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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問著重介紹了易寒,“這位是在特殊部隊里上班的,聽說有鬼怪作祟,所以跟我們來看看情況。” 高志半信半疑,面上不失禮貌的微笑。 特殊部隊? 總不會還是個司令之類的吧? 但好友力薦,高志還是把人迎進別墅,嘆氣道:“從我們搬進來后就不安寧,先是我總是聽見有哭泣聲,我一開始以為是家里電視沒關(guān),但檢查過后沒開有電視,電腦這些,而且那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好像環(huán)繞整個屋子,我根本找不到聲源?!?/br> “到后來我早上起床刷牙時好像看到鏡子上有血字,我嚇了一跳,但想起這種東西是可以制造出來的,所以又壯了膽子去看,但一抬頭又不見了,好像剛才就是我的錯覺?!?/br> 林清婉站在大廳里,抬頭四望,方問和鐘道長正捏了手指走位勘探,邊走邊問,“還有嗎?” 林清婉默默地后退兩步,不擋他們的路。 易寒站在她的身側(cè),見她茫然四顧,就教她道:“他們是在裝腔作勢,這宅子干凈得很,一看就沒有問題。只有遇上有問題的宅子才需如此勘探?!?/br> 他低聲道:“你也可以看清這宅子的本質(zhì),將靈力分成細絲,只取一線匯于雙眼” 林清婉照著他的指點慢慢從丹田處抽取一股靈力,再分成絲,引導著往眼睛而去,結(jié)果它才走到半途就消失在經(jīng)脈中了。 林清婉提著的一口氣泄下,微微閉上眼睛,靜了靜心后重新開始。 易寒也沒指望她一次成功,靈力的要求越精細,控制得越難。 他看了一眼已經(jīng)轉(zhuǎn)到一邊去的三人,伸手在林清婉身上點了幾處,悄聲道:“引著靈力從這兒走,再到這兒,不著急,慢慢的引” 高志是個商人,哪怕身居高位,也習慣了八面玲瓏,因此不會忽略到此的每一個客人。 他察覺到少了倆人,正要回頭找人時,方問便腳步一移,正好擋住了他的視線。 鐘道長笑瞇瞇的問,“高先生,除了你之外,家里其他人也看到了這些異狀嗎?” 高志也不知為什么,心神瞬間被吸引,連忙道:“是啊,我妻子,還有我兒子,他們也聽到哭聲,我妻子還多次看到白影在晃蕩,我兒子甚至還看到過一個渾身是血的人趴在窗玻璃上,把孩子都嚇壞了,但等我們跑過去時什么都看不見了?!?/br> 鐘道長和方問對視一眼,微微一笑問,“不知道令公子和尊夫人今日在不在家?!?/br> “在的,在的?!?/br> 而一旁的林清婉正好慢慢的將一絲靈力引到了眼上,她再睜開眼睛,室內(nèi)已大不一樣。 除了人外,她還看見室內(nèi)的氣流及細小的微塵。 她看見“氣”在室內(nèi)流動,門口及打開的窗口上的氣都是一分為二,進來的占了大半,出去的占了小半。 一條條彩帶在室內(nèi)涌動循環(huán),哪怕無人指點,林清婉也看得出這風水沒問題。 陽光透過落地窗灑進屋內(nèi),看不到一點陰邪之氣。顯然也沒鬼怪作祟。 眼底的靈力慢慢消失,直接散在眼部的經(jīng)脈里滋養(yǎng)著眼睛,林清婉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眼前的景象已經(jīng)恢復。 她激動的看向易寒。 易寒驚嘆于她的學習能力,不吝夸獎道:“只第二次就學成,比我們絕大多數(shù)人都強?!?/br> “那你是幾次學會的?” 易寒輕咳一聲,帶著兩分驕傲道:“我自然而然的就會了,沒學?!?/br> 林清婉:“” 她有點體會到方問看她的感覺了。 易寒輕笑一聲,帶著她跟上前面的三人,低聲教她道:“這是最基本的觀氣,世間萬物都有氣場,人的氣場可明過去,也可預示禍福。而物的氣場多是彰顯其質(zhì),再多接觸幾次你就明白了?!?/br> 聲音雖低,但走在前面的方問和鐘道長還是聽得一清二楚,倆人抽了抽嘴角。 就說嘛,這次他怎么這么勤快的跟他們跑私活,原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于佳人。 這份諄諄教導,比他們師父當年教他們時還細心。 林清婉沒有師父,哪怕她有傳承,里面也只有功法而已,很多現(xiàn)在用的術(shù)法及知識里面是沒有的。 沒有老師教導,她要走的路將會比別人艱難幾倍,易寒現(xiàn)在不出任務(wù),自然要帶著她,讓她少走彎路。 林清婉不傻,相反還聰慧非常,一開始沒想到,但現(xiàn)在他這么明顯的撇下前面的人,只專注教她,還以高家為實例讓她練手,她還哪里不明白? 腦海中就不由想起昨天晚上他說的話,臉頰微紅,他果然以自己的能力在護著她。 今日因家事積攢下來的怒氣消了不少,她忍不住扭頭對他展顏一笑。 易寒便看著她的笑顏微愣。 方問一回頭就看見他傻乎乎的模樣,忍不住大感興趣,要不是正工作,需要維持高人風范,他真想把這一幕給拍下來。 鐘道長也看不慣,所以一揮手就打破了倆人之間的粉紅泡泡,拉著林清婉上前道:“林師妹看看這二樓的風水如何?” 林清婉上前,用易寒剛教她的法子聚靈于眼,頷首道:“二樓的風水也很好,我沒發(fā)現(xiàn)邪祟?!?/br> 高志見她四處掃了一眼就說風水沒問題,不由覺得她敷衍,正要說話,就見鐘道長摸著胡子笑道:“林師妹不愧是當今天修界第一人教授,且天資出眾,只一眼就看透了本質(zhì)。” 高志聞言也不由心中一動,問道:“林大師的師父是?” 鐘道長不動聲色的瞥了易寒一眼,打哈哈道:“不可說,不可說。高先生,不知你家其他人在哪兒,不如請他們來一見。” 既然風水上沒問題,宅子里也沒邪祟,那就是人的問題了。 鐘道長擅長相面,一般很少有人能躲過他眼睛去。 “我妻子昨天我是受了驚嚇,剛從醫(yī)院里回來,正在房間里休息,我兒子在書房學習呢,幾位稍等,我去叫他們過來?!?/br> 正好,他們站立的位置就離書房不遠,高志直接去開門叫兒子。 方問眼睛一瞥,就見里面一個少年正噼里啪啦的打游戲,他挑了挑眉。 高志已經(jīng)恨鐵不成鋼的擰住兒子的耳朵,低聲教訓道:“不是讓你看書嗎,怎么又玩上游戲了?家里有客人來了,趕緊跟我出來?!?/br> 把兒子從游戲里拔出來,高志這才去找妻子,小心翼翼的扶著她從臥室里出來。 待看到高妻,所有人都忍不住眉眼一挑,對方實在是太過年輕,看著比林清婉還小。 小小的肚子挺著,看著已有四五個月大小。 老夫少妻,高志呵護備至的把妻子扶出來,因為怕她下樓不穩(wěn),干脆就在二樓的客廳坐下了。 客隨主便,而且二樓的客廳有個落地窗,可以居高臨下的看到外面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