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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眼看向雷濤和黃夢,眼中殺意畢現(xiàn)。 他修道多年,向來謹小慎微,很少有人能傷他,但一天之內(nèi)竟然連傷兩次。 這一次傷他的還是兩個凡人,兜帽的心情差到了極點。 也不管近在眼前的林清婉了,他閃身朝倆人攻去 眨眼間,兜帽就出現(xiàn)在了倆人身后,手成爪形向倆人后心套去。 雷濤和黃夢沒看到他的動靜,但倆人多年間一直游走在死亡的邊沿,幾乎不用回頭便就地一滾,躲開了他的爪子。 兜帽一抓不住,腳下便狠狠地一掃,雷濤和黃夢將武器抱在胸前抵擋,武器及他們的身上都閃過一道光,抵擋住迎面而來的氣。 但光罩薄弱,擋住一下后便碎了。 雷濤和黃夢默契的左右閃開,同時向兜帽攻去 子彈和火焰都能穿透他的防護罩,兜帽哪里還敢再大意? 所以也躲閃開。 只是眨眼間,三人便過了這么多招,林清婉一回頭三人就已經(jīng)各自閃開。 不過雷濤和黃夢的境況實在稱不上好,因為他們的防護罩破碎了,他們不是修者,沒有靈力,防護罩靠的是外力。 失去防護罩,再和修者玩近戰(zhàn)無異于自取死路。 所以倆人默契的往后退,同時尋找掩體。 兜帽并不是吃素的,一揚手,兩條黑線快速的在地上挪動,朝倆人攻去。 林清婉想也不想,閃身擋在雷濤面前,黑線才觸及她便飛速后退 黃夢連連后退,腳后跟碰到花壇,他想也不想便飛身而上,攀上樹枝躲避。 而雷濤躲在林清婉身后,接連向兜帽攻擊,以期將他的火力吸引過來。 黃夢眼見就要被黑線追上,忍不住嗷嗷叫道:“易隊,易隊,救命啊~~~” 林清婉想去救他,她知道她身上有林江下的禁忌,這種非科學的力量輕易傷不到她。 結(jié)果她才動作,易寒便已出現(xiàn)在黃夢身邊,他一腳將攻來的黑線截斷,然后扭身向兜帽攻去。 兜帽看見他臉色一變,轉(zhuǎn)身就跑。 他不認識易寒,但他有感覺,易寒的修為在他之上。 作為一個以煞氣為食的邪修,他能一直潛伏在京城,靠的就是自己的謹小慎微。 他膽子小,惜命得很,所以取舍間也很果斷。 可易寒好容易守到他,怎么可能讓人離開? 倆人瞬間過了兩招,兜帽忍不住后退兩步,氣血翻涌起來,他自知不敵,將懷中藏著的彈丸掏出砸碎,一股黑霧升起,他借此掩護快速的離開。 易寒擅隱藏,一時還真追不上他。 兜帽一下閃出老遠,遠遠的把梅香園丟在身后,他還以為逃出了生天,正要松一口氣的時候。 一個人從半空中落在他身后,嘖嘖道:“還以為晚了呢,誰知道運氣這么好。” 兜帽看到方問,忍不住倒退兩步,臉色微變道:“方問?” “正是在下,”方問拱手笑嘻嘻的道:“看來在下聲名遠揚啊?!?/br> 易寒也出現(xiàn)在了兜帽身后,蹙眉道:“話怎么這么多,先把人抓回去,回頭你們想聊在牢里聊?!?/br> “別,那地方我可不想去。” 話是這樣說,他還是配合的和易寒一前一后攻去。 兜帽脊背發(fā)寒,知道自己今晚只怕是逃不掉了,他一邊用盡生命往外逃,一邊將有關林清婉的信息傳遞出去。 打著就算他死也要拉個墊背的主意。 只是易寒把方問叫來防的就是這一手,剛才趁著方問截住他說話的時候又在附近設了結(jié)界。 他甭管是電話,短信,微信還是折紙鶴,或是傳音,皆出不了結(jié)界。 方問的法術(shù)劈頭蓋臉的打來,兜帽憋屈得發(fā)瘋,差點忍不住自爆,但人活一世不易,提了氣到底不敢死,就這么一猶豫就被易寒一腳踹在心窩上飛出去。 然后被方問捆了,提溜在手里問易寒,“他消息傳出去了?” “我所知道的沒有,但不知道他是不是還在其他地方留了后手?!?/br> “這有什么難的,問他就知道了。” 易寒也看向兜帽,冷淡的問,“就怕他不肯說。” “怕什么,帶回去讓彥霖搜魂?!狈絾栠肿煨Φ溃骸澳銈冞@些公務員不好親自出手,讓彥霖來就是了。” 兜帽打了一個寒顫,連忙道:“沒有,我前兩天才在早餐攤位上碰到她,才看出她身懷功德,這兩天我一直想辦法抓她,根本沒空和人交流?!?/br> 兜帽流著冷汗道:“而且她當時就一普通人,我哪里知道會抓不住人,所以根本沒留后路,真的?!?/br> 易寒目光深沉的看著他,半響才道:“那也得我們查過才知道?!?/br> 兜帽就不由打了一個寒顫。 第46章 美人 林清婉伸手將他的兜帽摘下,見他長得很清秀,看著只有二十來歲的模樣,除了眼神有些陰鷙外,幾乎看不出他是個邪修。 方問和易寒卻不敢小覷,伸手將人的丹田封了,這才把人拎到一邊問話。 雷濤和黃夢也趕了上來,倆人沒少跟邪修打交道,雖然不會像方問和易寒一樣用靈力探查對方的修為,卻也有自己的方法。 倆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兜帽后拍著胸口道:“運氣可真好,碰上這么一個邪修都能保住性命?!?/br> 方問也嘿嘿一笑,捏了捏對方軟趴趴的手rou道:“是運氣好,碰上一個手生的邪修。不過運氣最好的應該是清婉姑娘了。” 方問忍不住去看林清婉,感嘆道:“不愧身懷濃厚功德,看來上天還是庇佑你的?!?/br> 就算讓她碰到了邪修,也是一個作惡不太熟練的邪修,不然憑他的修為,有的是辦法逼林清婉就范。 兜帽也后悔啊,不過他覺得他最大的失誤是對林清婉身上法器的預估錯誤,這才造成現(xiàn)在的局面。 他應該更謹慎一點,要知道林清婉跟特殊部隊的人認識,他行事一定會更小心一點的。 他沒見過易寒,卻久仰對方大名。 至于方問,他倆其實同齡,十幾年前他剛下山時沒少斗法,所以還是認識的。 不過這些年凡間發(fā)展太快,作惡需要付出的成本更高,他這才收斂了不少,也更加謹慎,所以才沒再碰到方問。 自然,因為做的事隱蔽,也沒驚動特殊部門。 易寒都沒把人拎回去,邪修就有一說一,將自己這兩年的事交代得一清二楚了。 之所以那么老實,是想和易寒表達他并不是那么壞,希望國家部門能夠給他改過自新的機會。 站在方問的立場上,這種邪修自然是來一個滅一個,遇一雙殺一雙最好,但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 凡間自有國家政權(quán)管理,他插不上手,所以就低著頭點著腳尖。 作為受害人的林清婉便站在一旁聽,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