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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抱著她晃了晃:“滿足我的生日愿望好不好。” 別以為沈書妤不知道這個人又在耍無賴了。 每次都是這樣的。 更可惡的是,每次沈書妤都拿他沒有一點辦法。 傅灼趁熱打鐵,說:“我四年才過一次生日,你可憐可憐我?!?/br> 他一個大男人,還要意思說可憐可憐他。 沈書妤無可奈何,拍了一下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說:“你抱太緊了,我出不來氣。” 傅灼連忙松了松手,但還是怕她會逃,便強迫她轉過身來跟自己面對面。 沐浴后的男人身上滿是荷爾蒙迷人的味道。 沈書妤看到他手臂上的紋身,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平滑的肌理并沒有因為紋身的原因而改變。 “紋這些的時候疼不疼???”沈書妤問。 傅灼搖了搖頭,笑著說:“大男人怕什么疼?!?/br> 拳頭打在胸膛上都能一笑置之。 但傅灼卻忍不住心想,那天她拒絕他的時候,他是真的疼了。 “那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紋身的?”沈書妤好像被他手臂上的花紋看入了迷。 曾幾何時她第一眼看到他裸露出來的紋身下意識是抗拒,但現在不知是不是因為愛屋及烏,竟也覺得他身上的紋身特別好看。很有男人味,很適合他,并不會讓她覺得有一點抗拒的感覺。 傅灼看著沈書妤說:“從十八歲開始陸陸續(xù)續(xù)文的,一直到上個月?!?/br> “上個月?”沈書妤好奇地想找他手臂上新的突然,但實在眼拙。 不料傅灼卻直接拉著沈書妤的手往自己的腰上摸,他啞著聲說:“這里,文著我們第一次相遇的日期?!?/br> 第74章 (#^.^#) 他們第一次見面是什么時候?沈書妤都忘了。倒是記得那天是校慶的日子。 傅灼浴巾往下一拉, 絲毫不介意把紋身露出來給沈書妤看。 他的紋身剛好就在人魚線的位置,一串阿拉伯數字,看起來竟然荷爾蒙爆棚。 但視線在往下, 就能看到一些不該看的。 那神秘的地帶郁郁蔥蔥,性感狂野。 沈書妤連忙把頭撇到一旁, 故作鎮(zhèn)定地問:“你把紋身紋在這個地方是為什么?” 有什么寓意嗎? 傅灼聞言回答:“因為這里只有你可以摸。” 他說完又自戀地低頭看了眼那串紋身,顯然非常喜歡。沈書妤被他這么一說更加害羞了, 轉個頭說是要睡覺, 卻被傅灼一把拉過來抱在懷里。 他輕輕地在她耳邊說:“紋在這個地方, 只想給你一個人看, 也只有你才知道這串數字的含義?!?/br> 沈書妤笑著,調皮地說:“其實我早就忘了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日子?!?/br> 傅灼輕輕咬了咬沈書妤的耳朵,“沒事,再讓你看一眼, 記不住多看幾眼沒事?!?/br> 沈書妤想到他一個月前就紋了這個紋身就覺得他太瘋狂:“那這些東西紋在身上, 你沒有想過以后會后悔嗎?” 他卻老神在在的:“我從來不做讓自己后悔的事情?!?/br> 沈書妤才不信, 但跟他爭辯這些似乎也沒有什么意義。 只是她不免悲觀地想, 萬一兩人以后分手了,他留著這串紋身難道不會后悔嗎? 傅灼見她分心了,湊過來問:“在想什么?” 沈書妤搖了搖頭,但明顯她的臉色并不好看。 傅灼想逗她開心, 伸手在她腰上上逗了逗。沈書妤果然怕癢, 笑著推他:“別鬧。” “告訴我,你剛才分心在想什么?” 沈書妤搖頭, 忍不住笑著說:“沒,沒什么的。” “老子不信?!?/br> 兩人打打鬧鬧的,最后沈書妤渾身燥熱難耐。 傅灼家里本來就四季恒溫,即便現在外頭就只有零度左右的氣溫,但他家里依舊是舒適的二十六攝氏度。 沈書妤身上還穿著一件毛衣,身后是傅灼火熱的身子,身上又蓋著一層被子。她這個時候腦門上一層薄薄的汗,終于忍不住說:“我有點熱。” 傅灼的手在沈書妤腰上蹭了蹭,說:“把你身上這件衣服脫了?!?/br> 沈書妤拒絕:“不要,你別抱著我?!?/br> “別抱你?”傅灼氣笑了,“我不抱你你打算讓誰抱?” 沈書妤哼了一聲。 傅灼蹭著她,啞著聲說:“老子可是你名正言順的男朋友?!?/br> 他說著忍不住又笑了,是發(fā)自內心的喜悅:“除了老子,誰也別想抱你?!?/br> 沈書妤臉上紅撲撲的,她伸手推了推他,說:“傅灼,我們這樣是不是太親密了?!?/br> 別人情侶剛確認關系的時候好像不是這樣的吧……他們兩個人晚上才剛確認關系,這才多久就滾到了一張床上。 “親密?”傅灼說著又一個翻身到沈書妤的身上。 他居高臨下看著一臉緊張的她:“那你大概要見識見識什么叫做真正的親密?!?/br> 傅灼的眼神又暗又深,沈書妤連忙推他,求饒著。 身下的人穿著白色的毛衣,真跟個小白兔似的。 傅灼愛得心里癢,卻又無可奈何,他低頭在她唇上啄了好幾下,淡笑著說:“說了不動你的?!?/br> 沈書妤是真的熱,第一次跟一個男生睡,雖然是剛確認關系的男朋友,但還是放不開。 傅灼卻二話不說直接把她的毛衣從腰上撩起來,哄著說:“脫了睡,不然不舒服。” 沈書妤是又害羞又無措,被逼著脫了自己的身上的這件毛衣。 毛衣褪后她里面還有一件打底的薄秋衣,這樣一來,她那纖細的身子看起來更加瘦小。 傅灼大概是知道沈書妤體重的,他抱了她好幾次,估摸著她連就九十斤都不到。 那么瘦,看得他心疼。 但傅灼也明白,她一個舞蹈專業(yè)的學生,稍微胖一點都不行。 衣服脫后傅灼果然安安靜靜地沒有再作怪。 他的手圈著她的腰,大掌來來回回隔著衣服在她腰上輕輕撫摸。 傅灼一個在男人堆里長大的壯漢,好像是第一次摸到那么纖細的腰肢,他真怕自己稍微一用力都能把她的腰給掐斷了。 夜已經深了。 沈書妤本來就是作息規(guī)律的人,這會兒漸漸有了睡意。她不好意思面對著他睡覺,所以一直背對著。如此一來,兩個人這樣的姿勢倒也十分契合,他側躺著抱她,她則習慣性地微微弓著身子。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傅灼輕輕地貼在沈書妤的耳邊問:“睡著了嗎?” 沈書妤幾乎已經睡著,但意識有點混沌,便輕輕哼了一聲。 傅灼的手摸了摸沈書妤的后背,說:“你里面那件要脫掉嗎?穿著睡覺是不是不舒服?” 話說完,沈書妤瞬間清醒了過來。 她轉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