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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成唐僧了?” “差不多?!?/br> 倆人一起上樓,夏爸爸和夏mama看到林清婉帶著易寒過來一愣,連忙起身相迎。 林清婉沒說她這位朋友來干嘛,只說有朋友來接她,可此時一看到人,他們就覺得易寒應該是她為了小柔請來的人。 對方身姿挺拔,面容肅然,夏爸爸第一直覺就是,這人是驚詫,林清婉特意請來的外援。 夏mama也這樣認為,所以跟著夏爸爸一起迎了上去。 林清婉對倆人點點頭,道:“叔叔阿姨,讓我的朋友看一下小柔吧?!?/br> 她扭頭問易寒,“你需要進病房嗎?” 易寒站在玻璃前看了一會兒,點頭道:“最好進去看看?!?/br> 夏爸爸詫異,“你這位朋友是醫(yī)生?” “不是,”林清婉頓了頓后笑道:“只是他擅長破案,想要看一看小柔頭上的傷。” “我們拍有照片。” 易寒道:“最好還是親眼看一下。” 夏爸爸猶豫了一下道:“好,我去找醫(yī)生協(xié)商?!?/br> 等夏爸爸一走,易寒便對林清婉微微點頭,低聲道:“你感覺沒錯,不過具體是什么東西我還得再看看。” 林清婉就松了一口氣,找到癥結,那就很容易解決了。 夏爸爸很快帶著醫(yī)生趕來,易寒換了衣服和醫(yī)生一起進入。 夏爸爸等人就站在玻璃外看著,只見易寒點了一下夏言柔的額頭,然后便出來了。 夏爸爸≈夏mama:他們女兒傷的是后腦勺吧? 第26章 玉筆 易寒:“我們得去博物館里看看?!?/br> “怎么?” 易寒蹙了蹙眉道:“你這位同學和她身上的東西有因果,我不好強將它驅除,它的本體不在這里,我把它抓出來損害太大,到時候這份因果要算在你我身上。” 易寒是修道之人,除非絕對的善惡,不然他還是很在意因果報應的。 “本體?它不是鬼???”林清婉微微瞪大眼睛。 易寒就輕笑道:“這世上有很多異于人的存在,鬼只是最不可怕的一種,我雖不知她身上的東西是什么,但我能肯定它絕對不是鬼?!?/br> 這顯然再次超出了林清婉的認知,她默默地消化了一下后道:“我和你一起去博物館吧?!?/br> 易寒也想她多接觸一些,以后再遇上不至于被欺負。 因為發(fā)生了事故,博物館d區(qū)被暫時封鎖了,林清婉自然是沒辦法進去的,但易寒卻可以,順便把林清婉也帶了進去。 博物館的工作人員把他們帶到夏言柔昏迷的休息間就離開了。 一開始易寒出示證件時他們嚇了一跳,還以為他拿的是假證,因為他們實在想不明白明明是一個再小沒有的傷人案,怎么會牽扯到特殊部門? 可他們查證過后卻發(fā)現(xiàn)人證合一,工作人員只能把人領進來,然后心急如焚的去向上稟告。 博物館的領導們都驚了,開始找關系打聽內情。 是夏言柔關系硬引來的人,還是這個事件引來的,或是博物館里其他的事引來的? 林清婉可不知道他們來后引發(fā)的這些猜忌和忙亂,此時她正和易寒圍著博物館d區(qū)一點一點的看過去。 博物館分區(qū),不同文物,不同價值要放在不同的地方。 能讓夏言柔單獨置辦的d區(qū)自然沒有價值天價的文物,但這里的一件件也不是林清婉買得起的,平時也只能來博物館看著解饞。 易寒不懂這些,林清婉卻是科班出身,帶著他一路看過去,順便介紹一下它們的歷史來歷及現(xiàn)在的研究價值。 休息間里已經被清理過,易寒和林清婉什么都沒看出來,據(jù)工作人員說,警察已經拍照留存,也搜過兩次了,因為這邊不可能一直關閉,這個休息間也是公共區(qū)域,并不是夏言柔一個人的,所以在得到警察的同意后他們就收拾東西了。 所以易寒和林清婉晃了一圈,什么都沒看出來。 只能到展區(qū)里轉悠了。 林清婉是什么都沒看出來,反正在她的眼里,這一件件都是文物而已。 易寒卻在一管玉筆前停了下來,彎腰去看封住它的玻璃盒。 林清婉便也低頭去看,半響她微微蹙眉,“這筆” 易寒眼含鼓勵的看著她,問,“怎樣?” “好像不對,它不該是明代的那支”林清婉頓了頓后道:“雖然霉變的位置都一樣,可那霉層卻好像是人為造出來的?!?/br> 林清婉幾乎每個月都會來逛博物館,自然也是見過這管玉筆,且不說她近來記憶被翻出來,清晰無比,就憑她在異世十年練就的眼力也能看出它有些不對。 林清婉半蹲著仔細看,臉色越來越凝重,“這筆的確是假的,且這痕跡” 很像夏言柔的手筆。 林清婉直起身子來看向易寒,目露詢問。 易寒:“我以為你看出了這就是它的本體?!?/br> 林清婉一愣后道:“我是學歷史的,所以” 所以讓她看文物,她當然是下意識的去判斷它的真假,年限及存在的歷史價值及研究價值了。 卻原來,這就是它的本體嗎? 那 林清婉瞪大了眼睛到道:“筆成精了?” 易寒含笑點頭,“不錯,筆成精了。” 他惋惜的看著玻璃柜中的玉筆道:“自然界中,除了人生而有智,其他東西都要先生智才能修煉,人之后是動物,然后是植物,最后才是這些沒有生命的物體。” “這管筆能生出靈智來不知經歷了多少時間,為了保住自己的本體,不知又花費了多少心力。”易寒頓了頓后道:“我不知明代的那管玉筆價值幾何,但這支筆存在的年限肯定遠在那支之上,更不要說它生出了靈智,其價值” 用文物的價值來衡量,它也是不可估量的。 林清婉也有些心痛的看著玉筆。 “所以它這是被當做贗品來替代明代的那支了?” “它既生了靈智,肯定會修煉,我不知道年代久遠的玉筆該是什么樣子的,但它肯定將自己保存得很好,說不定玉體透亮,這樣的玉筆多半會被富人收藏,也會被打理得很好的?!?/br> 就不知道這次怎么運氣這么差,竟然就落在了想要造假人的手里。 林清婉卻臉色凝重,她是圈子里的人,當然聽過不少類似的傳聞。 她記得上一次她在這里看到那管玉筆時還是正品,也就是說,它是在館里被人換出去的。 她和夏言柔同一個老師,沒少在一起修復文物,對彼此的手法都有一些熟悉,如果這支玉筆真是她偽造的,那幕后之人是誰? 她就是憑的這點進入博物館的? 林清婉看向易寒,“要上報調查嗎?不知道現(xiàn)在還能查到多少。” 易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