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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間我已經(jīng)飛鴿傳書去各地各世家問過了,皆是聽聞有此人的作案消息,總覺這人圖謀不軌。”洛飛鳥“哦”了一聲,問他:“我那些弟子呢?”“先回去了。這次就我們兩個人暗中查,別想了。你嫌棄我我還嫌棄你呢!”岑清酒一語道破天機(jī),洛飛鳥張大了嘴,不知說什么,旋即又換了一副嫌惡的嘴臉,說“自己知道就好”。洛飛鳥對于要單獨(dú)和岑清酒出任務(wù)感到相當(dāng)不爽快,他總覺得這人越長大越發(fā)婆婆mama,破規(guī)矩多得要死,脾氣爛還天天譏諷他,死要面子活受罪,現(xiàn)在盡量是能避著他就避開。跟他哥小時候一個德行。當(dāng)年一言不合,自己上至飛禽下至走獸,遠(yuǎn)至先祖近至子孫,把他哥罵了一通,結(jié)果倒好,岑清酒上來就把他按在地上打,這倆人梁子就這么結(jié)起來的。洛飛鳥至今仍是不平,叫他二人多管閑事。想必岑清酒內(nèi)心仍是覺得自己這人頑劣透了。雖然知道都是靠著相互扶持著走到這一步的,但若是雙方都有過河拆橋的想法,那也便別怪自己不仁不義。終于是能夠上路。岑清酒也不會那么殘忍地對待自己,還是留了岑丹生和何藥溫變成四人行。卻沒成想這倆小子天天黏在一塊兒,也不知都在聊些什么,小孩子家的樂趣,還是跟洛飛鳥岑清酒二人單獨(dú)走沒什么兩樣。這倆又天天互相不對付,局面就顯得相當(dāng)尷尬。然后就有了“后面兩個人聊得熱火朝天前面兩個靜如寒窟”的可笑情形。......第一站他們要去湘煬。最近一次曾竹溪的作案地點(diǎn)便是在湘煬。說起來,這倒是個充滿回憶的地方。畢竟,二人小時候呆過最久的地方便是這里,留下實(shí)在太多。湘煬在京城附近,屬于北師路的管理范圍,不過到京城還是有些距離了。北師路的宗主路洪正回了岑清酒的書信,自是需要他們幫忙,所以必定是要去拜訪的。入了湘煬城,可以看見這里已經(jīng)與此前大不相同了。走在大街上,四人皆是十分新奇地東張西望,頗有一番意味。可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見一個衣衫襤褸的人,狂笑著跑了過來,周圍的行人紛紛退避。四人躲閃不及,就見他與岑丹生擦肩而過。岑丹生面色一變,低頭往腰間一瞧,發(fā)現(xiàn)這瘋子竟順走了自己的荷包,氣得跳腳,轉(zhuǎn)身便要追上去。“小子,別去了,就當(dāng)花點(diǎn)錢買個教訓(xùn),下回把東西收好?!迸赃呌^看全程的一個賣菜老頭把岑丹生攔了下來。聽他這么說,洛飛鳥問是為何。“這人是我們這邊一瘋子,你追上了也沒用,沒誰打得過他?!?/br>話是這么說,岑丹生一個少年人,哪能耐得住性子,勸告不聽,仍是追了上去,還未自是跟上去助他,轉(zhuǎn)眼之間就消失在了洛飛鳥和岑清酒二人的視線里。本以為沒什么事,等等就回來。片刻之后,從那頭他們消失的小巷子里傳來岑丹生撕心裂肺的慘叫,叫得整條街的人皆是一驚,往那頭瞧。這二人相視一眼,也就這么追了過去。就見岑丹生在那兒立著,捂著右手,額頭上疼得冒冷汗,嘴上還不停罵罵咧咧的。