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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情形。正要出言謝他,卻聽岑清酒頭也不回地說:“什么都沒帶你還出來打,真是蠢得可以,對方還是個小孩,這你都打不過,當(dāng)什么宗主啊?!?/br>空氣霎時一凝,眾人皆心道不妙。正在此時,洛飛鳥開口了:“那岑宗主還真是英明神武,打倒這童尸,相比是干了不少這樣的事啊,在下當(dāng)真是佩服,佩服。”說著還抬手行了一禮,以表敬佩,竟是被后者直接無視了。洛飛鳥心頭火起,卻見岑清酒立于方修遠(yuǎn)面前,一副子畢恭畢敬的模樣,竟就這么寒暄起來,似是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中。正要上前與他對峙,就聽岑清酒下令讓那些弟子四處去調(diào)查一番,忽然想起這會兒還在亂葬崗,那個童尸雖傷的不輕,但誰知還有什么別的威脅,這會兒著實(shí)不是該跟他吵嘴的時候。念著自己作為一家之主,應(yīng)當(dāng)心胸寬闊了。洛飛鳥去查看那童尸,它還在地上抽搐,眼中一片渾濁,沒了斗志??磥碓阝徛曧懫鹬埃@還未成氣候的兇尸已經(jīng)徹底招架不住了?,F(xiàn)在沒有鈴聲的指引自然就無法繼續(xù)戰(zhàn)斗,那兩箭對于它的傷害還是極大的。如若這童尸的主人,便是那盜尸案的主謀,其手下相比有更多這樣兇悍的兇尸。任其一直這么發(fā)展下去,世間必然會降臨災(zāi)禍。處于這樣的考慮,這案子,不得不破了。岑清酒帶足了人馬,三位家主一致決定要留在山里,鏟除這個禍患,便在此駐扎,派幾個弟子十二個時辰皆在周圍輪班巡邏搜查。為防止那童尸再度被持鈴人cao控作亂,他們將其用鎖魔綾將其縛起,更是重兵把守。一夜都安然無恙,卻在清晨有弟子向岑清酒通報(bào):那童尸不見了!“已經(jīng)問過昨夜巡查的弟子了,沒有出現(xiàn)任何可疑人物;那童尸也根本不可能自行解開鎖魔綾?!?/br>“解開?”“對,鎖魔綾還留在原地,沒有被強(qiáng)行破壞的痕跡,是被人解開的。”聞言,洛、方、岑三人面面相覷,這里頭,還有內(nèi)jian?外頭忽然傳來一個弟子的驚呼,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去。洛飛鳥和另外二人出了臨時搭的帳篷,就看見那邊圍了一群人,見三人過來紛紛讓了條道出來。就見被圍在中間那個大叫的弟子半跪在地上,懷里摟了個人,正不住地呼喊著“陳瑞”;而那名被稱作陳瑞的弟子,已然沒了聲息,雙目圓睜,早已經(jīng)是個死人了。見三人過來,那弟子抬頭望了一眼:“二位宗主,師尊,能否......能否救救他?”岑清酒蹲下來探查,望著他,滿臉哀傷地?fù)u了搖頭。世人皆知,那么多宗主中,就數(shù)洛宗主和岑宗主待弟子是最好的?,F(xiàn)如今死了一個,不知他洛宗主是該有多少傷心。那詭譎的鈴聲在不知不覺中響起,被洛飛鳥及時察覺到了。就見那名死去的弟子眼中泛起紅光,指尖微微顫動起來。“你們兩個,快!離開那具尸體!”洛飛鳥出聲叫二人離開,可是已經(jīng)晚了。在鈴聲的cao控下,尸體就近抓住了那弟子的頭頂,站起身來,就勢將其拎了起來。但這走尸的招數(shù)可不僅僅如此,見那弟子面露苦色,想是加了力道。