憋紅了臉頰放聲大喊:“泥煤的今天不交稿,我就吊死在你家門口!” 黑狐抬起頭。 屋內(nèi)傳來懶洋洋的聲音:“隨便,另外,這句話你已經(jīng)跟我說過一百零八遍了,吊個先。” 池歌欲哭無淚,哭唧唧的趴在門上:“爸爸,爸爸交稿啊,人家真的會死的。” 里面的人相當(dāng)無情,“要稿沒有,要命一條?!?/br> “能不能讓我進去喝口水?!背馗杩诟缮嘣?。 作者磨蹭半天,生怕自家編輯想到了別的方法來勒索他,過了會兒才把門打開,結(jié)果一開門就看到編輯腳邊的那團毛毛生物,他尖叫跳起來一蹦三尺高:“我交我交我這就交!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怎么穿著品如的衣服!” 池歌:“……” 毛發(fā)過敏,外加貓狗恐懼癥,成功逼到了這位大佬級別的作者。 黑狐被關(guān)在了屋外,他蹲坐著一動不動,耳朵卻靈光的很,最近幾天吸收池歌身上靈氣的速度已經(jīng)加快了,但還是不夠,仔細(xì)算起來還需要在她身邊待三個月左右。 但自從上次去跟那位作者催稿后,黑狐敏感的就察覺到這倆人之間有不對的地方。 家里,沙發(fā)上,電視機開著,爆笑的綜藝類節(jié)目如期播放,狐貍爪子撓了一下池歌的衣服,池歌立馬上道的把爆米花分給他一半,“冰淇凌不能再吃了,我好不容易屯了那么點兒,很貴的好不好?大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