順著他看的方向看去,就看見何藥溫追著那瘋子越跑越遠(yuǎn),拐了個彎又跑進(jìn)了另一條巷子里。整條巷子里都回蕩著那瘋子的狂笑......岑清酒正在查看岑丹生手上的傷口,手上被人狠狠咬出幾個血窟窿,想也不用想便知是那瘋子干的。岑丹生又氣又惱,說這死瘋子太陰了,剛抓住他回頭就這么來一口。“你們快些去追,萬一讓何藥溫也中了那死瘋子的伎倆,說不定更慘!”洛飛鳥哪里不知。雖然是為了一個荷包搞得人也受傷十分不值當(dāng),但現(xiàn)在是為自家徒弟考慮,也顧不得那么多了。他抽了支羽箭,尾指一刺沾上自己的血,又將其在草地上傷口周圍染了點(diǎn)那瘋子的唾沫。箭矢懸停于半空,洛飛鳥低聲道了聲“去”,就見那箭矢這么徑自飛出去了——又是迷蹤箭。洛飛鳥再確認(rèn)一下岑清酒這邊能夠照顧好岑丹生,跟著迷蹤箭追了出去。七拐八拐,這瘋子竟跑了這么遠(yuǎn),總算到了近前。何藥溫追了這么久,這瘋子仿佛不知疲倦一樣還越跑越快,性子極好的何藥溫都?xì)鈽O。迷蹤箭從二人頭頂飛過,一下扎在瘋子面前的地上,絆了他一腳,何藥溫趁機(jī)上前將他反手按住,這才算抓到他了。就聽那瘋子還在狂笑,嘴里含糊不清地在說什么。何藥溫湊過去聽,卻見這瘋子頭一抬突然發(fā)難,差點(diǎn)咬下何藥溫的耳朵,還好閃得快。瘋子瞧他這模樣,又哈哈大笑起來。笑了半天,突然表情一凜,大吼一聲開始哭,不知是要干什么。何藥溫見狀,相當(dāng)無奈地回頭看一眼自家?guī)熥鹎髱椭?/br>洛飛鳥聽了也頭疼,道了聲還真是個瘋子,下了道禁制,除了頭其他什么都不能動了。本以為其還能消停會兒,結(jié)果臉上的表情只是對于不對勁的地方這么一愣,然后繼續(xù)開始亂哭亂嚎。何藥溫把他整個人立起來,靠墻坐正,福神拿過岑丹生的荷包,卻聽見那瘋子一邊哭還一邊念念有詞的。仔細(xì)去聽,竟是在念一個名字,芽兒。洛飛鳥也不打算多管閑事,轉(zhuǎn)身離開,這禁制他也不打算解,半個時辰自會松懈。何藥溫仍是有些在意,頻頻回頭看,卻還是跟著洛飛鳥走了。那瘋子仍在原地,咆哮著,又大哭起來,笑著還在含糊不清地念那個名字。二人從那條巷子轉(zhuǎn)回到大街上,也不見岑清酒叔侄二人。抬眼一看,就見岑清酒正在對面那家客棧的大堂內(nèi)吃茶,旁邊坐了個小二,兩個人正聊的歡。他們兩個也跟著進(jìn)去了,有個小二拎著茶壺迎上來,正要問二人什么洛飛鳥先答了:“不必了,有人一起的。”那小二便這么訕訕退下去了。洛飛鳥坐過去。見來人,岑清酒抬眼看了一眼:“藥溫,丹生在樓上客房,你自去找他便是?!?/br>見有活兒要干,先前那個小二又迎了上來,帶著何藥溫上了樓。坐桌邊和岑清酒聊天兒這個,起身又去換了壺茶回來,給洛飛鳥和岑清酒二人斟滿,又坐下了。瞧見是粗茶,洛飛鳥也分毫不嫌棄,正好渴了,端起來就喝。岑清酒待他坐下,便讓他繼續(xù)說。這人一看就是個極其愛說的,說書一樣,“方才說道......”就這么來了。“那瘋子就這么瘋了......”話說一半就被洛飛鳥斷了:“你們在說那瘋子???”今日本就要在這湘煬城里落腳,現(xiàn)在正好休息,來聽人講講奇聞異事也不是不可以。“是啊是啊?!蹦切《瓦@么答上了??磥硎侵雷约阂僬f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