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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天進了梨園。倒是剛進戲班子的時候,那些人的眼神都是十分厭惡,白凰倒是習(xí)慣了這種眼神,并無多大感觸。秦笑天可不樂意,清吼著:“看什么看,都收起你們那種眼神,別人在鬼子那里做臥底的時候,你們他·媽就只敢待在這里罵街?!?/br>這是梨園的人都是知道秦笑天是國·軍的人,一個個對他的話也沒敢質(zhì)疑,大部分也就相信了這話,心里還默默地感嘆道,不愧是國·軍之人,在唱戲的時候身姿搖曳,在戲外,真是一條漢子。這班頭聽到這之后,也是佝僂著腰過來,笑嘻嘻的。“班頭,既然鬼子除掉了,我也就不在這里待了,之前給你們賺的錢我也是不要,也算你們?yōu)榭谷兆隽诵┴暙I的報酬?!?/br>這句話愣是把班頭定在那里,一動也不動了,就連秦笑天的轉(zhuǎn)身,都沒挽留。“喲喲喲,這就走了,還帶著那個小白臉,在鬼子的部隊里,也不知道做了什么齷齪的事情,你還真的就這樣帶著他走。”楊玉清在后面叫道,小跑到二人的面前,“看看,這人……嘖嘖臥底,是啊,裝漢jian的時候不知道裝得多像,把尾田迷得團團轉(zhuǎn)?,F(xiàn)在,哈哈,變成抗日英雄了,倒是把我們的臺柱子兼國·軍的干事秦笑天迷得找不到方向了。您可真是本事大啊,哈哈哈哈哈——”“那是你,不是我,別以為我不知道,只是沒說出來,既然你沒做多大的壞事,還是好自為之罷了?!卑谆司瓦@么冷冷淡淡地一句,硬是讓楊玉清給停了下來。秦笑天也是不待見這個化妝師的妖里妖氣,沒有一絲男子氣概,拉著白凰繞過他。楊玉清一個人在后面,跺著腳,伸著玉指指著白凰:“你你你,……你個不要臉的東西?!闭f完捂著臉,跑走了。段輕看著秦笑天帶著白凰的背影,連自己將布撕破了,都未知覺。出了梨園之后,白凰也未多問只是緊緊地跟在秦笑天的身后,突然覺得這個走在自己前面男子瘦弱的背很有安全感,就像,就像小時候娘帶著他一樣,不禁吃吃地笑了起來。“嗯,現(xiàn)在去我鎮(zhèn)上的一棟宅子那里吧?!鼻匦μ炻犚娏诵β?,心里也是舒暢得很,帶著淡笑問道。“還說我貪得多,哪有你這樣,竟是還有宅子?!?/br>“嗯哼?”秦笑天哼了一聲,“要是沒有偷偷地把錢交給共·軍,你都不知道有多少宅子了?!?/br>“那肯定是要交給組織的,不然你以為這大炮是怎么搞到的。我們共·軍又不像你們國·軍財大氣粗的?!?/br>“這鬼子打完之后,我們也就可以休息一段時間了,守好城,整頓好百姓,也就可以了。”秦笑天轉(zhuǎn)了話題。“嗯?!卑谆藝@了一口氣,又道,“我怕是不能再打鬼子了?!?/br>秦笑天緊了緊手,沒有回答。到了宅子里的時候,秦笑天把一個裝點的比較文藝的房間給了白凰,也算是按著上世白凰的喜好安排的,因之前并未仔細(xì)觀察今世的白凰,秦笑天到有些不好意思。“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這個……”“嗯,很喜歡。”還未等秦笑天說完,白凰就接過了話茬,一邊摸著桌子上的青花瓷,眼中放著光。“喜歡就好,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走了。”“恩?嗯,好。再見。”白凰飛快的掃了秦笑天一眼,又將全部的心思投在了墻上掛的那幅畫上,伸出手像是要摸一摸,又有些畏縮的樣子,愣是沒摸上去。秦笑天看著白凰這癡迷的模樣,想著自己也不急著這么一天,便退了出去,還幫白凰關(guān)上了門。秦笑天也是沒有請上什么下人,二人在宅子里過的也算舒心,因為白凰的手暫時還不能碰水,這洗菜洗衣服之事,都是秦笑天給包攬了,他甚至還問了問白凰需不需要幫他洗身子,問完之后,發(fā)現(xiàn)白凰的臉都紅了,才尷尬地笑了笑道“開玩笑開玩笑。呵呵”秦笑天也不知道怎么攻略,先就這么辦吧,反正二人這些時日都是要去自己組織那里開會,商量事情的。偶爾有些空閑,心情好又的時候呢,二人就上街去逛一逛。十幾天過去了之后,組織里也沒秦笑天什么事了,白凰也不知為什么推脫了共·軍的會議,每天待在房間里。秦笑天約他出去玩,也只是搖搖頭拒絕。有一天中午呢,吃飯的點到了白凰還沒有出來,秦笑天便去看看白凰出了什么事,還沒敲門就聽見了白凰痛苦的呻·吟聲。忙推開,看見白凰裹著被子臉色發(fā)白,瑟瑟發(fā)抖著。似是知道秦笑天過來了,將目光投到秦笑天的身上。秦笑天一個箭步到了床邊,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道:“好冰,快起來,我?guī)闳タ床??!?/br>白凰從被子里出來,揪著秦笑天胸前的衣襟,搖著頭:“不要,不要,不要去看醫(yī)生?!庇址砰_了,在床上摸索著,雙唇不停地顫抖:“繩子,繩子在哪里?笑天,快去幫我找繩子,把我綁起來,綁起來,對,對,對綁起來?!?/br>秦笑天看著白凰這個樣子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抓住白凰不讓他亂動:“怎么回事?”白凰掙開了秦笑天的手,就赤著腳下了床,把門關(guān)上。又走到秦笑天的面前。“快到床上去,你是想凍死?!鼻匦μ炜粗c褐色石板地形成鮮明對比的光滑的腳踝,憤憤道。白凰乖乖地爬上了床,眼神空洞:“我,鬼子注射我鴉片,我,我,現(xiàn)在上癮了,不行,不行,我要戒掉,快啊,快綁著我。不行,打暈我,打暈我!!笑天,快點!我忍不住了。不能讓組織知道,不能讓別人知道。不能,不能……”秦笑天聽到白凰的話面露兇色。而白凰似是徹底失去了神智。“給我鴉片,給我給我?!睂χ匦μ煺f道。白凰見秦笑天沒有什么反應(yīng),跑下床,這次還沒有忘記穿鞋,掀開被子,搜尋了一會,又掀開被單,嘴里還不停地說道:“鴉片,你在哪里?怎么能不見呢。”然后又在桌子上尋找著,找遍了整個房間都沒有找到,白凰才憤憤地走道秦笑天面前:“你有鴉片嗎?為什么不給我?”“沒有?!?/br>“哦?!卑谆擞肿唛_,到了桌子那里的時候暴起,一手拂開青花瓶,拿起凳子往桌子上狠狠地一砸,咆哮道:“為什么沒有鴉片,你說??!你說?!?/br>秦笑天本以為白凰找不到就會放棄的,沒想到還有這一茬,忙將白凰拉過來,別被地上的碎玻璃渣子,給扎了腳。“放開,我要鴉片,鴉片,我要吃?!卑谆藠^力地掙扎著。秦笑天也不知這犯癮之人,力氣竟然這么大,只能從后方死死地?fù)ё∷难?,道:“不行,不能吃,你剛剛還說要戒毒的。”“誰他·媽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