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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從現(xiàn)在起,他會竭盡自己所能,讓陳家豪下半輩子都活在痛苦之中,不得超生。 = = = 沈書妤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大半個小時之后,傅灼就在房間里,幾乎是她一出浴室門就看到了他。 傅灼是深怕她在浴室里做傻事,好幾次想去敲門,但又怕她會反感。浴室他在外面聽著里面的動靜,只要確保里面有響動,那他心里就放心。 出門看到傅灼,沈書妤心里非但不感覺到排斥,甚至還覺得很暖。到底還是有幾分害怕的余悸,但只要見到他,便知覺得安心。 “洗完啦?!备底凭惺卣局?,明明是他自己的家,卻好像是個外人似的根本不知道該往哪里站才好。 沈書妤點了點頭,因為剛洗漱完的原因,她的皮膚似乎更白更吹彈可破,臉頰上因為熱氣的原因紅撲撲的,像是涂了胭脂。 她已經(jīng)將頭發(fā)吹得半干,但到底是頭發(fā)太長,每次都會留下一大截還不太干的披散在腦后。 “衣服合身嗎?”傅灼沒話找話。 沈書妤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這套可愛的淡粉色睡衣,說:“合身的?!?/br> 只是不免好奇,他家里為什么會有女士的睡衣。 傅灼像是知道她心里會有疑惑似的,忙說:“這本來就是為你準(zhǔn)備的。” 沈書妤看了眼他,目光清澈見底。 傅灼有些不自在地撓了撓自己的頭發(fā),轉(zhuǎn)而去浴室里將吹風(fēng)機拿出來對沈書妤說:“你頭發(fā)還沒干,我再給你吹吹?!?/br> 沈書妤也沒有阻攔,被他帶著坐在房間里那張小小的沙發(fā)前。 “嗡嗡嗡”的吹風(fēng)機聲響起。 傅灼的大手輕輕地撥動她已經(jīng)半干的長發(fā)。 沈書妤頭發(fā)的長度到肩膀下的位置,不算特別長,但因為發(fā)質(zhì)柔軟又黑亮,看起來十分賞心悅目。 傅灼這是第一次這么動一個女孩子的頭發(fā),前所未有的觸感竟讓他感覺到淡淡的滿足。 這個頭發(fā)吹了莫約有十分鐘的功夫。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傅灼低頭安靜又仔細地給她吹發(fā)尾半濕的部分,沈書妤也低著頭看著自己的指尖。 沈書妤不知道過了多久,吹風(fēng)機“嗡嗡嗡”的聲音戛然而止,身后的傅灼說:“好了?!?/br> “嗯。”她輕輕應(yīng)答了一聲。 “晚上想吃點什么?”傅灼問。 他本是想趁著她洗澡的功夫給她做點吃的,但是害怕她在浴室里會不會做什么傻事,所以全程都在浴室外面靜靜等候著。 沈書妤搖搖頭,“不想吃?!?/br> “怎么能不吃呢?多少吃點。面條怎么樣?我給你煮面條?!?/br> 沈書妤想了想,又點點頭。 傅灼下樓前將沈書妤拉到床前,他讓她休息一會兒,說等他面條做好了之后就立即端上來。 沈書妤依舊很乖巧,收起了往日里面對傅灼時的張牙舞爪,自己掀開被子爬到了床上。 傅灼全程看著她的動作,實在忍不住俯身來輕輕摸了摸她的臉:“有我在,什么都不要害怕?!?/br> 沈書妤臉頰微微發(fā)燙著,看著傅灼微微勾起唇角,點了點頭。 