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駁,只能壓下心頭的火,點了點頭。戚風(fēng)雷稍稍退開了半步,就在肖以星準備轉(zhuǎn)身的時候,又猝然探身貼近,幸虧肖以星反應(yīng)快,兩個人的臉才沒撞在一起,“忘了說,你跟我發(fā)脾氣時的樣子特帶勁兒,我喜歡?!?/br>肖以星狠狠閉了閉眼,沒再多看這妖人一眼,被這混蛋氣死或是把自己氣死,最后傻逼的都是他自己,眼不見為凈!錯身下樓時,卻發(fā)現(xiàn)海禮正站在樓梯下,仰頭看著他,不知道來了多久,肖以星緩和了表情,走了下去。劇組出了這么大的事兒,只能放假一天休整,肖以星回到酒店,把一身的消毒水味搓干凈,睡了一覺,起來后跟海禮安安靜靜的吃了頓晚餐,把一切跟他無關(guān)的事情拋在腦后。群毆事件的處理、劇組人員的傷勢,還有那些可疑的群演,現(xiàn)在的肖以星統(tǒng)統(tǒng)不想管,這些本就不是他該cao心的,自有人會處理,他只想好好過完明天的假期,然后全心全意的投入拍攝。和肖以星一樣,海禮用餐的禮節(jié)也很好,吃東西的樣子讓人看著就舒服,就連前兩天拍戲很趕的時候,別人吃飯用扒拉,他和海禮卻能吃的又快又好看,被劇組里的人戲稱是“飯桌一景”。但是今天的海禮好像突然奉行起了“食不言”,格外的安靜。因為什么,肖以星心知肚明,但是大家都是成年人,沒有誰應(yīng)該為誰的感情負責(zé),他欣賞海禮,希望他能回到單純的朋友情誼上。在各自進房間前,海禮終于開口,“以星,本來前兩天導(dǎo)演找過我,要把你的戲份再擴充一下,但是具體的情節(jié)還得開會研究,不巧今天發(fā)生了這種事,等這檔子事兒過了,你找時間跟謝導(dǎo)說說戲,咱們主動一些總是給面子的事兒?!?/br>海禮想的一向周到,這點肖以星很放心,“減了哪部分?”電影時長就這些,有加相對就有減。“聽謝導(dǎo)的口氣,應(yīng)該是,齊穎和趙雪兒的戲份都要減,早點休息吧。”海禮點到為止,他自然心領(lǐng)神會。一部以男人的意氣、爭霸之路最后死得其所為主旨的電影,國仇家恨人性善惡是主,女人本身就是配角,再加上付左那邊恨不得能把肖宸哄出這部電影,兩個風(fēng)華的女藝人自然而然成了下刀的對象。對齊穎多少有一些可惜,但肖以星也沒多糾結(jié),不管怎樣有齊臻罩著,齊穎的路不會太難,至于趙雪兒,根本不在他考慮范圍內(nèi)。手機鈴聲讓肖以星皺眉扶額,他睡覺很死,為了不耽誤事兒,不拍戲時習(xí)慣把手機調(diào)成鈴聲加震動,在安靜的夜里這么一響,讓人瞬間清醒。摸過手機一看,果然是陰魂不散,“老板,什么事?”肖以星的聲音低啞模糊,半夜兩點!你最好有什么大事!“……開……門……”沒想到,對方的聲音更加的模糊低啞,近乎口齒不清。???肖以星又看了看來電顯,是*oss的沒錯,聲音也有點像,可是……“老板,你在哪里?”雖然覺得不太可能,但是他還是起身開燈,開門看了看……“老板?”肖以星皺眉,*oss渾身上下連帶發(fā)絲都利落整潔,站的直挺,表情無喜無怒,整個人正常的不行,那剛剛電話里那個舌頭絆蒜的人是誰……肖以星還在疑惑,下一秒,一片陰影當頭就罩了下來!喂??!肖以星反射性的伸手接住,下盤猛地使力,這才沒被突如其來的重量壓倒,近在鼻端的酒氣讓他呼吸一滯。………這他媽的什么事!肖以星力氣不小,可是把比自己高了十公分的大男人,哦還是個醉成爛泥的大男人搬上床,也是廢了不少勁兒。而且這個*oss還死不配合,掛在肖以星身上就是巴拉不下去。反正醉了,下狠手也沒事兒吧,肖以星瞇了眼睛,準備掰開某人的手指,可是入手的肌膚冰涼如石灰,讓他一頓,好像感到外來的力度,戚風(fēng)雷的兩只手攥的更緊了。嘆了口氣,肖以星摸索到*oss左手無名指與中指骨節(jié)間,用力一按,在手指松動的一瞬,用力掰開手指,把人甩在了床上。不大的單人床幾乎被整個蓋住,肖以星看著緩慢起伏的背脊,運了半天的氣,這是拿他當保姆嗎?要說他肖以星伺候過誰,那除了病重的母親也就沒有第二個了,現(xiàn)在搬上床就算是仁至義盡了。白白瞪了半天,床上的人絲毫未動,就這么將就一晚吧,反正天氣不涼,大不了他睡地上。正想去看看有沒有備用的被子,左手突然被緊緊握住,冰涼的觸感讓他下意識想甩開,卻被收的更緊。耐著性子蹲下,盡量放緩了語氣,“松開手,我去倒水?!?/br>戚風(fēng)雷皺了皺眉睜開了眼,肖以星覺得那雙鷹眸依舊直透人心,根本沒有一絲醉后的混沌,這家伙不會是裝的吧?肖以星用力抽了抽手,看到戚風(fēng)雷的唇動了動,“說什么?”“……難、受……”和電話里一樣的含糊虛弱的聲音,配上煞白的臉色,冰涼的體溫,還真讓人難以想象這個男人平時妖孽霸道的模樣,有這么幾分可憐兮兮的味道。☆、第二十九章一波未平這下肖以星能確定這家伙是真的喝高了,“難受”這種示弱又無助的詞兒,如果是清醒的時候,*oss是絕對不可能說的。“我去倒點水給你喝?!?/br>手腕上的禁錮像是焊死了,沒有半點兒放人的意思。肖以星故技重施,照著柔軟的骨節(jié)處用力一壓,泛白的手指顫抖著松動,可剛剛起身,卻發(fā)現(xiàn)褲腳又被攥住了!這種幼稚如孩童的行為什么時候能結(jié)束,這樣下去今晚就不用睡了,肖以星皺緊了眉頭,決定速戰(zhàn)速決。戚風(fēng)雷的身體冰冷無汗,想要快速減少胃中的酒精,那么只有吐出來這一條路了。把人拽起,肖以星發(fā)現(xiàn)只要不是試圖把人從身上扒拉下去,戚風(fēng)雷出奇的配合,掛在他身上,搖搖晃晃的進了浴室。“吐出來會好受一些?!毙ひ孕前讶朔龅皆「浊?。“……不吐……”戚風(fēng)雷依舊面如霜雪,額頭青筋冒出,好像在極力的忍耐,“……臟……”知道臟還往別人的房間跑,你一個大老板,想找個人照顧找個舒服的地方呆,還找不到嗎?干嘛就是不放過他?深知跟醉鬼說理無用,肖以星把人扶直,面朝浴缸,“好,不吐。”下一秒勾拳撞在了*oss的胃部。“唔!”拳頭的力度把握的很好,正好夠讓*oss弓著身子扒著浴缸邊,把該吐的吐個干凈。而他退在墻邊,漠然觀賞某人的窘態(tài)。折騰了半天終于又把人重新摔在了床上,這次迅速抽身,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