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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凰的態(tài)度松動了,不管白凰是不是為了活下去,反正這證明他還有救,不然真讓白凰死在了戰(zhàn)爭里,他估計就完成不了任務(wù)了。可是接下來的時日里,白凰一直沒有出現(xiàn),就連尾田的身邊都沒有出現(xiàn)他了。段輕也算是小國·軍里的人了,知道了后,冷笑著:“定是知道了之后,怕,然后夾著尾巴逃走了,我還以為是個什么了不得的人物,笑笑哥,你就別想著他了,這種人,不得好死??!呸?!?/br>秦笑天皺著眉,也沒有反駁,這種人他一點都不愿意去“勾引”。想著要被這種人喜歡他就惡心?,F(xiàn)在也沒有什么好說的了,先把眼前的鬼子打敗,再慢慢想辦法吧,這種任務(wù)真是急人。☆、戲子無情卻有情(四)在偷偷的安排好大部分的民眾之后。戰(zhàn)爭就要開始了,秦笑天的身子雖是沒有上一世的好,但是憑借著技巧性的也是可以在這里立足的,日軍也不是什么傻子,也開始警惕起來。向陽本是不要秦笑天參加戰(zhàn)斗的,但是秦笑天露了一手將向陽征服了,給了他一把槍,要他在戰(zhàn)爭中好好保護自己。城中一片血海。秦笑天在街上與巡邏的士兵廝殺著,那種對侵華的憤恨在這個時候都爆發(fā)了出來,偷偷從地窖中跑出來的段輕被這樣子的秦笑天震驚了,瞬間升起了對強者的敬佩,也撿起地上鬼子身邊的長槍,對著鬼子偷偷的射擊著,秦笑天發(fā)現(xiàn)段輕也在戰(zhàn)場的時候,嚇了一跳,還好這里的鬼子都死得差不多了。戰(zhàn)爭持續(xù)了三天三夜。因為共·軍不知從哪里搞來了大炮,一下子轟了大門。國·軍也是鬼使神差地給日軍的飯菜里下了藥。這一仗算起來打得也算是輕松。估計是游戲里,所以才這么多bug吧,但是這真的是大快人心啊。在街上的鬼子給搞定之后,秦笑天就忘日·軍之前的駐扎地去了。當(dāng)秦笑天趕到被攻破的日·軍的時候,看到的是白凰在擔(dān)架上被抬著出來,看起來很是虛弱,穿著白色的馬褂,卻是破爛,一看就知道是被鞭撻過的。手指也幾乎爛得不成樣子。經(jīng)過戰(zhàn)場時,白凰撐著已是瘦弱不堪的身體,掙扎的要起來,抬著擔(dān)架的人,似是不要他起來,秦笑天看見白凰說了些什么,那二人便不說話了。白凰站起來,顫顫巍巍地彎腰拿起地上有著刺刀的長槍,又一步一步地挪到了尾田尸體前,狠狠地刺下去,一下,一下,再一下。秦笑天看著白凰的眼神狠厲,鮮血一點一點地濺在白凰的臉上,因過度瘦弱而深陷的雙頰沾染上血液猶如厲鬼一般讓人害怕。身邊處理戰(zhàn)場的共·軍和國·軍都被這一幕驚呆了。一人看呆了,連手中的戰(zhàn)俘的掙脫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攻略對象有危險,有危險,速去營救,速去營救?!?/br>秦笑天也來不及,猶豫忙奔過去,也沒有時間制服那個戰(zhàn)俘,只能以身相擋,再腹部中刀的時候,一腳踹上了那個日本鬼子的胸膛上,直接將他踢翻在地,那鬼子趴在地上一邊吐著血水,一邊罵著“八嘎,哭碎……”便是被他人制服了。秦笑天捂著腹部,轉(zhuǎn)過身來的時候,白凰還是在那里捅著尾田的尸體,就連秦笑天也看著那碎得不成樣子的肚子,也覺得惡心。又抬頭看著白凰,雙目赤紅卻又無神,不停地喃喃道:“鬼子都去死,去死,去他·媽死??!