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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胃疼得厲害的樣子,抱著肚子滾來滾去。岑清酒想,得虧是自己,若是大名鼎鼎的洛宗主這幅小孩樣子,傳了出去,不被笑話那還是見了鬼了。他這么想著,竟還有些暖心,下去找廚房要了壺蜂蜜水。卻說店子小,喝不起那稀奇玩意兒,便就只打了壺?zé)崴o他。洛飛鳥已經(jīng)睡了,看上去也比方才好些。岑清酒笑笑,不再去擾他了。次日一早,兩撥人便離開了。洛飛鳥他們跟在居英后邊離去,還在柜臺那邊被老板攔下,付了維修費用。出了客棧的門,洛飛鳥瞧見居英還在那兒一點一點摸索著慢慢走。剛想叫住他道聲別,就見居英回了頭,走過來:“我想了又想,還是把這算命結(jié)果跟你們說了的好。”洛飛鳥好奇得很,湊過去聽了,也見岑清酒毫無興趣的樣子。居英拉著他到一邊跟他講:“你啊……你的姻緣與別人大不一樣啊?!?/br>“怎的?”“你的姻緣線,牽的是個男子?!?/br>洛飛鳥一聽炸了毛,忙叫著“不可能”。“你個老瞎子瞎說什么?。 ?/br>“哎呀你聽我說完。”居英又指指別處,“那位也是?!?/br>然而這并沒有安慰到洛飛鳥一點,反倒覺得恐慌,覺得一定是這老道為老不尊瞎講玩兒呢,轉(zhuǎn)身要走。“說來,認識二位幾日,竟不知二位大名,可否一述?”“落霞東芝洛飛鳥?!?/br>“山居南山岑清酒?!?/br>聽見岑清酒居然也答了,洛飛鳥倒是吃了一驚:“你不是無興趣嗎?”岑清酒不答。“啊呀,竟是二位!”聽到他們名字,居英大吃一驚,一臉敬仰的表情:“久仰久仰。不知二位師從何處啊?”“鞠和山布玄文?!?/br>居英聽聞又是一驚,嘆了一聲:“老熟人啦……”不過并未被洛飛鳥聽見,問了句“什么”,只答“無妨”。“那既然我與二位宗主有緣,日后若是路經(jīng)落霞和山居,定要去拜訪二位,吃吃茶……”話還沒說完被洛飛鳥斷了:“還吃茶!先把你那份的維修費給了!”居英自然知道他在說什么維修費了,“嘿嘿”一聲賤笑,道:“算是付我了算命錢。”洛飛鳥說起來還來氣:“算那么個鬼東西還有臉找我要錢?!”正要吵起來的時候,那邊何藥溫揮了揮手沖這邊喊:“師尊!走了哦!”“聽見沒你徒弟喊你呢?!?/br>洛飛鳥忍住了打他的沖動,轉(zhuǎn)身離開。就聽居英在身后喊:“諸位,后會有期。”洛飛鳥手都揮了才反應(yīng)過來他看不見的。兩撥人,就這么相遇,而后,背道而馳。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大半夜發(fā)一個蹭蹭玄學(xué)榜啦啦啦喜歡的評個論收個藏小女子先在這里謝謝大家啦~—————————————————————————————————————————————小劇場:何:師尊我們本來來湘煬是去干嘛的???洛:去京城暫時落腳啊。丹:所以我們京城還去嗎?酒:……洛:……算了吧……何、丹、酒:(什么毛病這人??。?/br>第16章仙道大會四人說是要各回宗門,卻有一大段路是相同的,那便一起走了。原本還以為這一路都順利,結(jié)果半路殺出了個程咬金。“給個交代,不然讓你們?nèi)妓涝谶@里?!?/br>看著曾竹溪周身滿溢出來的魔氣,想來這應(yīng)該是本尊。旁邊跟了個小孩子,甚是面熟,想了半天,是那回在亂葬崗的那具逃走的童尸。“給你什么交代?阿溫是你殺的,為何要怪我們?”洛飛鳥淡淡,對于他莫名其妙的指控表示反駁。“她的尸體還在那兒躺著呢,你們還覺得自己特善良,天道正義,殺了人還幫忙埋?”“難道還讓她繼續(xù)‘活著’,跟著你做那些傷天害理之事?當(dāng)初她的死是因為你,我全都知道,現(xiàn)在你怎么這么好意思說是我們害了她?”“若是跟著你們這樣的\'正道\',那才是苦了她。敢動我的下屬,那便等死吧!”曾竹溪也一臉爛得說的模樣,旁邊拿小子仰頭問他:“爹爹,是要讓新娘親出來么?”曾竹溪臉色一沉:“嗯?!?/br>他扇子輕搖,面上仍是無表情。四人聽聞身后有腳步聲,回頭一瞧,是一具無頭女尸,一身大紅的喜服,卻反著陰冷的光。“這你總認識吧?”曾竹溪笑得狷狂,“可惜啊,不像莫娘那么聽話,我只能把她留在那里。單一具空殼也是廢了,不過留著來對付你們,倒是綽綽有余呢?!?/br>剛成的兇尸并不厲害,且他們有四人,一點不怕打不過。不知他是何意,就聽那兇尸這么沖了過來。那一身厚重的喜服并不影響她的活動,沒有頭,也不知是靠什么來辨別他們的方位的。眼看要到近前,洛飛鳥抬手出劍,一劍穿心。仿佛是不曉得痛似的,只是定在了原地,不動了。“還真是什么都下得了手。她不算你們的朋友么?下手是真狠。”曾竹溪在遠處看得清楚,笑得瘋狂,看戲的樣子還在不住拍掌。“她不愿意傷及他人,這是幫她解脫!你懂什么!連小姑娘都能輕易害死的人,有什么資格在此狂吠!”反駁過去的是岑丹生,岑清酒暗暗在心里道了聲好。“人間正道人間正道,我是不懂了,你們這些虛偽的不行,當(dāng)真叫人惡心!”他語氣變得凌厲,還未來得及看清,一個瞬移便到了近前,修云一出,被岑清酒擋了下來:“念及朋友一場,若是你主動投明,還能饒你不死,最多輕罰;但你這幅模樣,想是要與正道為敵了?”積云與修云,兩劍相抵,摩擦之處泛起火花,二人相交的視線也更是如此,氣氛霎時變得緊張起來。一旁的兩個后輩也祭出各自的武器,想著若是岑清酒不敵,自己便上前相助。“這么多年來,陪著她的一直是我?!彼f得咬牙切齒:“你們其實一直以來是瞧不起我們的吧?我們是拖累,只會張口要吃的;就這么離開你們,會很開心的吧?!?/br>“我雖然拿她當(dāng)下屬,但她也很乖啊,就這么殺了她,你們算什么???!”說得憤怒,卻笑得猙獰,洛飛鳥懷疑他莫不是腦子燒壞了。二人手頭的力氣越發(fā)大,最后掙開,二人各退兩步。洛飛鳥把劍從芽兒的身體里抽出,一齊對準他:“你到底想干什么?”“當(dāng)然是統(tǒng)治修真界啊,你們總會看得起我的對吧。”怪不得......“你這人真的是......煩死了!”洛飛鳥聽不下去,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