距離近,傅灼能看清楚沈書妤微微腫起的臉頰,那里有五根手指印。不用想傅灼都知道這是誰的所作所為。他的心像是再一次被刺痛,伸手輕輕摸了摸她腫起的臉頰,探身輕輕在她臉頰上吹了吹氣,說:“這樣就不疼了?!?/br> 沈書妤推了一下他的肩,淡淡笑著說:“你這是哄小孩?!?/br> 小孩子哪里痛都是說呼呼吹一下就好, 傅灼又在她的臉頰上輕輕吹了吹,自然而然地說:“你本來就是我的寶貝?!?/br> 因為他這句最自然不過的話,沈書妤的心里突然酥麻。像是有人捧著她的心在輕輕搖晃,無比溫柔。很快的,心里的這陣酥麻傳遞到了全身每一個細胞。沈書妤忍不住輕輕呼了一口氣。 傅灼抬起頭,正巧撞上沈書妤緊盯著自己的雙眼。 他坐在床沿不自在地摸了摸臉頰,問:“我臉上有什么?” 沈書妤搖搖頭,有些害羞地低下了腦袋。 她去其實很想問他下午為什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舞蹈教室,不是說了在二月二十九號之前他都不會再聯(lián)系她的嗎? 傅灼起身,清了清嗓子說:頗為不自然地說:“那你休息一會兒,我馬上好?!?/br> “嗯。”她往被窩里鉆了鉆。 傅灼看著如此這般乖巧的她,心里也是一陣的柔軟。 = = = 天知道,對于沒有煮過面條的傅灼來說,這玩意兒也挺有難度的。 為此他還特地打給自己那個保姆阿姨問了好幾遍,還讓阿姨全程指導(dǎo)自己如何煮面條。幸好他人聰明,一教就會。 等到傅灼端著一碗裝著荷包蛋的面條美滋滋上樓時,就見沈書妤已經(jīng)睡著。 于是他輕手輕腳地把這碗面條放在桌子上,轉(zhuǎn)而走到沈書妤身邊坐下。 這不是他第一次見到她睡著的樣子,今年元旦的時候在動車上他就半抱著她,讓她枕在自己的懷里睡了好幾個小時。但這是他第一次這么毫無防備地看著她睡覺。 睡著的她好像更乖了,頭發(fā)鋪在枕上,整個人小小地弓著身子。 唯一讓他不忍心的是她臉頰上的那五根手指印,像是一根刺扎在傅灼的心房里。 等沈書妤一覺悠悠轉(zhuǎn)醒的時候,那碗放在桌上的面條早已經(jīng)涼透了結(jié)成坨。 傅灼見她有轉(zhuǎn)醒的跡象便裝作是不經(jīng)意來看她一眼,其實她睡了多久,他就在這里坐了多久。 “醒了啊?!彼χ?。 沈書妤這一覺睡得迷迷糊糊的,總感覺自己身邊有個人,但她知道這個人是誰,所以才會睡得毫無防備。 這會兒好像夢境與現(xiàn)實終于混合在一起,沈書妤坐起來,軟軟地聲音問傅灼:“幾點了呀?” “九點了?!备底普f。 他說著又低低笑著:“面條都冷了,我再給你去做一碗?!?/br> “我跟你一起?!?/br> 傅灼一怔。 于是沈書妤穿著睡衣跟著傅灼下樓,她矮他一大截,剛才被他直接抱上樓時的情景還深深地烙印在她的腦海里。 后來看著傅灼利落地煮面條,沈書妤忍不住好奇地說:“看不出來你居然還會煮面條?!?/br> 傅灼挺了挺腰桿子,大言不慚道:“這不過小意思?!?/br> 不知道是哪個人不久前煮面條的時候還打電話讓別人教學(xué)。 從中午午飯到現(xiàn)在,沈書妤的肚子的確是很餓了。 以往她沒有吃夜宵的習(xí)慣,但今晚是真的有點虛脫的感覺,她知道自己需要補充一些體力。 傅灼直接煮了兩碗面條,一碗給沈書妤,一碗給自己。 沈書妤剛才睡覺那會兒傅灼也沒有吃飯,所以他也是從中午午飯到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