眼看他的頭就要被生生捏爆了,洛飛鳥湊上前,抽出夢瑤將那只手一把斬下,微微泛黑的鮮血濺了二人一身。顧不得一旁一臉錯愕的岑清酒,洛飛鳥將其引開,以免傷及一旁的人。那個弟子亦是一驚,但回過神來后向洛飛鳥道了謝便加入其他同門,與他們一同戰(zhàn)斗。洛飛鳥見他們有能力在此支撐,便將這走尸交給那些弟子,遠(yuǎn)遠(yuǎn)示意方修遠(yuǎn)他倆去尋那持鈴人。后者點(diǎn)頭跟上。可這哪里是這么好尋到的。這鈴聲從四面八方傳來,竟找不出一個準(zhǔn)確的方向。在幾人走遠(yuǎn)后,周圍又猝不及防跳出四五具兇尸。這次可不似昨日那童尸一般身形嬌小,皆是成年男子的體格,個個兇神惡煞,是中了埋伏!敵明我暗,不知對方手上還有多少個這樣的厲害武器。必定是要將自己三人引開,再去攻擊那些弟子,這般雕蟲小技,竟在情急之下,忘了提防。洛飛鳥道:“莫要與之纏斗,我懷疑這怕是埋伏。”另外二人會意,一齊躍出包圍圈,朝著一個方向跑。就聽到身后那幾只兇尸沒攻擊到目標(biāo),發(fā)出“嗷嗷”的叫喊,伸個爪子到處亂刨。洛飛鳥從箭袋里抽了一支箭,是昨天那支迷蹤箭,想著還有用便收了起來。箭尖直指天空,搭弓一射,那箭便自己尋了一方向飛出去了。洛飛鳥第一個御劍追了上去。見此情形,岑清酒也跟著了,后頭還帶了個方修遠(yuǎn)。“你要干嘛?”“沒看見么?抓兇手啊!”洛飛鳥一臉理所當(dāng)然地看著他,“笨!”“你......”岑清酒一時語塞,“你不是說這是埋伏嘛?我們難道不應(yīng)該回去救他們?!”“對面那么多兇尸,加我們幾個最多給它們加餐。直接找出幕后黑手解決掉,更快嘛?!?/br>岑清酒有些跟不上他的思維,自動放棄,他現(xiàn)在不想吵。箭矢忽然掉了個頭,直直朝著下方那棵樹刺去,二人差點(diǎn)沒剎住。穿過樹叢,那箭矢扎在地上不動了。尖上似是扎了什么東西。降落后,洛飛鳥跳下劍來查看,扎上了一只精致的小鈴鐺,已經(jīng)被扎透了所以發(fā)不出聲音來。他抬頭,伸手撥開那片樹枝,里面掛了七八個這樣的小鈴鐺。之前未曾注意,現(xiàn)在仔細(xì)一看,幾乎所有樹上都掛著這種鈴鐺。難怪根本聽不出那持鈴人究竟在何處。那人那人在山上、林中各處布下了這樣的小鈴鐺,只需控制自己手上鈴鐺響起,便能連鎖反應(yīng)一般帶動所有的鈴鐺響起;且因?yàn)榈教幎际氢忚K,也根本不可能聽出主鈴是在何處。一個小把戲罷了。且這么多,一個一個銷毀是根本不可能的,當(dāng)務(wù)之急先要找出那個持鈴人,否則等尸體越聚越多,局面更加無法控制。遠(yuǎn)遠(yuǎn)的,聽見那些弟子那方出了異變。一陣轟鳴,接著就看見一道沖天的火光,又是幾人的慘叫,想是有人用符咒失敗了吧。“他們在跟誰打?一具剛成的走尸,用不得這般???”這次問的是方修遠(yuǎn)。“又來人了唄,一般也不會用火符的。”岑清酒答得一臉淡然,回頭看看洛飛鳥,“我的徒弟再出事,拿你的命去頂!”說著御劍飛回去了。“怪我怪我又怪我,你什么都怪我?!甭屣w鳥帶著方修遠(yuǎn)跟上,“我跟著迷蹤箭走的時候,也沒喊你來啊;你要回去送命,自己去啊?!?/br>“你反而還來指責(zé)我?!要不是你硬要去找什么根本不存在的兇手,現(xiàn)在哪里會出事!”岑清酒越說越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