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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孫要是不孝點兒,這關(guān)系就這么淡了。” 林清婉就好奇的問,“爺爺,你第一次見奶奶時到底幾歲啊?” 林肅忍不住咳嗽起來,瞟了她一眼道:“小孩子問這么多干什么?” 她就知道問不出來,從小到大都是這樣。 林清婉扶著林肅的胳膊回家,他們是第二天下午的機票,所以時間多得很,中午用過午飯才坐花叔的車去機場。 祖孫倆到蘇州一下車便有人來接。 蘇家是沒有直系的血緣后代了,但同族的親戚卻不少,林肅跟他們都還有聯(lián)系,每次過來掃墓都是他們接的人。 這邊的發(fā)展比那邊還要好,直接是一個鄉(xiāng)鎮(zhèn),蘇氏這邊給他們訂了賓館,接他們的人領(lǐng)他們進(jìn)去登記,笑道:“姑父,你們先休息一下,家里準(zhǔn)備了飯菜,一會兒我過來接你們過去用飯。” “客氣了,族里的大墳都掃了?” “都掃了,本來祿爺爺家的也要一起掃的,只是您說您要回來,所以族里就說等你回來再去?!?/br> 林肅點頭,扶著林清婉的手跨過門檻,正要去服務(wù)臺,就見林清婉突然停住不走了,“怎么了?” 林肅順著她的視線抬頭看去,就和樓梯上的人對上了眼睛,他驚詫,“小寒?” 易寒也驚奇不已,“林爺爺,你們怎么在這兒?” 易寒看著林清婉的視線中掩不住的驚喜,她竟然進(jìn)階了,還是連跳兩階。 林清婉碰見他也有些驚喜,低聲問道,“你沒事吧?” 她知道他們這次出來是有任務(wù)的。 易寒微微搖頭,含笑道:“沒事,大家都安全得很?!?/br> 第78章 偷 蘇家來接他們的人見他們認(rèn)識,不由好奇的看了他們一眼,不過他也沒問,只是客氣的對易寒笑笑,就對林肅祖孫道:“二位是要多休息兩天,還是先祭掃?” “明天就祭掃吧?!绷置C也不想太過麻煩別人。跟林奶奶家比較親近的那個堂弟去年逝世了,現(xiàn)在負(fù)責(zé)的是每年做東的族人。 雖然在這里遇見易寒有些驚喜,但每年清明林肅的心情都不太好,加上旅途勞頓,不太想動彈,問了兩句后就回房間休息了。 林清婉則和易寒坐在賓館特設(shè)的餐廳里,倆人明明有很多的話要說,卻又突然不知從何說起,反倒沉默了下來。 倆人不由相視一笑,齊齊看向窗外的落日。 霞光照射在窗邊的簾子上,把明亮的黃色窗簾鍍上一層橘紅色,連人的臉龐都被照紅了。 林清婉的心突然就沉靜了下來,她問道:“你們的任務(wù)完成了?” “差不多了,”易寒淺笑道:“作惡的幾人被抓了起來,現(xiàn)在只等掃尾。” “有需要我?guī)兔Φ膯???/br> 易寒默了一下道:“還真有一件,你那玉筆帶了嗎?” “帶了,”林清婉笑,“你不是說它在我身邊溫養(yǎng)對它有好處嗎?所以我一直隨身帶著?!?/br> 林清婉將她的小背包拿過來,一管只有巴掌長的玉筆躺在內(nèi)袋里,被她拿在手里,還調(diào)皮的打了一個滾兒。 易寒驚喜,“他能收縮本體了?” “嗯,”林清婉也忍不住笑意,“上次我進(jìn)階,它留在我身邊吸收了不少靈氣,然后就進(jìn)階了?!?/br> 易寒道:“我需要畫些符箓,想借玉筆一用?!?/br> 林清婉很大方,“拿去用吧。” 筆精見周圍沒人,便也冒頭和易寒打招呼,它的魂體還不能凝實,但實力增長了不少。 