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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了一大跳:“???還有這事?”杜書鈐點點頭:“不過這其實都是那些道貌岸然的君子褻玩少年人罷了,沒幾個有真感情的。說到真感情的,倒是有一對表率,兵部尚書周大人的幼子周勛和刑部尚書郭大人的次子郭致秋幾年前就鬧出過很大的動靜。”楊沐平時不愛聽八卦閑話的,但對這事也來了興致:“是怎么一回事,說來聽聽?!?/br>杜書鈐說:“具體我也不知道,這事過去有六七年了吧,我那會兒還小,在山上跟我?guī)煾笇W(xué)藝呢。后來回來聽人說起的,這周勛和郭致秋都是太子的伴讀,兩人從小一起長大,很是要好。后來周勛去北邊戍邊,有一回跟韃子起了正面沖突,回來的將士說周勛陣亡了,但是尸首怎么也找不見。郭致秋得了消息,一聲不吭地收拾包袱去了邊疆,不知費了多少周折,居然把右腿負傷的周勛帶了回來。后來他們跟雙方長輩表明了態(tài)度,都愿意為對方終生不娶。平日嚴(yán)謹穩(wěn)重的郭大人暴跳如雷,而性情急躁的周大人卻很平靜地接受了這個事實,大約經(jīng)過失而復(fù)得的痛苦和欣喜,對這事倒是看得淡了?!?/br>楊沐聚精會神地聽著:“后來呢?”“后來?后來周勛和郭致秋都去了邊疆,周勛擔(dān)任軍事衛(wèi)戍,郭致秋在當(dāng)?shù)匮瞄T任職,據(jù)說過得很幸福。”楊沐聽到后來,面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原來這世上,也有像他們這樣的感情能夠過得很幸福的,別人能,那么他和顏寧也能。有了這個信念,楊沐覺得前途充滿了光明。杜書鈐看楊沐沉默著不說話,知道觸動了他的心思,過了半晌,他才說:“楊大哥你要真在京城開鋪子,我們就幫你去尋鋪面,雇伙計,一準(zhǔn)都辦得妥妥帖帖的?!?/br>楊沐非常感動:“那真是太感激了。這事我現(xiàn)在還只是個想法,得多方面考慮好,回頭還要跟顏寧商量一下,等真決定要做了,我再來找你?!?/br>杜書鈐說:“楊大哥跟我們不必那么見外。真決定要做了,就去我家找我,或者去顧大哥那兒找我,我們一起幫你想辦法。”楊沐說:“好,那就先謝過了?!?/br>第61章近鄉(xiāng)情怯晚上楊沐跟顏寧說:“你說我現(xiàn)在在京城開鋪子怎么樣?”顏寧驚訝地看著他:“現(xiàn)在就在京城開鋪子?”楊沐點點頭:“你還有一個月才能動身回去,這段時間我總要找點事做,先把鋪子的位置什么的都定下來。至于開張,起碼還得等我從家里回來一趟才行?!?/br>顏寧說:“嗯,你從云南帶回來那些藥材都賣得七七八八了,若是現(xiàn)在開張,幾乎是沒什么東西可賣?!?/br>“我現(xiàn)在就寫信跟符鳴說,看他是愿意幫我運呢,還是愿意和我做生意。等到年后,我從家里運了藕粉蓮子過來,這鋪子就可以開張了。”顏寧心里暖暖的,當(dāng)初楊沐說自己在哪任職,他就將鋪子開到哪里,現(xiàn)在果真要兌現(xiàn)諾言了。顏寧問:“那你準(zhǔn)備將鋪子開在哪里?”楊沐說:“我想來想去,東城和西城地段都好,但是太貴了,還是去南城好了。反正我是做批發(fā)的,而南城尤其是南城市場是全京城最大的批發(fā)市場,客商幾乎都會去那里批發(fā)貨物。”顏寧點點頭:“那你這幾天去找一找,有合適的叫我去看看,我給你參謀一下。”楊沐說:“好。我請教一下顧大哥吧,他對開鋪子應(yīng)該比較了解。”顏寧對顧川柏多少有些介懷的,雖然他并沒有對楊沐有進一步的表示,但是一個人為什么要對另一個人這么好呢,什么都不圖嗎?顧川柏恐怕不是圣人吧。顏寧是相信楊沐對自己的忠誠的,但是他卻害怕楊沐承別人太多的情,將來要怎么還,才能還得清呢?顏寧看著眼前的楊沐,他是不是也懂自己這份心思呢?楊沐見他半天沒有做聲,知道他不喜歡自己去找顧川柏,便說:“那我去找小杜幫忙吧,他好歹算個本地人?!?/br>顏寧幽幽嘆了口氣:“要是我也能幫得上忙就好了?!?/br>楊沐笑了,伸手摸摸他的腦袋:“說什么傻話呢,不是你一直幫我,我怎么能夠走到今天?我今天所有的成績,都少不了你的功勞,這也是你的成績啊,他們幫我,就是在幫我們啊。”顏寧終于露出了笑臉:“那好吧,向他們表示我的感謝。”楊沐知道,這個他們,就表示顏寧不再抗拒顧川柏的幫助了。有了顧川柏和杜書鈐的指點和幫助,辦起事來是事半功倍。不出半個月,楊沐就尋好了一家鋪面,鋪面正好就在南城市場附近,店主要在年前舉家南遷,楊沐同屋主說好,租金從明年開年正式算起。不過由于這鋪子開了有些年頭了,房子顯得很陳舊,所以還需要重新粉刷一遍,此外還要定制架子、藥柜等,事情很不少。杜書鈐說,這事就包在他身上了,等楊沐到了,就給他一個整潔的鋪面。楊沐對杜書鈐感激不盡,他甚至提出,干脆就和杜書鈐合伙開算了。不過杜書鈐說,他立志做一個云游四海的俠客,暫時還不想被功業(yè)束縛了,若是楊沐的藥鋪開得好,資金不夠周轉(zhuǎn),他倒是愿意資助銀子,每年分些紅利就好。楊沐自然是滿口答應(yīng)。鋪子的事張羅好之后,顏寧的歸期也臨近了。這是顏寧三年來第一次還家,那種急切之情溢于言表,臨離京前幾乎夜不能寐,拉著楊沐聊天說話。他將能想到的家鄉(xiāng)的點滴都拿出來說了一遍,有些楊沐知道的,還能答上幾句,有些是楊沐不知道的,就只有他一個人在那自說自話了。每晚都要說到三四更天,直到累得睜不開眼了才能睡去。楊沐理解他的心情,就安安靜靜地做個聽眾,等他累得睡著之后,為他掖好被角,然后挨著他入眠。十一月初,楊沐和顏寧登上了返鄉(xiāng)的船只。這次回去,楊沐依舊帶了一批藥材回去,雇了一艘吳州的貨船,他是這么打算的,等將來發(fā)展開了,還要在家那邊開個分號,京城的賣南方的藥材,老家的就賣南北方的藥材。一路上順風(fēng)又順?biāo)?,船行得很快,又加上沒怎么耽擱,只花了二十來天,船就到了吳州。深夜,顏寧躺在客艙的床上,聽著窗外嗚嗚的風(fēng)聲,以及船破水面輕微的嘩嘩水聲:“明天就到家了呢?!?/br>楊沐也沒睡著:“怎么了?有點近鄉(xiāng)情怯?”顏寧閉了下眼睛:“嗯。”楊沐說:“真不讓我陪你回去?”顏寧說:“不用,你先送藥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