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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來的詭異的目光。洛飛鳥一直在擔心,自己和岑清酒二人離開這么長時間,不知外邊什么情況。如他所料,魔界派出去的探子說,外邊現(xiàn)在一至對于東芝派和南山派進行的審判。兩派門人皆被軟禁,仙盟的人正在調查。問邱云峰那邊什么情況,說是將那些走尸和曾竹溪殺了,帶走了相關的案犯,最后放火一把燒了?,F(xiàn)在還有人在西部地區(qū)檢查是否有潛藏的走尸。這倒是讓人放心的,只是不知現(xiàn)在南山、東芝還有西水畔,這幅慘境,那些孩子們十分還能平安度過。他務必是要趕快回去的,去向沈鏡冰和魔王請辭,卻說是要讓他二人再多呆些時日,好避過這風頭,回去也安全些。洛飛鳥覺這是不可能的,只要自己一日不出面解釋,只會讓情況越來越遭。他不愿意看到自己和岑清酒二人用了半生心血所建立起來的兩大門派就這么如同長清門一樣毀于一旦。“洛宗主,跟我走?!?/br>在洛飛鳥在房間里躊躇著如何說服沈鏡冰讓自己離開,回去之后自己又能如何之時,霜降進來了,一字一句地,讓他們跟著他走。“你是怎么說服他們那些人的?”在三人御劍往回飛時,洛飛鳥這么問他。而霜降的回答也言簡意賅:“解釋?!?/br>他不善言辭,要他去向別人解釋,這情勢是有多少危急,這般長篇大論,也是為難他了。雖然知道他是好意,可岑清決還是忍不住諷了他一句:“莫不是講話太慢了老去纏著人家,把人家給說煩了?!?/br>洛飛鳥第二次看見霜降除了面無表情以外的表情,是直接給了岑清決一個大白眼。岑清決這人嘴賤,收的白眼拿出去按斤賣換的錢,夠他們南山派吃一年。洛飛鳥在那兒笑,說他,活該!這也算是這緊張情勢之下,稍有些樂趣的事了。不過,也只有在這種時刻,還能有機會再放松一下。洛飛鳥剛到,御劍停在了宗門之內,一個人偷偷破了結界進來的,倒是無人察覺。就聽那影壁之后,傳來喧鬧的人聲。“你們最好速速將洛飛鳥交出來,隨我們去審查,若是執(zhí)意不從,我便要將閣下帶走?!毕乳_口這人語氣沉穩(wěn)冷靜,一副子命令什么人的口氣,這不正是上回那個使者,陸少坤么?“說過了,師尊現(xiàn)在不在宗門之內?!焙嗡帨氐恼Z氣似在隱忍。他說過多少遍的事,總是無人肯信,“大不了,你將我?guī)ё弑闶恰!?/br>“若真如你所說,他不在宗內,那我要問你,他怎會拋下你們這么多弟子來承擔這些,獨自在外逍遙快活?”這一質問,問得何藥溫是啞口無言:“這......”陸少坤更是咄咄逼人:“要知,你們洛宗主,同你們這些弟子關系好,可是出了名的?!?/br>洛飛鳥聽完這一段,氣得很。這人也不像他看上去那般老實,現(xiàn)在這東芝派負了罪,便如此對待,當真是不將他們放在眼里。仙盟又是如何?不還是一群仗勢欺人的小鬼。他一個劍步踏出影壁之后,出了門:“不知為何陸大人如此刻薄得要為難本派弟子。若是有事要找在下,大可不必如此。”洛飛鳥言語之間隱隱有怒氣,陸少坤聽出來了,眉頭微微一蹙,不在意洛飛鳥的話:“洛宗主總算是出現(xiàn)了,可教我們好找?!?/br>“在下可以跟陸大人回去接受調查,只是......”何藥溫聽他這么說,喊了聲“師尊”要攔他,被洛飛鳥推了回去。他看看身后的何藥溫還有其他弟子們,對陸少坤繼續(xù)道:“只是,不許動我們東芝派的弟子們,這事同他們一絲一毫的關系都沒有。將這軟禁的命令速速解了!”此刻的洛飛鳥,說話不怒自威,稍稍還有些震到了那年輕人。何藥溫急得快要哭出來:“陸大人,這莫不是有什么誤會......”“藥溫,閉嘴!”洛飛鳥怕他亂說,忙將他喝退。那陸少坤就這么看著師徒二人,輕笑:“竟同我們仙盟講條件?!甭屣w鳥還怕他不答應,這么狠狠看著他。陸少坤又繼續(xù)接話道:“但著也并無不可。若洛宗主愿意同我們回去接受調查,這些人便沒有用了?!彼筮吥切┤艘粨]手,那三四個修士便帶著專門用來押煩人的繩索過來,將洛飛鳥捆了個結實。“有這必要?!”洛飛鳥挑眉看看手上這些,又看看陸少坤。“誰知呢?現(xiàn)在的洛宗主可被懷疑是魔界的人,不防著點是不行的?!?/br>洛飛鳥好不容易平息下要去打他的心,回身對著何藥溫囑咐了什么,就立馬被陸少坤催促著送上了刑車。說是要接受調查,怕是已經將自己的罪名全都定好了,就等著自己回來了,直接處刑了。洛飛鳥在心里頭輕笑。這也怪不得哪個,這要幫魔界是自己應下來的,怪不得哪個。因為帶了個犯人,沒法用法術帶回去,這路途就變得遙遠了起來。行至京城的路途中,又加進了一輛馬車,里邊關的,不用猜也是岑清酒了。一直到這種時候,他居然還能陪著自己,想想也是神奇。從小到大,不管好事兒壞事兒就總是他倆一同擔著,從沒落下過誰。這或許是一種命定的緣分,促成他倆能走在一起,那也不算虧。洛飛鳥想起他居然笑了。他現(xiàn)在已經能坦然承認自己喜歡他的事實,雖然在那種情況下表的白算不算數(shù);但至少他能似有若無得有些明白岑清酒對自己說那番話時的心情。自己在潛意識當中已經接納他了,礙于面子卻從未承認過,是自己怕了——否則為何會生他的氣,為甚會那般在意他的動靜,以至于將他說的話全記在了腦子里?這都是騙不了人的。在第五日夜里,這一刻不停行徑的車隊總算是停了。目的地自然就是在京城的天牢。這仙盟的總部便在宮中,正式一些的說法,這仙盟便是宮中的懸星司。討魔之征以前這是由長清門負責的;討魔之征以后,為防止再有這種事情發(fā)生,便從各派挑選出人才,組成仙盟,管理江湖各派和宮中的各種玄學事務,直屬于皇帝。東芝派和南山派自然也有二人在懸星司內當值,不過眼下因為此事,統(tǒng)統(tǒng)被停職查辦,一同被關進了天牢里接受調查。洛飛鳥嘆口氣,自己的一個決定是害了多少人。這個牢房是夠大的,關下他們四個綽綽有余。因為都是朝廷要員和江湖上的名人,待遇也不差,房間布置得好好的,跟客棧的上房一般。若不是失了自由再有諸多事情煩憂,洛飛鳥會以為自己在度假。這一路舟車勞頓,隨意寒暄幾句便各自睡下。兩張床,自然是洛飛鳥和岑清酒睡了一處,早上起來果然是緊緊將他抱著的。洛飛鳥將這詭異的行為歸咎于自己悲慘的童年,在自己遇到岑氏兩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