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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想著找工作。 博物館的這個工作也找得很順利,她才露出口風(fēng),導(dǎo)師就把她推薦過去了,拿到報名表,筆試,走得順暢不已。 其他同學(xué),尤其是夏言柔卻沒她這么順利。 她不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但她也算了解夏言柔,她是真的膽小。 在宿舍里,六人中她是最沒主見的,不論是聚餐,還是出去玩,向來是別人說了算,哪怕是心中有想法,她不擅爭辯,哪怕是有自己的想法,也從不主動開口提起。 這是她的圓滑之處,所以宿舍里每一個人都和她玩得好,因為不會有爭執(zhí)。 不像她,太過冷硬,也不像殷盈,總有尖峰。 就是一向?qū)捄竦墓?,心中也有主意得很,她認(rèn)定的事很少有人能勸服她。 所以她是怎么也不敢想象,夏言柔會做這種事。 林清婉嘆息的看著指尖道:“她是真的膽小啊?!?/br> 女公安卻不覺得她是真膽小,一圈審問下來,知情的互相推諉責(zé)任,不知情的滿臉懵懂或憤怒。 但她最擅長揣摩人心,加上目前搜集到的證據(jù),很輕易就推理出大概經(jīng)過了。 她嘿嘿一笑,將所有的證據(jù)擺在瞿館長面前,然后又帶人抄了譚副館長的家,從他那里搜出真玉筆,將假玉筆當(dāng)做贓物收繳了。 等他們從博物館里出來時,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 女公安就當(dāng)著同事們的面,將玉筆從盒子里抓出來遞給易寒,“諾,拿走吧?!?/br> 同事們見怪不怪,正三三兩兩湊在一起分析這個案子。 此次從博物館里帶走的贓物可不止這管玉筆,已經(jīng)確定的便有三個,不確定的更多,也被他們暫時帶走,等待后面請專家們來鑒定后再更換。 這算是文物盜竊的大案了,后面可能還跟著走私等犯罪活動,只怕很長的一段時間他們都要加班了。 易寒接過玉筆,順便將盒子也扯了過來。 他輕輕地將玉筆放好,合上盒子才看向女公安道:“別忘了你現(xiàn)在的身份,下次再魅惑人,我可就不會睜只眼閉只眼了?!?/br> 女公安翻了一個白眼道:“這是審訊的技巧,是心理層面的技術(shù),什么魅惑,你可別冤枉我?!?/br> 易寒牽了林清婉轉(zhuǎn)身便走。 女公安就對著林清婉拋了一個媚眼,柔絲如細(xì)道:“meimei是新入行的吧,以后有空來找jiejie玩哦?!?/br> 林清婉心中一動,跟著易寒上了車,憋了憋沒憋住,“剛才那位公安同志” “她叫小紅,是一只不小心吃了化形草的狐貍,”易寒說到這里頗為無奈,“她本來入世是要去當(dāng)明星的,但才入凡塵就因為不遵守交規(guī)被警察抓了,去牢里呆了三天后就發(fā)奮努力考上了公安系統(tǒng)。然后就是你看到的現(xiàn)在這樣子了?!?/br> 林清婉:“現(xiàn)在狐貍都這么厲害了?!?/br> 易寒忍不住笑,“這個物種一向狡猾聰明,他們要是有心做一件事,總能做成的。” 林清婉微微點頭,倒有些惆悵了,好像競爭挺激烈的樣子。 易寒一路將林清婉送回林家,不過他沒上樓。 如果一連三天出現(xiàn)在林家,只他都覺得太過曖昧,更不要說上面還有一個林爺爺了。 易寒將裝了玉筆的盒子遞給她,道:“我給它設(shè)了禁忌,它現(xiàn)在近不了你的身,這個你暫時帶著吧,溫養(yǎng)一下它?!?/br> 林清婉接過盒子,挑眉問道:“溫養(yǎng)?” “對,他的本體被損壞,魂體也受損嚴(yán)重,你的功德對它來說是大補,它跟在你身邊會受益良多?!币缀忉尩溃骸澳銕е灿泻锰?,你現(xiàn)在剛引靈入體,靈氣不夠和不純是大問題,而它吸收了你的功德,自然會反哺給你靈氣。所以你們兩個在一起是互益?!?/br> 第30章 靈物 明代流傳下來的那管玉筆因為深埋地下多下,被起出來時管身腐蝕嚴(yán)重,可它的年份和意義在那兒,所以很有收藏價值。 譚副館長偶爾發(fā)現(xiàn)了這管成了精的玉筆,除去腐蝕的地方,兩者不論長度寬度,管身的一些特點也都很符合。 他又不知道這管通體瑩潤的玉筆年代比明代的那管還長,且已經(jīng)成精,收藏它的富商也不知道。 所以譚副館長起了心思,那富商也有意交好他,就很大方的把這管玉筆送他了。 不論是誰,因為它的玉色好,都認(rèn)為它是近代的產(chǎn)物,甚至就是這幾年新做出來的,只是玉色夠好而已。 就這樣,玉精落在了譚副館長的手上,一開始它還被好好對待,可沒多久,它就被做舊去替代明代的那管玉筆了。 它歷經(jīng)千年,經(jīng)過戰(zhàn)亂,多少次差點就被打碎了,卻能頑強的活到現(xiàn)在。以為新時代了,存貨更容易了,誰知道卻差點毀了自己修煉多年的道。 玉精被交給夏言柔做舊,她到底經(jīng)驗不足,做舊對它損傷很大,那段時間玉精有想辦法給她托夢的,或哀求,或警告,但全都沒用。 一番折騰下來,它就變了一個樣子,成了明代那管玉筆的替身被放進(jìn)了博物館里。 因為本體受損,它的魂體也受了影響,前幾日又日夜看到夏言柔在自己跟前轉(zhuǎn)悠,它不免怒火中燒,于是也不顧受傷的魂體,時不時的出來嚇唬一下對方。 本來它沒想附身害她的,玉筆雖然懵懂,也沒有傳承,卻隱約知道,它一旦害了人,以后再難成道。 可那天晚上看著它斑駁的身體,再見夏言柔一張臉鐵青鐵青的,給它擦柜身時動作重了兩分,它就再忍不住胸中積攢的怒氣。 在她之后離開了展柜,跟著她進(jìn)了休息間,然后用力卷起桌子上的筆杯等砸她,它只是想出一口惡氣。 誰知道她這么寸,不小心踩在一支筆上滑了一下,直接仰面摔倒,后腦勺一下撞在倒在地上的板凳腿上,一下就昏過去了。 玉筆得意洋洋,當(dāng)時就蹦到了她身上使勁兒的踩了幾下,可它是魂體,根本傷不了對方。 它惡向膽邊生,干脆就附身上去,拼著一口氣抬手狠狠地打了她好幾下。 別說,玉筆覺得附身后用她的身體打自個還是挺爽的。 可它到底魂體虛弱,卻兩者種類不同,除了最初還能動彈,很快它就被她的魂體往外擠了。 玉筆完全是靠著一口氣死賴在她的身體里的,然后他們就一起被送去了醫(yī)院。 那兩天,夏言柔的身體毫無動靜,可內(nèi)里卻很精彩,玉筆的魂體和她的靈魂正在暗暗爭斗,爭奪控制身體的權(quán)利。 所以她的身體才會越來越虛弱。 玉筆也不是不后悔的,只是它被送到醫(yī)院后離本體很遠(yuǎn),回不去了,如果被擠出來,那離死也不遠(yuǎn)了。 可它就算爭贏了夏言柔的靈魂,它這一生也差不多完了,天道不會承認(rèn)它,到時候照樣被天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