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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別讓我前功盡棄?!?/br>于驛川豎起四根手指發(fā)誓,“我絕對安安分分待過凌晨12點(diǎn)。”于溪滿意了,卻不知道于驛川哪怕想走也走不掉。姐夫家大業(yè)大,好多是生意上的伙伴,也有見著姐夫的父母對于驛川表示出偏愛的,一番了解后看他的眼光都變了。那種目光他很熟悉,是發(fā)現(xiàn)投資對象的眼神。于溪雖然是主播發(fā)家的,但在男方家她話語權(quán)也不低。于溪就一個寶貝弟弟,今天可算是見著了。多個關(guān)系多條線,人脈就是這么建立起來的。于驛川一時間成為香餑餑,還有人想做他岳父岳母的,被姐夫的母親擋了下來,“驛川有對象了?!?/br>也有人不死心的追問于驛川對象的事,然而姐夫家也不知道。“我姐認(rèn)識,她見過,還送了見面禮。”于驛川把皮球踢給于溪。于溪當(dāng)即瞪直了眼睛,“對……我見過,很帥。”帥?姐夫突然想道:“那塊你很喜歡的手表,不會就是驛川對象送的?”于溪笑著點(diǎn)頭,那是樓經(jīng)行在拍賣會上拍下的,姐夫家一看就知道于驛川對象的家境優(yōu)渥。晚宴致辭,依然走的煽情路線,于驛川在酒席上坐著,到了男女方家長上臺的環(huán)節(jié),他作為代表上去發(fā)了言,本本分分沒搞事情。從來表現(xiàn)的很堅強(qiáng)的于溪哭了,抱著于驛川好半天才撒手,知道于家情況的不由感慨這對姐弟的感情真。于驛川看著兩人交換戒指,失落的同時又放心了。網(wǎng)上有個考驗(yàn)人愛情觀的問題:愛情與面包哪個重要?大多數(shù)人選擇面包,但放于驛川和于溪來答,自然是兩個都重要,小孩子才做選擇題。所以于溪啃著面包嫁給了愛情。婚禮結(jié)束才十點(diǎn)多,于溪怎么都不肯放于驛川離開,姐夫僅當(dāng)她特殊日子發(fā)作,讓于驛川一起陪著。離12點(diǎn)越近,于溪越緊張,于驛川感覺她抓著自己的手都在冒冷汗。緊接著,12點(diǎn)的鐘聲響起,于溪一直擔(dān)心他會被迫穿書的情況并沒有出現(xiàn)。緊繃的神經(jīng)松懈下來,于溪嫌他嫌成一坨翔,“行了行了,你趕緊走,看了你一天我真的視覺疲勞。”于驛川:“……”從于溪家離開,于驛川插兜在前面走著,后頭跟著一個柴敏,他要負(fù)責(zé)把人送回家。路上她一直在扯話題,于驛川應(yīng)付了會兒,直接問她:“你知道我有對象了?!?/br>柴敏嗯了一聲,“但只要沒結(jié)婚,我就還有機(jī)會。”主動出擊型,于驛川最頭大的就是這種。“我實(shí)話說了吧,知道為什么我姐說我對象很帥嗎,因?yàn)樗悄械摹!?/br>柴敏果然懵了,半天沒說出來話,于驛川正要轉(zhuǎn)身離開,只聽她道:“我不信,除非我親眼看到?!?/br>雖然眼見不一定為實(shí),至少比一無所知的好。能帶樓經(jīng)行過來,于驛川也不介意,但問題是他帶不了。“看到什么,要看到我們接吻才愿意放棄嗎?”突如其來的聲音讓于驛川大腦一空。回頭一看,恨不得要打人。“你來干嘛?”于驛川沒好氣的問。許爾陽笑嘻嘻,“溪姐讓我送你們回去,打車不安全。”于驛川不明白這有什么不安全的,哪怕他暫時無法穿書,仍是國家的重點(diǎn)保護(hù)對象,就說現(xiàn)在,暗處也有國家的人跟著,該不安全的難道不是那個盯上他的?許爾陽跟于驛川熟稔,看起來不像是男男朋友的關(guān)系,柴敏吊著的心放了一半。許爾陽是開車過來參加婚禮,正好把兩人送回去,路上還在瞎幾把閑聊。“我跟驛川好早就認(rèn)識了,高中一個班的,還做過同桌。”許爾陽開著車,逼逼叨叨,于驛川制止幾回都沒用,“他半年多前跟女生告白都是我?guī)退I辦的,當(dāng)時場子定在滑冰場,驛川不知從哪兒搞來一輛平衡車,市面上根本沒有見過,他一直不肯告訴我在哪兒買的。”許爾陽的重點(diǎn)在平衡車,柴敏卻在于驛川跟女聲告白上,說喜歡男人果然是騙她的。柴敏感興趣的問:“那后來呢,兩人在一起了嗎?”于驛川臉色一變,許爾陽這個大嘴巴已經(jīng)把事情交代了,“沒有,當(dāng)時我守在冰場外面,那女的突然臉色非常難看的走出來,然后驛川就被幾個穿黑西裝的人帶走了,我至今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后來聽說好像是國……”于驛川突然喊道:“許爾陽!”許爾陽被嚇得住了嘴。于驛川緩緩語氣,“你喝多了?!?/br>許爾陽弱弱道:“我喝的是飲料?!?/br>于驛川加重語氣,“你喝多了?!?/br>許爾陽智商掉線,“我真的沒喝上頭?!?/br>于驛川一字一頓,“你·喝·多·了?!?/br>許爾陽:“……”好吧,他就當(dāng)自己喝飲料喝上頭了。于驛川好兇。將柴敏送回家,于驛川支著下巴望著窗外,許爾陽說了很久都沒理。于驛川突然打斷他,“你既然知道找我的是誰,知道我現(xiàn)在在國家機(jī)關(guān)工作,就該知道有些事情不能當(dāng)做談資,不然……”許爾陽小心翼翼,“不然?”于驛川道:“危害國家安全罪,你爸爸都救不了你?!?/br>許爾陽狗腿道:“但你能啊,你就是我爸爸?!?/br>于驛川:“……”他要是有這么個隨意認(rèn)爸的兒子,早把許爾陽摁馬桶里淹死了。想到這里,于驛川扭頭道:“把腦袋湊過來?!?/br>許爾陽莫名其妙,“什么?”于驛川直接動手,許爾陽立刻掙扎,但斗不過武力值被國家開了掛的于驛川。“嘴巴里有淡淡的酒味兒,你果然喝酒了!”他就說許爾陽剛剛怎么看不懂眼色,這貨居然敢酒駕。“就一點(diǎn)點(diǎn),不礙事兒?!痹S爾陽還在掙扎。于驛川不信他鬼話,將人趕下車,直接從副駕駛橫跨到駕駛座上。許爾陽不要命,他還要命呢。車子重新起步,于驛川不高興把許爾陽送回家,干脆收留他一晚。快到家的時候,車?yán)锿蝗挥锈徛曧懫?,后座上有一個女士包,只有可能是柴敏的。“真的不好意思,我把包落上面了,明天我去取可以嗎?”柴敏在電話里說道。女人,你的名字叫心機(jī)。于驛川一眼識破她的把戲,“明天我不方便,讓我姐帶給你吧?!?/br>簡單說了兩句便掛了電話。許爾陽在前面走,“你就像是患了恐女癥似的,偏偏還桃花旺盛,為了躲她們各種理由都能瞎掰?!?/br>他都聽到于驛川扯自己是同性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