死,死,死——”縱是秦笑天再傻,也看出來了白凰此時已經(jīng)癲狂了,一把打飛白凰手中的長槍,白凰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彎腰伸手要去撿。秦笑天也顧不得自己的傷口,雙手將白凰的身子正起來。白凰還是扭動著,因為虛弱的原因沒有掙脫開,先是小聲地問道:“為什么不讓我殺鬼子?”然后白凰也死死揪住了秦笑天的手臂,聲音越來越大,直至咆哮:“為什么不讓我殺?!我他·媽不是漢jian,他·媽哪個想當(dāng)漢jian?!呸,老·子沒有說出組織的秘密……”似是還想說些什么,但是這身體已經(jīng)支撐不住了,昏了過去,剛受了重傷一時也沒穩(wěn)住,兩人雙雙摔倒在地。因為白凰是共·軍的臥底,便是被共·軍接了回去。秦笑天何時見過這么失態(tài)的白凰?之前白凰都是笑著應(yīng)對各種場合,一副謙謙君子的樣子,這才幾個月,竟是變得消瘦不堪了,而性格也變成了這樣。秦笑天想到了歷史書上的各種惡行,也不知道白凰是以什么樣的心態(tài)熬過那些煎熬的。他之前一直以為白凰是真的漢jian,只是那天白凰說的話太讓人以為他是逼不得已去當(dāng)漢jian的,想起自己和他人的各種諷刺也不知道白凰是怎么的心情聽著,微微地笑著的時候,秦笑天甩了自己一個耳光。還要再甩的時候,向陽攥住了他的手,段輕也趕到秦笑天的面前,一臉焦急地說道:“笑笑哥何苦這么作踐自己,白翻譯官也、”“別這么叫他,他不是鬼子的翻譯官,是我國的好同志?!毕蜿柮Υ驍喽屋p的話,又看向秦笑天說,“你的傷還是先治治,雖說我們國·軍和共·軍向來不合,但是現(xiàn)在一致對外的情況還是能有些接觸的,之前你和他的關(guān)系還是不錯,許是你先看出來了。有時候去走動走動,也好關(guān)顧他的情況。”一邊的段輕倒不樂意了,忙道:“就算他是臥底,那也不知借鬼子的身份從我國商人那里撈了不少好處,也不知是不是半路上才加入共·軍的?!?/br>秦笑天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力氣和段輕爭辯,他感覺自己再不止血的話,就要失血過多死掉了。向陽忙叫著幾個醫(yī)務(wù)隊的給他包扎了一下,待到回到總部的時候在好好地治一治。躺在病床上的時候,秦笑天也是很無趣。段輕倒是在旁邊講著那些打鬼子的英雄事跡,而秦笑天的思緒卻是飄遠了。他之前對著白凰的印象實在不好,也就是因為任務(wù)才對他假以一些辭色,倒是白凰每次得到了回應(yīng)之后都會叨叨地說一大堆。想想也是,白凰一個人在鬼子的總部里,也沒有什么人說話,就算和組織交接的時候也是得小心翼翼,不能多說。而外面那些國人,不是唾罵他無視他,就是巴結(jié)他討好他,好不容易自己敢罵他又不排斥他,這個時候白凰一定很開心吧。之前正式開戰(zhàn)的時候,秦笑天一直以為白凰沒出現(xiàn)是因為害怕而躲起來了,沒想到倒是被鬼子關(guān)了起來。出來的時候,竟是變成了那個樣子,秦笑天雖說這世對白凰沒有那種感情,但是心里還是隱隱地痛了起來。段輕看著秦笑天皺著眉頭,關(guān)切道:“笑笑哥,是不是很痛?。堪ミ?,你作甚去擋那一刀……”“段輕,別說了?!辈挥孟肭匦μ煲仓蓝屋p接下來的話是什么,之前他也許還想聽聽,今日他實在是不想聽到一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