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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了沒?回來就吱一聲于驛川:吱吱完了,于驛川又給一個人發(fā)了信息。等他出門時,樓下已經(jīng)停了輛車。駕駛座上的人在于驛川上車后說道:“今天回來的有點早啊?!?/br>這位是國家分配的專屬司機兼保鏢之一,于驛川的作息他摸得清楚,知道于驛川通常是晚上穿回來辦事。打開車窗,于驛川略有含糊的說:“有點急事?!?/br>確實有點急,不急他都不知道怎么面對樓經(jīng)行,大清早的,萬一他醒了又sao起來怎么辦。然而開車的人卻誤會了,“也是,你今天要參加你姐和姐夫婚前的家宴?!?/br>于驛川支著下巴發(fā)呆,突然想起什么,“我是不是得準備點禮物?”“可有可無吧,畢竟是以你姐為主的家宴,你就是個陪襯的?!?/br>像是看出于驛川琢磨的東西,對方又提醒道:“你要想送穿書世界的東西,記得提前跟局長打報告申請?!?/br>“那算了。”于驛川最討厭打報告了,他現(xiàn)在最頭疼的一份報告還沒想好怎么打。來到有關部門的大樓,大家對于早上能看到于驛川表示了驚奇。正巧米柯今天去跟上級匯報工作,不在局里,于驛川就借了臺電腦開始磨報告。打完這個標題,對著空白的文本框,于驛川的腦子也是空白的。他根本無從下手。怎么寫?寫他在穿書世界找了個對象?寫他搶了女主黎曼安的官配?寫他同時劈腿國家和樓經(jīng)行?米柯絕對會嘲諷死他的。于驛川腦殼疼,瞥見邊上編題組組長認真的在工作,不知又在整什么幺蛾子的變態(tài)題目。腳一蹬,椅子載著他滑過去,剛瞥一眼就驚住了。“你終于決定放過我和你自己了?”于驛川問。組長回過頭見是他,立刻示意他小點聲,然后保存好文檔,帶著他出了辦公室。于驛川想到看見的那份調職申請,“你不打算在這工作了?”組長反靠著墻,嗯道:“我的工作是幫你熟記的細節(jié),編題只是達成目的的形式,而且我也要結婚了,我想調到相對清閑的崗位,多留些時間陪陪她?!?/br>說到這里,他的眉眼中一片柔光。“恭喜啊?!庇隗A川開玩笑道:“我還以為你終于受不了為了折磨我而苦思冥想那些稀奇古怪的題目,我都擔心你我的發(fā)際線?!?/br>組長笑了,“我們都相互折磨這么久了,你一句恭喜就把我打發(fā)了?”于驛川不上當,“你還想怎樣,我警告你,別想訛我份子錢。”組長冒出一句原創(chuàng)順口溜,“做人小氣于驛川?!?/br>于驛川嗤笑,心里難免有點惆悵。局里跟他接觸最多的就是各組的組長,自己可以跟他們分享自己的不安,他們也一直盡心盡力的幫助他。從情感上來講,已經(jīng)不止于工作上的關系,有人要走他還是會不舍。“你今天回來這么早,遇到什么事了,說出來讓我高興一下?”于驛川理他有鬼,“我告訴你干嘛?!?/br>組長點頭,“那我就盲狙了。”于驛川不屑,“你狙,給你瞄準鏡你都狙不中。”組長喲呵一聲,“小瞧誰呢,不就在穿書世界談戀愛了,剛就在糾結給局長的報告怎么寫吧,你慫的一逼?!?/br>于驛川懵了。“別問我怎么知道的?!苯M長先一步堵住他話頭。“哦,你是怎么知道的?”于驛川問。“……”這回輪到組長看不起他了,“我也是有對象的人,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我還看不出來?”想到米柯曾提醒他要記得區(qū)分兩個世界,于驛川肯定道:“國家猜到我會發(fā)生這種狀況?!?/br>“人是感情動物,其實對我們來說,你就像找了個外國人交往一樣,沒什么大事,你談個跨世界戀愛又不是要毀滅世界?!苯M長跟他開玩笑,見于驛川放松下來,又問道:“你告訴我,你對象誰啊,我編過她的題不?”“編過,還編了好多。”于驛川給組長提示,“他經(jīng)常被你掛在嘴邊罵?!?/br>組長想明白后眼珠子要瞪出來了。經(jīng)常被他罵的只有一個——在里戲份少到讓他編題都得從原文中摳字眼的樓經(jīng)行。“我現(xiàn)在真覺得你談個戀愛是在毀滅世界了?!?/br>言情文男主都被于驛川扳彎了,這世界早已經(jīng)被他毀的面目全非。—跟編題組組長交談過后,于驛川一氣呵成的完成了報告。將文件扔在米柯辦公桌上,他神清氣爽的走出大樓。“真慢。”于溪靠著車。“姐?”于驛川奇怪,“你怎么過來了?!?/br>“你一回來鐵定要來局里?!庇谙疽馑宪?。于驛川扒著車門,“去哪?”于溪將頭發(fā)撩到耳后,“給你重買套衣服,今晚我們于家的氣勢不能丟?!?/br>參加個家宴跟打仗似的,于驛川默默道。但也已經(jīng)習慣了。到于溪經(jīng)常逛的商場,試了幾輪男裝店,直到飯點前才敲定晚上的正裝。于驛川跟著于溪來到酒店,姐夫已經(jīng)在了。“驛川,今天這身挺有精神,帥的。”姐夫夸道。于溪理所當然,“我挑的衣服,這還是我弟?!?/br>姐夫笑的寵溺,“行行行,你弟弟最帥,你弟弟最厲害?!?/br>于驛川:“……”明明被吹彩虹屁的是他,不爽的也是他。今天不是第一次舉辦聚餐,但于驛川是第一次以于溪娘家人的身份參加。晚上訂的是張大圓桌,姐夫家就坐了二十幾個人,于溪和于驛川未免有些伶仃。男方條件優(yōu)越,父母也是高教育人群,對女方要求說不高也不高,說不低也不低,至少于溪這般自立自強的就很稱心,飯桌上氣氛很和氣。于驛川中途去了趟洗手間,經(jīng)過吸煙區(qū)時,聽到了熟悉的名字。“我真不明白,嫂子到底怎么想的,人家王總家的女兒哪點不比那女主播強?找兒媳就要找王總女兒那樣的?!?/br>“你小點聲,小淵他女朋友聽說還是一線主播?!?/br>“再怎么說也就是個主播,又沒父沒母的,她弟弟倒是長得俊秀……”兩個女人邊聊邊走,望見靠墻而站的于驛川,她們愣住了,目光閃躲。于驛川緊緊盯著兩人,她們是姐夫那邊關系有點遠的親戚。用手機對她們咔嚓一下。“你干什么隨便拍照!”女人質問著,想搶手機。于驛川躲過,沒什么情緒的看著她,“勸你們以后長舌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