每天又有林清婉的功德和靈力滋潤著,它覺得用不了多久它就能真正的和人面對面了。 哪怕它沒有實體,易寒有天眼能看到它,林清婉又是它主子,自然也能感受它,見圓滾滾的一團(tuán)在空氣中打了一個滾,不由抿嘴一笑。 “還是鄉(xiāng)下好,連空氣都清新了兩分,靈氣也更多?!惫P精蹭到林清婉身邊,撒嬌道:“小姐,我們多在這里住一段時間吧?!?/br> 林清婉不愛它叫她主子,筆精又不愿叫她名字,所以就學(xué)著現(xiàn)代人喊她小姐。 林清婉聽了好笑,手指在空中輕輕一彈,笑道:“叫我小姐,不如叫我姑奶奶。” 易寒忍不住笑,心里忍不住順著念了這三個字,一股悸動從心間深處升起,熟悉感瞬間席卷而來,他不由怔住,正待細(xì)究,就聽筆精已經(jīng)滾進(jìn)林清婉的懷里,一疊聲的叫“姑奶奶”。 那股感覺越發(fā)強烈,似乎很久很久以前他就這么叫過別人,他盯著林清婉看,正要細(xì)問,就見筆精突然尖叫一聲,整團(tuán)都炸了起來,“主子,姑奶奶,你的功德被抽走了——” 易寒臉色一變,連忙在林清婉身周下了禁制,用天眼去看,只見她還是金光閃閃,可最外圍的功德元力卻好像被什么東西撕扯一樣,一縷一縷的往外飄,竟然連他的禁制都沒攔住。 它們出了禁制便直接消失在空氣中,而且看趨勢,被拉扯和消失的速度在變快。 易寒臉色變得很難看,起身拉了林清婉就走,“我們回房間去看看。” 易寒和周洲住在一起,那小子奉命去找人了,易寒顧不得禮節(jié),拉了林清婉坐到床上,“我檢查一下你的身體,不要抵抗我的靈力?!?/br> 林清婉能夠隱約感覺到不舒服,聞言點了點頭,盤腿坐在床上,將手遞給易寒。 易寒引導(dǎo)著靈力進(jìn)入她的經(jīng)脈,探尋了一圈也沒發(fā)覺不對。 他緊蹙著眉頭,遠(yuǎn)遠(yuǎn)站在看她周身的功德元光一縷一縷的消失。 雖然消失的功德與她這龐大的基數(shù)相比實在不算什么,可竟然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從一個修士上攫取功德,這是何等的力量? “你今天都接觸了什么人,可有什么異常?” 林清婉蹙眉想了想,搖頭道:“接觸的人很多,但都沒異常?!?/br> 林清婉頓了頓道:“那些人都沒碰到過我,而且我進(jìn)階后五感靈敏了許多,要是有人近身,卻對我圖謀不軌,除非其能力遠(yuǎn)勝于我,不然我不會沒發(fā)覺。” 易寒就看向玉筆。 筆精是魂體,其五感比林清婉還靈敏,不然它也不會在林清婉沒發(fā)現(xiàn)前就先發(fā)現(xiàn)了。 玉筆細(xì)細(xì)地回想,“昨天晚上主子修煉時我就在旁邊,那時候還沒異常,今天我一直留在包里,沒留意到功德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消失的。” “可一定是今天才開始的。” “是!”玉筆很肯定的道,“我要靠主子的功德溫養(yǎng),每次只能攫取幾縷,而主子的功德每日都還在增加,對這種進(jìn)出的量我雖不敢說能預(yù)估得十分的準(zhǔn),卻也有七八分?!?/br> 功德增加,說明林清婉做的事在不斷的對人有益處,有人在祝福感激她;功德消逝,則說明林清婉做的事害了人,有人對她產(chǎn)生了怨恨。 一件事有利則有弊,所以